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了。”
姑娘吐了吐舌尖,模樣俏皮極了,看著她向著不遠處招了招手,蕭風不禁抬手遮了遮陽光,他有些好奇,是誰想出這麼曲折的主意要來自己這,只見的一個高大偉岸的人影從樹蔭中走了出來,剛剛能看清相貌的時候,蕭風就吃了一驚。
“楊斌,怎麼是你?”
蕭風眉頭頓時蹙了起來,因為宇文成才的緣故,他的心腹楊斌自然也就不招蕭風待見,郭達跟曲明在看到居然是楊斌之後,兩人更是怒目而視,顯得極為激動,姑娘一看是這樣子,急忙抱著手做哀求狀:“蕭堂主,你可是答應了我的,要一概而論的。”
“我哪知道你說的是他。”
蕭風不由得犯起了難,楊斌一臉的複雜表情,在看到郭達跟曲明之後,他更是咬了咬牙跟,然後轉頭就走。
“哎,往哪去!”
蕭風突然上前,一把拉住了楊斌,楊斌冷著一張臉,低聲道:“我來這裡,已經是低聲下氣了,你要還想羞辱我,隨便你!”
“誰說要羞辱你了,我蕭風做事,一是一二是二,我既然答應了令妹,就沒有不要你的說法,來了即是兄弟,但有一點我要說清楚,我不是宇文成才,你也不是金曜堂的楊斌,進了我的門,你就要重頭開始,我不會給你副堂主,你要想做這個位子,就證明你的實力!”
蕭風這話一出,不僅是楊斌神色大變,就連那位自稱是他妹妹的姑娘也是吃了一驚,他們都沒想到,蕭風竟然把他們來的目的看的這麼透徹,楊斌一落千丈,從受人景仰的金曜四靈變作了一個最為普通的弟子,他來蕭風這裡,尋求的無非是東山再起,重新找回自己的地位跟尊嚴。
蕭風一語道破,也不多少,而是看著曲明道:
“小曲子,去拿兩份入堂契約過來,從現在開始,他們就是自己人。”
“哦”
曲明應了一聲,返身走到了裡間,郭達則是微微搖了搖頭,心裡儘管十分不樂意,但面上並沒有說。
代楊斌來的那名女子名叫秦雪,別看外表長得清新可人,她卻已經年方二十,比蕭風還要大兩歲,秦雪是鬥士堂的弟子,這次為了成全楊斌,特意捨去了鬥士堂超高的優厚待遇,隻身來到了戰堂,聽說她來的原因,蕭風自然是打心眼裡佩服。
不論她是為親情,還是為兒女之情,她所做的,都值得蕭風佩服,一番寒暄過後,雖說楊斌跟郭達還是有些氣場尷尬,但是秦雪卻極能融合大家,本來美女就討人喜歡,能說會道的美女,就更討人喜歡了。
蕭風也在宴會後喜滋滋的睡了,半天前他還是個光溜溜的杆子頭,沒想到半天后就已經有四個部下了,這一夜,蕭風睡的特別香。
第二天一大早,等郭達跟曲明起來準備晨練的時候,蕭風已經晨練歸來了,這讓兩人相當的意外,他們可沒看出,蕭風居然是修行這麼勤奮的人,隨後楊斌跟秦雪也是先後起來,大傢伙挨個晨練完,吃了早飯,然後換上蕭風特意拿回來的戰堂服飾,這就向著鬥神壇進發了。
戰堂的服飾不同於學院其他各堂的服飾,甚至可以說是有別於帝國學院所有的服飾,因為戰堂的服飾沒有柔軟的錦緞,也沒有飄逸的披風斗篷,有的只是一套黑色的鎖甲,從裡到外,內裡襯一層軟皮甲,外面套一件鎖甲。
儘管鎖甲比重甲要輕,但這套裝備依然有幾十斤,而神武大陸上,靈者一般都是不穿盔甲的,飄飄若仙,來去如風,衣袂飄飄,這是靈者追求的風範,但是洪天明顯不是這麼設定的,因為這戰堂的制式裝備,就是他親自設定的。
“有沒有覺得別人看我們的目光充滿了羨慕?”
蕭風雄赳赳氣昂昂的走在前面,扭頭問向了曲明,曲明一張娃娃臉上滿是汗珠,雖說還沒到盛夏,但現在這個時節,穿著這麼厚的鎖甲,實在是不透氣,曲明使勁點了點頭,只要是蕭風說的,他就無條件贊同,而蕭風顯然也是發現了這一點。
滿意的點了點頭,五個人很快就來到了鬥神壇的所在地。
鬥神壇地處學院北麓,這裡封存了大概上百年,儘管臨時起用,發動了許多人打掃,但是周遭依舊透著一股陳腐於蒼老的味道,清一色的古建築整齊劃一的按照五行方位擺建,每一個邊邊角角都有說頭,根本不像現如今的建築,隨性而又簡單。
鬥神壇位於這片建築的最中心,說是壇,實際上是座塔,塔高七七四十九丈,一共有三十六層,每一層都是一個關口,打遍所有的關口,站在塔頂的,就是公認的鬥神,鬥神不是虛銜,得到這個稱呼不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