“各位,真是抱歉。羅月不以真面目示人,請各位見諒。”白紗簾幕之後,李羅月扶琵琶端坐在其中,笑著說道。
聖女伊布拉等人紛紛搖頭表示這不算什麼,他們提出再聽一曲為的是聽曲而不是看美女,如果還諸多要求,這反而會讓別人小看。
李羅月笑了笑,對此不再說什麼。這女人雖然是一個*婦,但她似乎是一個喜靜的傢伙,只見她右手輕撫琵琶,一曲婉轉的《將軍行》便在眾人的耳中自然演繹而出……
(1326)欲憶
(1326)欲憶
一個花枝招展的女人,她揚了揚如玉般的小手,在那邊陡然嫣然一笑。ww。vm)
又一個身材姣好的女人,她身穿非常合身的粉紅色連衣裙。連衣裙上部的帶子往一邊的胳膊悄然滑落,露出大片的雪白,女人咯咯輕笑,那眼神之中充滿了挑(1326)欲憶逗。
紫色的紗巾隨著手腕的搖動而在空中飄揚,少女一身淡紫色的宮裝裙子裙襬一角輕輕揚起,她那光滑而雪白的小腳丫在裙襬之下若隱若現,露出間連那飽滿如同珍珠般的腳趾也偶爾能夠看到,少女臉上羞澀而嫵媚,更是讓男人食指大動。嘴巴微微張開,想象著她開口說著“要先洗澡,還是先吃飯,還是先~吃~我”,更是讓人口水嘩嘩流。
少女身穿白色的半透明睡衣,她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那眼神之中充滿了淡淡的幽怨,一副yu求不滿的樣子。連內衣都不穿是個性,那小小的凸起透過白色的睡衣而若隱若現,更是讓人有著撲上去的衝動。
……
各種各樣從來沒有見過的女人在迎風的腦海之中如同坐過山車一般飛快地閃過,迎風猛地回過神來,卻是發現李羅月的彈奏恰恰在這個時候結束。
原來,剛剛是一場白日夢。
猛地舒出了一口氣,迎風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但他卻知道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已汗流浹背。他不知道剛剛在腦海之中閃過的東西是怎麼一回事,那似乎是白日夢,是幻覺,還是其它什麼?對此,迎風是一點兒都不知道。
輕輕搖了搖頭揮去了心中多餘的想法,迎風再次把視線投放到白紗簾幕之後的李羅月的身上。雖然隔著白紗無法完全看清李羅月的樣貌,但是美人的身影,不管是哪個男人都不會嫌看得多。
李羅月似乎也留意到了迎風的視線,她對著迎風輕輕點了點頭,嘴角噙著一絲笑意,手指輕輕跳動,又開始了另一曲的彈奏。
彷如大珠小珠落玉盤的輕靈而動聽的琵琶聲從李羅月的手中再次傳出,迎風聽著聽著,面前的景象又彷彿開始發生了一些旁邊無法察覺的變化。
他看到了,看到了一輛名為校巴的東西;
他看到了,看到了校巴里面排布著約莫五十之數的座椅;
他看到了,看到了校巴窗外那讓人心驚膽戰的懸崖峭壁;
他看到了,看到了面前對著他嘲笑的一男一女;
他彷如幻聽般聽到了,聽到了有人指著他,還道出了“李瘋癲”這無比陌生而又熟悉的名字。
畫面一轉!
猛地,他看到了,一個在亂葬崗之中到處跑來跑去,似乎不知道在尋找些什麼的少年;
他看到了,一個長相俏皮可愛的小女孩對著他露出了警惕的視線;
他看到了,又是那個長相可愛的小女孩,不過這次這小女孩對他露出了信任的神色;
他看到了,看到了舉起大木棒的高大男人,而後這男人對著旁邊的小女孩一棒砸下去,而後猙獰的視線對準了無能的自己;
他看到了,他跟小女孩都被綁進了一個狹小的房間;
他看到了,視線**不善的長相猥瑣的大男人;
他看到了,看到了一個比女王還要高傲的女孩趾高氣昂地蔥蔥玉指指著他;
他看到了,一個自言自語要報復天下所有女人的名為“迎風”的男孩!
各種各樣的畫面如同潮水一般湧進視線,迎風突然覺得,現在的他突然出現了強烈的嘔吐感。他彷彿想要回憶起什麼東西,然而這些回憶之中似乎有什麼非常討厭的東西,卻愣是讓他鬱郁欲吐,讓他更是害怕得連現實和幻覺都有些分不清。
相當難受的感覺從腦海直接連線到了腳趾根,迎風如同畏寒的小刺蝟聽著李羅月的彈奏在那邊慼慼發抖,他的雙眸甚至沒有由來地泛紅了,他上下牙齒咯吱咯吱地相互撞擊,而後,突然之間,他狀若瘋狂!
“是你!就是你就是你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