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選擇。”
黎仁昌嘆了口氣,眉宇間現出了一絲無奈,在他的部署格局中,一切都是按部就班的,原本他想借助魔族破開封神大陣,從而造成天秦的動亂,以便於自己從中獲利,但意外的是,那次的事件,居然莫名其妙的被破解了。
隨後黎仁昌不得不變動方針,為了防止天秦大帝從那次的事件中嗅到自己的影子,黎仁昌安分了好一段時間,直到最近,他才藉著沸沸揚揚的風雲錄,好像是把郭嵐扳了下來,卻實際上給了郭嵐更大的空間。
原本的郭嵐身兼數職,她不僅要處理天工坊中的事務,還要參與國家大事,雖說政見上多於黎仁昌不合,但還遠沒有到現在這種心腹大患的程度,如今郭嵐只剩下一個天工坊在手,反而將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對付他上。
這也使得黎仁昌不顧一切的拉攏蘇寅虎,準備儘快除掉他,一旦天秦大帝回過神來,重新把郭嵐捧上神壇,那麼黎仁昌再想有所動作,就會更加的難了。
而在他跟郭嵐的博弈當中,黎仁昌能夠依賴的就只有蘇寅虎,因為蘇寅虎的手中,有神武大陸上最為精銳的戰士,只有他們才能破開天工坊的大門,也只有他們,能在天啟城取走郭嵐的性命。
“總之,一切小心,天君那邊我會擔著。”
帶著面具的男子嘆了口氣,事態發展到現在這種程度,是之前的他根本沒有想到的,離開黎仁昌的屋子,走出門外,幾個看似是護衛的魁梧男子立馬迎了上來。
“大管家,去哪?”
領頭的一名壯漢小聲問道,男子沉吟了幾秒鐘,低聲道:“去內室。”
壯漢點了點頭,立馬前頭引路,其他的幾名男子則是亦步亦趨的跟在面具男子的身旁,一絲不苟的注意著四周,很快,這名壯漢就引領著面具男子來到了相府的後院,如果蕭風在這裡,對眼前的這處院子一定不會陌生。
因為這裡就是他當初潛入的黎仁昌內宅,而實際上,這座宅子的下面,隱藏著一個巨大的迷宮密室。
戴著面具的男子輕車熟路的走進了密實的機關,不大的功夫之後,他就出現在了宅院的下面,這裡守衛依舊森嚴,兩步一崗,但是看在這名大管家的眼裡卻是那麼的諷刺,當初,他就是在重重的保護之下被人擄走,然後割去了麵皮,隨即被人制成了人皮面具,潛入了這裡。
“給大管家請安。”
石室門口的兩名黑衣男子齊齊說道,大管家很是冷淡的應了一聲,然後推開石門走了進去。
這間屋子跟蕭風當晚看到的基本上沒有什麼區別,唯一不一樣的就是放置供桌的地方擴大了好幾倍,一個高約半人的酒罈放置在桌子中央,四周鑲嵌著一副泥制的八卦圖,大管家進了屋子之後腳步就開始謹慎了起來。
他先是抽了幾根檀香,在酒罈的前邊點燃之後,這位大管家隨後割開了自己的手腕,鮮血順著手腕迅速的溢滿了整個泥盤,隨後罈子微微晃動,大概過了幾秒鐘之後,罈子的頂端冒出了一層亮光,然後一個看上去萎靡不振的靈根飄了出來。
“何事?”
靈根靜靜的飄在罈子頂上,一個低沉但卻不失威嚴的聲音淡漠的問道。
大管家急忙跪在了地上,惶恐萬分的道:
“屬下給天君請安,冒犯天君,請天君責罰。”
“有什麼事就直說,不要拐彎抹角的!”
靈根中傳出了一聲不耐煩的呵斥,大管家急忙匍匐在地上,腦門緊緊地磕著地面道:“今日黎仁昌攻打天工坊,屬下唯恐有失,請天君施加助力。”
“施加助力?是黎仁昌讓你來的?”
聲音中帶出了幾絲怒氣,大管家連忙磕頭道:
“天君明鑑,這全是屬下的主意。”
“黎仁昌能活著,已經是本尊最大的恩賜了,還想尋求助力?如果連這麼點小事都辦不成,要他何用!”
靈根中的那個聲音明顯怒了,大管家只是不住的磕著頭,地板被砸的“砰砰”作響,很快,大管家磕頭的地方就一片嫣紅,他竟然是一頓猛磕,把頭磕破了。
“好了,本尊賜你兩位鬼將,如果這次再辦砸了,就讓黎仁昌自己滾回深山去。”
靈根中的那個聲音終究是心軟了,大管家欣喜的連連點頭,靈根徐徐的飄了回去,罈子重新恢復了寧靜,而在做完這一切之後,大管家並沒有急著離開,而是從旁邊的側門裡領出了兩個顫顫巍巍的普通人來。
“跪下。”
大管家語氣森冷的說道,兩個身著黎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