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運動中的他不見一絲氣喘,而是相當平靜的聽完了屬下的報信。
“屬下親眼看著蕭風殺氣騰騰的去了鬥士堂那個方向,絕不能有假,私闖鬥士堂,那簡直是找死,堂主,咱們能開慶功宴了。”
回話的心腹屬下眉開眼笑,隨著越西貢的上位,這些跟著他的人也順便水漲船高,跟越西貢一樣,他們也希望蕭風不得好死。
“笨蛋!”
越西貢一個猛子跳了起來,立在一旁的男子立馬賠笑道:“對,這姓蕭的就是個笨蛋!”
“我說你才是笨蛋!他要是死在鬥士堂了,我們還報屁的仇,慶功!慶的哪門子功?”
越西貢氣呼呼的訓斥了一番,擰著一身肌肉風風火火的闖了進去,沒一會兒,全身披掛得當的越西貢就衝了出來,隨著他一聲“上山!”
金曜堂一眾心腹呼啦啦的足有好幾十號人奔了出去。
一時間幾乎每個學堂都在上演這樣的場面,暫時替代夏婉瑩接任水月堂堂主的凌菲也是毫不猶豫的帶人去了鬥士堂,短短一個時辰,五大學堂盡數都趕了過來,而此時,蕭風已經衝到了半山腰。
鬥士堂所在的位置相對於其他各堂要高許多,因為鬥士堂鑿山而建,依著半山腰一路往下,依次鋪開的才是五大學堂,從任何一個學堂去往鬥士堂,都要經過十二道關卡,而且除了各堂堂主,普通弟子是沒有資格踏入這片地域的。
蕭風氣勢洶洶的衝了過來,因為他持有戰堂堂主的令牌,竟然順利透過了十二道關卡,一路直飆到了鬥士堂的正門前。
建在山腹中的鬥士堂需要走一百多層的石階,才能夠到達正門,鬥士堂的正門即是一個巨大的山洞,洞口立著寫有“鬥士堂”字眼的牌坊,蕭風來過一次,倒不是很陌生,只不過同上次不一樣的是,蕭風還未踏上臺階,就被負責警戒的鬥士堂弟子給攔了下來。
一共八人,身著鬥士堂服飾,清一色的紅色披風,帶頭的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名叫謝洋,謝洋是鬥士堂中級弟子,擔任著一個小隊長,籠統管著不到二十人,蕭風他是認識的,因為上次隨著餘清風抓人,這謝洋就在其中。
“蕭堂主,有何貴幹?”
謝洋攔住了蕭風,餘清風跟蕭風的恩怨謝洋並不知道,所以鬥士堂對蕭風的態度不冷不淡,謝洋只是程式化的問了一句,卻沒想到蕭風眼神一冷,二話不說就是一記重拳打了過來。
能進鬥士堂都是五大學堂出來的佼佼者,實力比之一般的學院弟子要高許多,謝洋反應極為迅速,虛晃一下就躲開了蕭風的攻擊,隨後往旁邊一跳,謝洋將佩劍拔出了一半,厲聲喝到:“蕭風,你意欲何為?”
“叫幽鬼出來見我!”
蕭風厲聲喝到,謝洋皺了皺眉頭,沉聲道:
“你當這鬥士堂是什麼地方,我家堂主是你想見就能見得,還不退後!”
謝洋振臂一呼,另外的幾名同伴立馬湊了上來,嗆啷啷一陣響,瞬間好幾把刀劍指向了蕭風,蕭風全然不懼,冷笑著看了一眼,盯著那高高的臺階吼道:“幽鬼,你不出來,我就打將進去!”
“蕭風!你好大的膽子,我鬥士堂也是你能亂闖的?”
謝洋為蕭風忽略自己氣憤不已,當下厲聲喝到,並且狠狠地往前跺了一步,臺階上除了陸陸續續跑下來的鬥士堂弟子之外,並無幽鬼的身影,就連高階弟子都不見,蕭風咬著牙關等了幾秒鐘,眼看的快有幾十號人堵在前面了,一聲怒吼,蕭風動手了。
乒裡乓啷的一陣簇響,這些鬥士堂弟子雖說是各大學堂的佼佼者,但是遇上蕭風這樣生猛的人物,也是無可奈何,尤其暴怒中的蕭風毫無顧忌的動用流雲劍,很多兵器只是亮了個相就化作了一堆鐵水,一時間臺階上人仰馬翻,堂堂的鬥士堂竟然攔不住蕭風,讓他步步緊逼,進而上了臺階。
“蕭風,再上一步,格殺勿論!”
謝洋又氣又急,氣的是蕭風瘋了一般的往上闖,絲毫不顧及自己的身份,急的是他們根本不可能真的向蕭風下死手,這種捆著手腳的感覺,讓謝洋十分的難受。
“都住手!”
一聲歷喝,臺階上終於出現了一個說的上話的人,蕭風定睛一瞧,頓時火冒三丈,這人正是早上帶人圍攻他的餘清風。
餘清風擎著一根紫色的柺杖,那柺杖油光麻亮,似乎有些年頭了,一看這柺杖,鬥士堂的眾弟子立馬低頭弓身退了開來,這是鬥士堂的堂主信物,有了它,基本上等於幽鬼在場。
蕭風看到他們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