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風在那邊氣得牙癢癢,不想羅雲信程淡淡一笑,卻道:“迎風兄,我想,有一點你可能猜錯了。”
“猜錯了?哪裡猜錯了?”迎風神色一動。
羅雲信程哈哈一笑,道:“迎風兄,你是不是認為參加這切磋交流會你佔不到一點兒便宜,所以你對此非常不樂意?如果你是這樣想,我想這種想法便大錯特錯了。因為,好處,你自然是有的。”
“什麼好處?”迎風一愣。
羅雲信程露出一副高深莫測地笑意:“呵呵,出家人不打妄語,不可說,不可說。”
“嘖,你又不是出家人。”迎風鄙夷地瞥了羅雲信程一眼,他可不認為羅雲信程真的“不可說”,大概是這傢伙想要從他手中討一點好處吧。
生意人,總是以利益為先的。
“有什麼想說的,羅雲老哥你便照直說吧!這一斤剛剛進貨的雪山香草茶,小子送你便是!”見羅雲信程對剛剛的雪山香草茶似乎相當滿意的樣子,迎風一臉肉痛,揮一揮手給出了他第一個誘餌。
羅雲信程嘴角上揚,道:“這,呵呵,這讓我怎麼好意思呢。”說著,這混賬東西已經把那一包雪山香草茶茶葉往空間戒指塞了,哪裡有半點不好意思?
“咳咳,不過既然迎風兄你想聽聽我的見解,那麼我說說也算是舉手之勞的事情。”羅雲信程手指點了點桌子,“你看,這次的切磋交流會,是雙方的,既有神龍門一份兒,也有jin制山一份兒,對吧?神龍門那方姑且不說,就說jin制山一方。迎風老弟,你這個jin制山的弟子已經好久沒有返回jin制山了,這一點我沒有說錯吧?”
迎風沉默,也就是預設。
“你不說,我就當是預設了。”羅雲信程嘴角上揚,接著說道,“jin制山弟子,如果沒有特殊的原因,都要時常返回jin制山吧。因為你常年不在jin制山,你在jin制山的口碑想必已經越來越差了,而你竟然還沒有被逐出jin制山也算是奇葩一個了。不過,我想你並不想被驅逐出jin制山吧?既然如此,這一次的切磋交流會對你而言便是一個大好機會。只要你能夠在交流會上大發神威,弘揚了jin制山的威風,我想之前那些小問題根本就不是問題,一切自然而然便會迎刃而解,你甚至都不必特意思考應付的鬼點子,這種好事何樂而不為?”
“當然,前提是在切磋交流會之上你不能落了jin制山的面子。”羅雲信程在最後又很好地補充了一句。
迎風點了點頭,心中的不滿也頓時消散了大半。現在在大不列大帝國內他迎風的名聲可並不算好,這個交流會對於他挽回名聲不得不說的確是一個機會。按照羅雲信程這樣說,即便沒有人邀請他他都應該要參加,更何況現在能夠光明正大地參與其中,這對於迎風而言簡直是天大的恩賜。
交流會就在五天之後,想到這裡,迎風又跟羅雲信程談論了相關細節,待得天色都黯淡了下來,羅雲信程這才在迎風的親自領路之下離開了這個院子。
不想,羅雲信程左腳才剛剛跨出這個院子,來自jin制山的一行人已然出現在了這個院子的前方。作為jin制山的代表這些人肯定不會連住宿的錢都沒有,既然如此,那麼他們到這裡來肯定便是為了他迎風了,這根本不需要猜測。
羅雲信程非常識時務地趁機開溜了,這樣一來就變成了迎風和那些jin制山來的人員的大眼瞪小眼了。
“怎麼了,不把我們請到你的院子裡面嗎?”jin制山的領隊,二長老哼了一聲,望著迎風神色似乎有些不善。
迎風傻傻地“哦”了一聲,也便渾渾噩噩地把jin制山的一行人請進了院子之中。這不由得迎風不裝傻,這一隊人其中有部分給他一種上門興師問罪的感覺,更讓迎風頭皮發麻的是這一隊人之中竟然還有一個秦兆山,而且秦兆山這傢伙竟然還不時偷瞄他幾眼。
秦兆山是誰?那可是曾經糊里糊塗跟迎風有合體之緣的男人!(迎風非常神奇地竟然完全沒有察覺秦兆山其實是女人。)自從那次之後迎風對秦兆山這個人就存留了一種逃避的心態,甚至迎風常年不回jin制山很大一部分原因都在秦兆山的身上,而這個秦兆山現在竟然沒有任何徵兆地出現在了他的面前,這對於迎風而言簡直就是一個噩耗!
老天!迎風可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正常男人,但就是他這樣一個想要報復天下漂亮女人的人的“第1次”竟然給了一個男人,這讓他的臉皮往哪裡放?他用盡了各種方法想要把那件事忘記,他用盡各種方法想要逃避,然而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