枸巔心臟噗通噗通直跳彷彿都能夠蹦出體外了,這個距離之下他甚至能夠聞到姬敏身上傳來的處子幽香,這讓他更是開始想入非非。原本枸巔便是處於血氣方剛的年齡,現在有了“上床”的大義,即便是他都無法肯定自己能夠很好地把持住自己的方寸。
床上的姬敏更是忐忑,她的手心盡是汗水,畢竟這可是她的第1次啊!雖然第1次的是她喜歡的男孩子,但第1次就是第1次,不緊張是絕對不可能之事。
就這樣,床上的人緊張得不敢動彈,床外的人緊張得不敢靠近,這個時候房間之中的氣氛便顯得相當尷尬了。
究竟,脫,還是不脫?做,還是不做?究極的選擇讓兩人都慢慢變得口乾舌燥,兩人都不敢正眼看對方一眼,而時間便在這種略顯詭異的氛圍之中悄然流逝。
**一刻的確值千金,但如果沒有什麼突破點又或者是催化劑,那麼即便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都不會發生任何的事情。
男人與女人,原本就是如此詭異的生物。
“說起來,敏小姐,我們是在商隊之中認識的呢……”又過去了一炷香的時間,枸巔突然一笑,對著坐在床上的姬敏若無其事地先開口了。
姬敏一愣,她沒有想到枸巔這個時候會提及此事,只是傻乎乎地在那邊點了點頭。
枸巔淡淡一笑,接著說道:“那時候,敏小姐非常怕生,不管我如何主動說話都沒有任何反應,只是非常害羞地沉默不語呢……那個時候我就在想,不管如何我都要讓你笑出來。”
“那個……為什麼想讓我笑?”這個時候,姬敏也ren不住發問了。
枸巔嘿嘿一笑,道:“很簡單,因為我想看到你笑的樣子。”
姬敏一聽小臉頓時一紅,卻是繼續發問道:“那、那麼為、為什麼想看到我笑的樣子呢?”
“沒有理由,又或許根本不需要理由,只是當時的我純粹覺得你笑起來應該很好看,就只是這樣而已。”枸巔被問得有些啞然,只能輕笑回答。
姬敏一聽,原本忐忑的心卻突然更顯跳躍了,她竟然突然發現自己更喜歡眼前這個名叫枸巔的男人了。
枸巔也沒有想到自己隨意一番話會讓姬敏小鹿亂撞,他只是看是隨意地往地上一坐,而後若無其事地接著說道:“那樣之後,我離開了商隊。那個時候我想我們大概再也沒有交集了,不過沒有想到的是,但我們再次見面的時候大家相遇的地點竟然是在鑲嵌師工會,而且我們竟然都是鑲嵌師。更加奇蹟的是你鑲嵌術上的師父是天下第一鑲嵌師羅士,而教導我鑲嵌術的師父竟然是天下第二鑲嵌師宮眾天。說起來那時候你對於教導自己的鑲嵌術師父支支吾吾閉口不提,想必是因為你不想過早讓人知道自己是羅士前輩的徒弟遭到世人不必要的打擾吧?”
姬敏聽了,只是非常乖巧地點了點頭。
“再之後,沒有想到圖羅姬氏家族竟然發生了那樣的大事,這直接促成了破天傭兵團護送你和雪兒回姬王城的事件。更沒有想到的是,因為我跟破天傭兵團有些淵源,最後連我也加入了護衛你們返回姬王城的小隊一員。”說著,枸巔還呵呵一笑。
姬敏聽到這裡也是呵呵一笑,笑得百媚生,甚至讓枸巔都看得有些目瞪口呆了。不過這個時候姬敏卻又突然想起了自己那時候好像被迫與宮眾天的什麼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唯一弟子訂了婚,而現在又回想起枸巔好像曾經自稱是宮眾天的弟子,突然恍然之後便是一陣臉紅耳赤!
“難、難難難難道枸巔你就是那時候那個宮眾天的唯一弟子!?你你你就是我的未婚夫!?”這個時候姬敏還不太肯定,畢竟那時候宮眾天自稱只有一個弟子,但誰知道枸巔是否是天下第二鑲嵌師宮眾天后來才收的弟子?原本在答應長宮正明的條件的時候姬敏已經有了得罪宮眾天的打算了,然而現在突然才又想起了另外一種可能,這才對著枸巔如此發問。不過這個時候她還不太肯定甚至顯得有些忐忑,她很害怕自己的猜測錯誤了,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她的存在恐怕便會挑起枸巔和枸巔的“師兄”之間的矛盾了。
其實也不怪姬敏現在才猜測到這種可能,畢竟姬敏跟宮眾天唯一弟子訂婚的事件實在有些遠了,像這種小八卦的事情自然沒有多少人會記得,甚至即便記得都只會像姬敏猜測的那樣而不會想到宮眾天很久以前豪言的“唯一弟子”就是枸巔。這實在是因為宮眾天的所謂“唯一弟子”從來不曾露面,不怪別人會猜測這個所謂的“唯一弟子”只是故弄玄虛又或者長相異常醜陋,又怎麼可能會把他跟樣子有點小帥的枸巔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