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爾撒嘿嘿訕笑了一聲,對此似乎不以為意。馮冰兒好歹也是一個魂皇級別的強者,在他“木筆”組織裡面實力能夠跟得上馮冰兒的傢伙一根手指頭都數得過,如非必要他也不想把關係搞得更僵。
馮冰兒卻彷彿沒有看到,她只是神色依舊冰冷地盯視著面前這個討厭的傢伙,或許那一瞬間看他不順眼她就會直接拔刀把這傢伙斬了,也懶得讓這傢伙像蒼蠅一般在面前晃來晃去。
嘿嘿訕笑一聲之後,凱爾撒轉而重新把目光都放到了迎風的身上。凱爾撒在“木筆”裡面也幹了十幾年了,他雖然算不上過目不忘,但記憶力也算是很不錯,看到迎風的臉蛋的一刻他就敢肯定他一定曾經見過這個少年,而且很有可能便是在迎風尚算年少之時。當然凱爾撒並不會把這事情當眾道出來,似乎這傢伙認為這絕對是他手中的一張重要的底牌。
“你就是瑪砂卡?”凱爾撒上下打量著迎風,笑著打了一聲招呼。
羅月樓內的其餘人有不少都開始小聲地討論了起來,顯然對於凱爾撒會對迎風主動說話感到相當驚訝。雖然迎風是魂皇級別的強者,但這卻並不代表凱爾撒這個“木筆”頭目有必要對他刮目相看吧!被凱爾撒無視的魂皇強者也並非不曾存在,然而這樣的凱爾撒還是對迎風表露出了善意,這件事就顯得有些耐人尋味了。
迎風也沒有想到太多,他對著凱爾撒輕輕點了點頭,道:“不錯,我就是瑪砂卡。你是?”
“‘木筆’組織現任首領,凱爾撒。”凱爾撒笑了笑,對著迎風作了一個簡單的自我介紹。
迎風倒是沒有太把凱爾撒的自我介紹放在心上,他轉而把目光投放到凱爾撒後面的普爾頓的身上,略微輕“咦”了一聲,而後又一陣恍然。這個普爾頓,迎風對他依舊有印象,似乎也是什麼“木筆”的一員來著。雖然他還不太明白“木筆”組織是哪根蔥,但憑藉著驚人的耳力迎風還是從羅月樓內的一些喜歡八卦的傢伙的口中得知了想要知道的情報。
“原來是個販賣*婦的組織啊……”迎風小小地鄙夷了面前的這個男人,臉上卻是不露聲色。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迎風腦袋便有些刺痛,似乎這些事情刺激了他那被封閉的記憶,彷彿有什麼不願意回想起來的事物就要回憶起來了一般。
“呼”的長吐了一口渾濁的空氣,迎風臉色略有些蒼白,他對著凱爾撒點了點頭,便不打算跟眼前的這個傢伙繼續深究。
“怎麼了?瑪砂卡,你的臉色似乎有些不好看啊。”凱爾撒笑著拍了拍迎風的肩膀,就彷彿在跟老朋友說話一般。這傢伙看到迎風的臉色不好看,再聯想到自己對迎風似乎有些印象這件事,頓時便引起了無數的聯想,還以為自己的出現戳中了迎風的要害而暗暗得意呢。
迎風笑著搖了搖頭,道:“沒有什麼,就只是有些間歇性頭痛。這陣子經常如此,也不知道這是不是病。”
凱爾撒輕描淡寫地點了點頭,他左看看右看看,越看越覺得迎風眼熟,但卻總是在要緊關頭想不起來。無奈之下,凱爾撒也不打算再深究那些不知道擺放在哪裡的記憶了,自來熟地坐了下來,完全沒有意識到他這樣做打擾了迎風和馮冰兒的雅興。
“怎麼了?瑪砂卡,冰兒,坐啊。”凱爾撒大大咧咧地笑著,露出潔白的牙齒,還很自來熟地給自己以及迎風、馮冰兒倒了一口梨花酒。
迎風和馮冰兒相視一眼,輕輕搖了搖頭,兩人皆難得地沒有多說些什麼,順勢坐了下來。
凱爾撒坐下來之後,羅月樓內原來略顯安靜的環境也慢慢再次變得喧鬧了起來。凱爾撒對此也不甚在意,只是在那裡自顧自地喝著酒。
“普爾頓先生,我們又見面了。”迎風對著凱爾撒身後的普爾頓點了點頭,開口說話了。
普爾頓顯然沒有想到迎風會向他搭話,倉促之間也被嚇了一跳,連忙回道:“的確,呵呵,瑪砂卡先生,我們又見面了。說起來,上一次的見面我們是在牢獄裡呢。”
“不錯。嘿嘿,說起來,那也是一段讓人難忘的時光呢!嘖嘖,你們星河城內的牢獄,這他牡丹的比難民營還要糟糕,真不是人待的地方!”迎風嘖嘖地搖著手指,一想起那裡的生活便是大感頭痛。
普爾頓和凱爾撒相視一眼,都不約而同地哈哈大笑了起來。
“哈哈,不錯,還真是那麼回事!”普爾頓笑著連連點頭,“還好瑪砂卡先生從那裡溜出來了,否則這滋味還真不好受。”
“就是!呆在那裡,我的口都快淡出鳥來了!”迎風嬉笑一聲,咕嚕一聲喝了一口梨花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