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絲一毫的用處,讓他更是把自己映襯得如同一個跳樑小醜。
楊風兒似乎也看出了枸巔那心事重重的樣子,這丫頭這時候也難得地把視線從各種古寶之中移開還湊了過來溫柔地拍了拍枸巔的肩膀,讓枸巔頓時感覺輕鬆了不少。雖然這極有可能只是幻覺,不過即便是幻覺這的確給了枸巔一份動力,一份讓他堅持質疑下去的動力。
沒有再在這個放滿古寶的空間之中浪費時間逗留,枸巔鬼使神差地牽起了楊風兒那滑膩如牛奶的小手,感受著這一份溫馨竟然率先轉身離開,一副相當灑脫拿得起放得下的樣子。
這時候的楊風兒是又羞又喜,枸巔這混小子雖然混蛋但難得地如此主動,讓這小女生心臟更是砰砰亂跳,直如小鹿亂撞。她也沒有問枸巔怎麼了,她只是靜靜地跟在枸巔的旁邊,就彷彿是一個最溫順最惹人憐愛的妻子。
楊角恆似乎也留意到了這一幕,他赫然感覺有那麼一瞬間枸巔和楊風兒這小兩口竟然如同當年的他和亡妻,心中的那一份溫柔頓時不由自主地湧現,更是甚至在臉龐之上露出了少有的由衷的笑意。
“孩子,最終還是會長大啊……”楊角恆輕嘆了一聲,也不再想得太過複雜,轉身也跟在枸巔、楊風兒的身後準備離開這個地方了。既然這裡什麼都沒有找到,那麼沒有找到便沒有找到吧,其實也沒有什麼損失。
天長老、金長老、梅長老、楊青長老四人相視一眼,搖頭輕笑了一聲,也跟著準備離開。而瑟畢烈老頭見狀,嘴角也不由得露出了jian計得逞的笑意。在這之後,恐怕楊角恆等人即便再懷疑到他的頭上也再不會有搜查他這裡的想法了吧,瑟畢烈如是想。
枸巔也是這般認為,他輕輕牽著楊風兒的小手離開了那個放著一大堆古寶的空間,心中前所未有地寧靜。他感受著從旁邊的可人兒手中傳來的體溫,抬頭望著天花板上繪畫的宛如星空的星象圖,總感覺這裡也有著另一種境界的浪漫,也不知道旁邊的楊風兒有沒有感覺得到。儘管沒有問,不過枸巔認為,這丫頭即便再遲鈍也應該會感覺到吧?畢竟,他在這方面從來都是最遲鈍的那一個。
楊風兒似乎也留意到了枸巔的視線,她也抬頭望了望天花板上的星象圖,心中一時之間充滿了難的幸福與浪漫,真想這一刻能夠再長久一點。然而,她現天花板上的星象圖似乎有些不對勁,也不由得輕“咦”了出聲。
“怎麼了嗎?”枸巔握了握楊風兒的滑膩小手,淡淡一笑道。
楊風兒微笑地搖了搖頭,道:“沒什麼。”
“沒什麼?”枸巔臉上露出一絲不信,他難得地露出了一絲小流氓本色,嘿嘿一笑道,“說不說?說不說?不說本少爺就要上演一場大灰狼大戰小紅帽了哦!”說著,枸巔還非常猥瑣地用舌頭tian了tian嘴唇。
楊風兒咯咯輕笑臉上盡是不信,不過下一刻她就被枸巔捉住還被順勢就要抱在懷裡,這傢伙竟然真的一副大灰狼的樣子。楊風兒一急,推了推這臭男人又白了枸巔一眼,這才沒好氣地道:“你小子找死啊。”
“說不說?”枸巔用舌頭一tian楊風兒的臉頰,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楊風兒“啊”的尖叫了一聲,她又小心翼翼地掃視了後面一眼似乎在確認有沒有人看到這一幕,待得她現似乎還沒有人注意到他們,這才小臉通紅氣呼呼地“你你你你”了很久竟然都沒有罵上一句。
枸巔依舊一副無賴的樣子:“怎麼樣?你說不說,我的小貓咪?”說罷,還用手指戳了戳楊風兒的側腰。
這一次楊風兒算是怕了這混蛋了,又小心翼翼地偷瞄了後面一眼,現後面並沒有人看著,這才悄然鬆了一口氣,指了指天花板上的星象,面紅耳赤弱弱地說道:“你、你現沒有,這星象上面的北斗七星其上的玉衡星似乎位置有些偏移了。”
枸巔“哦”了一聲,順勢一看,頓時現還真的有這麼一回事。在雜學之上楊風兒要比枸巔懂得多,這也是鍊金術士跟鑲嵌師之間普遍都會存在的區別。
那天花板因為低矮距離地面只是比一個成年人伸直手臂高几分,所以在枸巔軟磨硬泡之下楊風兒還是羞紅著臉蛋答應了讓枸巔抱住她的小蠻腰讓她仔細研究那天花板上的星象是否有什麼貓膩。
楊風兒雖然害羞卻還是被枸巔抱住認認真真地觸控天花板上面的星象圖,而枸巔在下面也頗為享受。淡淡的少女芬芳從楊風兒的身上散而出,而枸巔卻能夠毫不避違正大光明地聞著,這種好事可不是什麼時候都能夠碰到,即便那個少女是自己的未來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