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獨眼猿猴,實在讓枸巔哭笑不得。
利索地從死亡的三階魔獸獨眼猿猴腹中取回了鋼製匕首,枸巔便跟其他幾個人一起把獨眼猿猴就地解剖了。在其他人耐心的教導下枸巔慢慢學會了對魔獸解剖的技巧,儘管還不能解剖得非常熟練,但是枸巔相信在一段時間的高強度訓練之下他一定能夠學會高超的魔獸解剖技巧的。
這一次的魔獸狩獵行動相當幸運,不但沒有一人死亡,而且從三階魔獸獨眼猿猴的腦袋之中還取出了一顆魔核。一個三階魔獸的魔核便能夠賣到十個金幣,再加上其它從獨眼猿猴身上解剖下來的部位,洪江河相信只是這一趟的魔獸狩獵行動便能夠攢到差不多二十個金幣。二十個金幣,這對於一個傭兵團而言已經是一筆不少的數目了。
(63)傭兵團間的衝突!?
轉眼間,枸巔在破天傭兵團已經呆了一個月的時間。
這一個月來,枸巔跟在洪江河的身邊學會了各種各樣的基本戰術、團隊作戰的技巧以及解剖魔獸的技術,枸巔這個人也跟破天傭兵團內的各人相處得相當融洽,如果沒有人一語點破,大概都沒有人記得枸巔還根本不是破天傭兵團的成員。枸巔呆在破天傭兵團的這一件事同樣讓小梅相當高興,甚至小梅都有些忘記了枸巔總有一天會離開破天傭兵團這個大家庭。如果讓小梅想起這件事,大概她會相當失落吧。
因此,儘管已經有所打算,枸巔也沒有故意提起他將要離開破天傭兵團的這件事。這並不是枸巔有意不告訴小梅,只是枸巔認為像是這樣的事情沒有必要特意提起罷了。離別總是讓人傷感的,枸巔並不想讓小梅因為這種小事而丟失了屬於她的微笑,所以如果可以枸巔會把這件事藏於內心的深處,直到離開前的那一刻才跟小梅提及這件事,只為了儘可能地延長小梅在他面前綻放出溫暖的笑容的時間。
“我相信,我會永遠記得破天傭兵團的大夥兒的!”內心默默惦記著這一句話,枸巔握了握略顯瘦小的左拳,而後便慢步走到了破天傭兵團的首營帳篷外。枸巔已經決定了,他要在這天跟破天傭兵團的大夥兒辭別。
這是一個比一般的帳篷還要稍微大一點兒的帳篷,從表面看上去這個帳篷比一般的帳篷更顯威嚴,是破天傭兵團骨幹成員們常常討論要事的地方。帳篷的外面沒有站著任何一個守衛,這似乎是破天傭兵團不成文的一個規則,意在指出破天傭兵團沒有任何不能為其他團員所知的秘密。正是這個不成文的規則,倒是讓破天傭兵團上下一心,從沒有出現過類似間諜的人物,這一點倒是曾讓枸巔暗暗稱奇。
默默地站在比一般的帳篷要略大一些的帳篷之外,枸巔抬頭望天,卻是有些不知該如何開口了。儘管開朗如枸巔,當面臨離別的時候還是會感覺難以開口的。
又狠狠地跺了跺腳以讓自己冷靜下來,而後枸巔彷彿下定了決心般正要轉身進入帳篷,卻是從帳篷之中突然傳出了一聲有些變音的怒吼:“媽的,他變sè龍傭兵團膽敢欺上我們破天傭兵團,我們便跟他們對著幹!媽的媽的,我們破天傭兵團怕他個鳥!”這聲音儘管有些變音但卻充滿了野蠻人的氣息,不需要看樣子枸巔便知道這是劉痛病那大漢在發火了。
在枸巔的印象之中,劉痛病這個人是一個一米九高的漢子。他有著一頭暗藍sè的蓬鬆短髮,短髮下面遮蓋著一雙任何時候都是怒目圓睜的充滿血絲的大眼睛,高高的鼻樑,囂張的八字鬍子讓他看上去便知道是一個直腸直肚的硬漢子。他整天都穿著一件深青sè的皮甲,厚實的肌肉常常都把那皮甲撐得鼓鼓的,甚至連團長龍戰都有些時候勸他換一件更大一些的皮甲,但他就是不聽,似乎那件皮甲是他親爹留給他的家傳之寶。
而後,正當枸巔一愣的瞬間,緊隨劉痛病的聲音之後的是一有些yīn柔的女人聲:“劉大哥,你這話就顯得有些過激了。我們破天傭兵團可不是流氓夥團,可不能夠動不動就出手打人的。”
“哼!你媽的女人就是怕事,除了胸大就什麼都沒有!就是跟他變sè龍傭兵團對著幹,怕個鳥!”劉痛病又在大嚷大叫了。
“你!?”聽到劉痛病的回答,yīn柔女人顯然有些無奈,但她又明知道劉痛病就是這個xìng格,只能把問題丟給主事人,道,“團長,團長你說該怎麼辦了?”
枸巔記得,那yīn柔的女人聲應該是屬於一個叫張何嫻的破天傭兵團骨幹的。印象中那張何嫻是一個胸部非常大的中年婦女,那胸部大的程度甚至比五個小梅胸部還大,可想而知其擁有的是一對多麼強大的胸器。她有著一頭暗綠sè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