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在想些什麼。
柔和的力度讓玉簡勻速落到了聖狼約書亞的面前,聖狼約書亞也不怕聖狼之祖會給它下岔子,頓時把精神力都集中到了面前這一塊玉簡之上。它沒有想到這個名為“枸巔”的少年竟然會如此大方,不過既然對方大方那麼它自然也不會客氣,在這個時候客氣反而顯得有些虛偽了。
然而,隨著聖狼約書亞對玉簡內記載的方法的瞭解,聖狼約書亞的面色也慢慢變得越來越古怪,甚至有些難看。根據玉簡上的敘述,這種上古遺留的方法的確能夠讓魔獸的等階再進一步甚至更多,然而這種方法實用性極差,也不知道枸巔這混小子怎麼會這麼湊巧把所有的條件都湊齊了,這簡直就是一件非常不可思議的事情。聖狼約書亞甚至猜測,整個獸魔大陸之上能夠使用這個方法的人類絕對不會超過二十個,而現在這個名為枸巔的少年竟然就是這極少數之中的其中一人,這簡直就如同一個奇蹟。
“真是一個有著狗屎運的傢伙。”聖狼約書亞對著枸巔下了如此定義。它顯然對於這種能夠提升魔獸等階的方法也有些眼饞了,不過要它跟這個名為枸巔的少年簽訂同命修煉的契約,這個條件卻讓聖狼約書亞內心有些難受。聖狼一族是高傲的,在它們看來這些人類都是如此低賤,而這種方法從表面看上去顯然是以人類為主魔獸為輔,這自然讓聖狼約書亞感到心裡不容易接受。
左右打量著枸巔和那一枚玉簡,聖狼約書亞內心猶豫不決,最後乾脆選擇不吭聲。變得更強的確誘惑力極大,但是從此卻要束縛著自由,這個缺點也的確不是一般事物能夠輕易接受的東西。
聖狼之祖顯然看出了聖狼約書亞內心的鬱結,它仰天哈哈大笑,其聲震動得周遭的雪花都有些鬆動,任何時候突然出現雪崩似乎都有可能發生。
場上的楊風兒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大笑聲震動得耳朵嗡嗡直響,他們驚愕地望著懸浮於高空之中如同神祗般的八階魔獸聖狼之祖,內心都在猜測這強大的狼類魔獸突然之間在發什麼神經。
至於輸掉賭鬥的秦明示,這奸詐的傢伙早就一溜煙逃跑了。這一次的賭鬥可是壓上了他自己的一條手臂,而現在輸的顯然就是他秦明示,如果繼續逗留在這裡難道就是等著別人斬下他最後一條手臂嗎?不,這種蠢事秦明示絕對不會幹。他能夠感受得到聖山山頂傳來了非同尋常的魔獸威壓,這股威壓強大得甚至讓他差一點兒無法呼吸,他能夠猜測得出這很有可能是傳說之中的聖狼之祖降臨了,在聖狼之祖的怒火面前那個叫做枸巔的傢伙肯定死無葬身之地了吧?既然死無葬身之地,那麼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人知道這場賭鬥的存在,那麼誰也無法指責他不遵守賭約了吧?秦明示內心的小算盤打得噼啪響,他用盡全力一溜煙往山下跑,只是一會兒便跑得沒影了。下山容易上山難,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不管那紈絝子弟秦明示(反正枸巔想要得到的東西已經從他的身上搜颳走了),此時此刻八階魔獸聖狼之祖和魂聖強者楊角恆仍然在半空之中對視著。兩個超級強者都故意收斂了自身的威壓,在這種情況之下枸巔、楊風兒等人也終於能夠像一個正常人一般站直身子。
如果僅僅是為了給聖狼約書亞找回場子聖狼之祖和楊角恆之間的戰鬥已經發生了,然而到達了聖狼之祖這樣境界在面對實力相當的對手的時候它們都會選擇大事化小,這已經成為了獸魔大陸上強者之間的鐵律了。
“這位人類強者,還未請教尊勝大名?”聖狼之祖大笑聲終於停了下來,甕聲甕氣地發問了。場上,唯一能夠被聖狼之祖說一個“請”字的也只有魂聖楊角恆了。
楊角恆臉上露出一抹儒雅的笑容,他啪的一聲開啟了一把白玉摺扇,道:“在下乃是楊角恆。”
“楊角恆?神龍門當代門主?”聖狼之祖一愣。
楊角恆點了點頭:“不錯,正是在下。想不到在下的拙名閣下也知道,這是在下的榮幸。”
“神龍門門主的威名,老夫又豈能不知?”聖狼之祖輕輕搖了搖狼頭,甕聲甕氣道。如果說之前聖狼之祖還只是對楊角恆有所重視,那麼得知楊角恆身份的聖狼之祖便對楊角恆顯得越發忌憚了。即便在魂聖強者之中楊角恆的實力也是赫赫有名,聖狼之祖雖然強悍,但是總是知道盛名之下無虛士的說法。
這個叫做楊角恆的人類,很強!這,便是聖狼之祖此時此刻內心的想法。
又跟楊角恆略微寒暄了幾句,聖狼之祖望了望下面一臉猶豫不決的聖狼約書亞,咧嘴笑罵道:“怎麼了,小兔崽子,你想好了沒有?如果你不願意,那麼聖山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