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一轉,給蕭風使了個眼色,蕭風往後退了退,跟烏羅站到了靠視窗的地方。
“堂主,她要是解得開芥子法陣,我們就只有兩條路走了,要麼殺了她,要麼不放她回去。”
烏羅沒有拐彎抹角,而是臉色陰沉的說道,蕭風微微一驚,然後沉思了起來,烏羅等了幾秒鐘,看蕭風始終不表態,沙啞著嗓子道:“堂主,你要是下不去手,那就我來。”
蕭風定睛看了過來,凝聲回到:
“烏羅,謀財害命這種事,我做不出來。”
“那就不能放她!”
“不放她,會跟絕情宮結成死結,到時候帝國學院因為我血流成河,你認為,我心裡過得去麼?”
蕭風反問道,烏羅深吸了一口氣,凝神問道:
“堂主,你究竟要走一條什麼樣的路,揚名天下成為俠義之士,還是稱霸江湖佔據一方勢力?還是說偏安一隅,得過且過?”
蕭風也深吸了一口氣,看著雕花的窗戶感嘆道:
“說實話,我心底裡,只想安安分分的過日子,跟心愛的人一起,看日出日落。”
“那不可能!”
蕭風話一出口,烏羅就毫不客氣的打斷道。
蕭風沒有怪罪,而是繼續說道:
“是啊,這只不過是我一廂情願,就算我蕭風發誓退出江湖,江湖也不會放過我,我只能走下去,強大自己,強大你們,但不論走出一條什麼樣的路,我希望這條路上無愧於良心!”
“我明白了。”
烏羅點了點頭,臉上的陰沉跟嚴肅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絲微笑,蕭風很是意外,奇怪的看著他,烏羅卻是單膝一跪,一手按在額頭上說道:“從今以後,我烏達爾幹奎羅,就是您最忠誠的追隨者,以死相托!”
“哎,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火猛被烏羅的動作給驚詫到了,不由得出聲問道,烏羅沒有理他,而是直勾勾的看著蕭風。
蕭風心生感動,原來剛才是烏羅在試探自己,雙手搭在烏羅的額頭,蕭風將他扶了起來,沉聲道:“能得到你的追隨,是我的榮幸。”
“開了!”
練彩霓突然一聲大喊,興奮的抓住了火猛的胳膊,由於過於用力,這一把將火猛抓的呲牙咧嘴,隨著地板上符文滾動,那個複雜的八卦緩緩地大了起來,絲絲白光從裡往外冒了出來,然後隨著一陣叮叮噹噹的響聲,那些消失了的財寶,重新又出現在了屋子裡。
洶湧的金幣跟寶石將蕭風和烏羅擠到了窗子邊,練彩霓跟火猛則是又回到了剛進來落腳的地方。
看著失而復得的財寶,火猛興奮的一陣怪叫,練彩霓則是眼神閃爍,小臉上滿是欣喜跟滿足。
“練女俠,有一個問題勞煩你,我們怎麼出去?”
蕭風直接被金幣埋的氣都喘不過來,只剩個腦袋跟一隻手晃盪,練彩霓哈哈一笑,用手背掩著嘴角道:“你求我啊!”
蕭風登時面如黑炭,惹得火猛跟著一陣大笑。
對於練彩霓能夠解開芥子法陣,蕭風幾人都是深表佩服,在佩服之餘,對於這個小丫頭也多了幾分敬畏,要知道,那可是失傳了上千年的上古符陣,其難度絕不亞於帝都的封神大陣。
同時練彩霓的大方也讓火猛跟烏羅對她刮目相看,這滿屋子的金銀財寶,她竟然是一件都不要,全都給了蕭風,任他分配,蕭風很是意外,改口道:“這芥子法陣是你開啟的,理應你來分。”
“我就是這麼分的,都歸你了。”
練彩霓沉聲說道,蕭風搖了搖頭,意思不該這麼分,練彩霓卻正色道:“你忘了我們在金莊的約定,我要了那本仙陣圖,就不能拿別的東西。”
“我讓你拿也不行?”
蕭風斜眼問道,練彩霓點了點頭,很是認真的說道:
“不行!這是原則!”
“有性格。”
蕭風點了點頭,再不強求,滿屋子的財寶自然還是收起來的好,蕭風直接將這些財寶裝進了自己的乾坤戒指跟乾坤鐲,加上之前的那些蛇肉,直接導致的後果就是,蕭風再也裝不下任何一件比他拳頭大的東西了。
掃了一筆巨大的橫財,四個人繼續往三樓走,這層小樓,三樓就是最後一層,上了樓梯之後,三樓比想象中的要小,火猛還滿心期盼著再次看到一地的金銀,誰曾想上了三樓之後,這裡居然是一層閣樓,狹小的空間兩個人並肩站著都嫌擠。
但就是在這逼仄的閣樓中,一把火光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