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得涕淚橫流:“管事,求求你別讓我去,我家裡還有老母需要奉養。”
“侯三,我老實說給你聽,你要是好好的去了,你的母親絕對比現在要過的好,你要是不去!會是什麼下場,不用我多說!”
中年管事厲聲威脅,那名“幸運兒”卻是連連的搖頭,淚水鼻涕甩的到處都是,管事沒了耐心,一腳將他踹到,大聲吼道:“來人,給我打!”
一聲令下,數個膀大腰粗的家丁跑了出來,一陣拳打腳踢,愣是把個十七八歲的年輕人打的抱頭不起,等打完了,管事猙獰著臉色道:“給他換套衣服,送往後院,再敢不去,直接打死!”
管家的話讓站在周遭的下人們噤若寒蟬,沒有誰站出來說一句話,也沒有誰露出一絲的同情,他們眼中有的,只是躲過一劫的慶幸,蕭風微微的眯了眯眼睛,這左相府中,似乎隱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只不過蕭風並沒有心思繼續深究下去,他要做的,只是找到黎仁昌的確切位置。
很快,那名捱了一頓胖揍的幸運兒又被送了過來,他的身上換了一套嶄新的僕人衣服,那些家丁們打的雖然狠,但是在他的臉上卻並未留下任何的痕跡,蕭風瞥了一眼,一名凶神惡煞的家丁就大聲吼道:“看什麼看,還不快走!”
蕭風扭過了頭來,總共有四名家丁把他跟那名“幸運兒”送往他們口中的後院,本來蕭風是不打算就這麼跟著去的,但是兩個家丁無意中的對話,卻讓蕭風發現,他們去後院,竟然是送到黎仁昌的臥房的。
蕭風莫名的生出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深更半夜的,去往臥房?
蕭風沒來由的一種厭惡感,但他不得不把這厭惡感壓回心底,因為臥房對於蕭風來說,實際上也是一個理想的地方,至少在這個房間裡,黎仁昌不會帶進護衛來。
黎仁昌的臥房坐落在黎府的後花園中,這在大宅子中極為罕見,一般來說,花園裡住著的都是園丁跟馬伕,蕭風狐疑的走進了這座孤單的院落。
相比較於相府的奢華來說,這間院子顯得要簡樸的多,四面圍牆,只有一座正屋,兩邊各有一座廂房,除此之外,這裡並沒有什麼特別的。
蕭風走在前面,那名捱了打的“幸運兒”跟在後面,蕭風聽得出這名少年的緊張,因為他急促的呼吸幾乎趕得上全力奔跑的時候了,蕭風看了看四周,這座宅院很靜,只有兩個守門人。
從外表看,這只是兩個普通的武者,沒有任何的靈力波動,兩人面無表情的看了看蕭風跟他身後的那人,將那扇緊閉的正屋門打了開來,蕭風往裡瞄了一眼,發現屋裡黑漆漆的,竟然連個燈都沒點。
“愣著幹什麼,還不進去。”
家丁推了蕭風一把,蕭風順勢一個趔趄,直接跌了進去,這一跌,蕭風卻是踩空了,原來這屋子裡面根本沒有地板,而是一個形容漏斗一般的缺口,蕭風一路連滾帶爬,跌了大概十幾米的距離,從一個逐漸縮小的孔洞裡掉了出來。
“嘿。”
隨著一聲輕喝,下面似乎有人,蕭風下意識的就捏住了自己的戒指,接著雙臂一緊,竟然是被人接住了。
腳步站實,蕭風向著身旁接住自己的人看了過去,這一看,卻是讓蕭風迷惑頓起,這是兩個身著黑色斗篷的男子,蕭風只看到他們琥珀色的瞳孔,面目卻是一點都看不清楚,因為這兩個人,都帶了面罩。
“走。”
蕭風身旁的那人扣住了蕭風的胳膊,將他往前推著走,而身後的那個,則是提著已經嚇軟了的那名“幸運兒”連拖帶拽的跟了上來。
蕭風打量起了四周,這裡似乎是一座密室,周圍的牆壁全是硬石打磨而成的,石壁上掛著昏暗的燈籠,於外面稀薄的守護不同,這裡面幾乎每隔兩米就會站著兩名全副鎧甲的戰士。
守衛如此森嚴,感情黎仁昌是在這種地方睡覺的。
蕭風心裡嘀咕了幾句,走了大概幾百米的樣子,他才被帶到一座石室的門口,穿著斗篷的神秘男子敲了敲石門,過了一會兒,石門開啟,蕭風之前見過的那名大管家露出了頭來。
“你們在外面守著,沒有我的吩咐,不準進來。”
大管家沉聲說道,兩名神秘人點了點頭,將蕭風退了進去,然後把那嚇軟了的“幸運兒”給摔了進來。
蕭風扶起了那名暫時的同伴,向著四周打量了開來。
這是一間相對寬敞的屋子,佈置得十分素雅,簡單的傢俱,尋常的擺設,看起來根本不像一個相爺應該住的地方,蕭風打量的正起勁,突然腦後一陣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