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淒厲的叫聲傳來原本就風聲鶴唳的小孩被嚇的腳下一滑高喊著爸爸媽媽跌下了百丈懸崖。
“啊——”突然從驚駭的夢中醒來我腦中充滿了絕望的恐懼:那堵不住的傷那流不盡的血那被人追殺得無處循形的日子還有那一去就沒再回的親切男子那淒厲而嚇人的夜梟聲……
“呼……呼……這這”大口大口的喘氣抬起的手突然碰到一處柔軟不正常的柔軟。我猛的睜開眼睛眼前的情景讓我立刻縮回了手——我居然躺在一張床上兩隻手分別被兩個女人輕輕得壓著。屋子裡沒有開燈但是身附絕高功力的我能看得清楚這兩人不是刺月舞和嬌月舞那她是誰呢?
並沒有打擾兩女只是一瞬間的失神我立刻又恢復到了大事上面——我究竟是誰?夢中那個親切的男子是我父親?他是否還在?我那麼小怎麼會那麼高明的輕功——我到底是什麼人?
“這到底是夢還是真?飛天神刃?那處高險的懸崖?為什麼我會這麼清楚?為什麼?為什麼呀?”我越想越頭痛記憶深處似乎還有好多東西沒能想起來手不由自主的用力一抓卻抓出兩聲尖叫來。
“你醒了呀?”兩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同時問道。接著燈被開啟我看見的是兩張絕美的面容:左邊一個微尖的臉蛋上一雙楚楚動人的眸子正幽幽的望著我;右邊一張英氣而嬌柔的圓臉一形一動顧盼生姿。兩女都是一樣的絕世嬌美一樣的傾國傾城即使一向自認為對美女絕緣的我也被引得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不過兩女似乎和我有仇都狠狠的瞪著我一副我曾棄她而去的怨女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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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龍宏此刻可算是興奮了他實在沒想到侄女玉龍飄雪居然和武林雙奇的徒弟相識而且看情形還是情侶關係這樣一來他和武林雙奇可算是親家了。不過唯一讓他不爽的就是江南6家那丫頭看樣子也粘著那鬱風話又說回來了武林雙奇的弟子就是不同年紀輕輕竟然比自己通脈中期的修為還要高。
6城和玉龍宏的心情也差不多不過他畢竟身為人父還是得給自己的女兒考慮著。聽兒子說這小子似乎是個多情種子在遊戲裡面除了和思語認識外還有幾個女的對他有意思情人可不只一個。自己女兒的脾氣他可是知道的性子高傲得緊特別是在感情方面不願吃任何虧……自家那口可不會饒我們。
衝著雙奇和聚虎堂的面子這幫子家主掌門幾乎都沒急著回去一個個各懷心事的坐在客廳裡聽著眾人說著聊著沒有參加那些為年輕人們所熱衷的歌舞會。雙奇和黃衝出去尋找對於鬱風有用的一件東西江成身為主人陪著客人聊天。正值陽春三月的傍晚天氣暖融融的可就在眾人準備赴晚宴的時候空氣中突然之間瀰漫出了濃烈的寒意。
江成微微一驚之後第一個挺身而起疾射出門外可目中所見讓他陡然變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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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終於認出了兩女的身份這立刻讓我心中頗為不安師兄啊師兄你真是想害死我什麼人不讓你偏偏讓這兩個我不願見也不敢見的大小姐來守著我這下完了看這架勢不死也得脫層皮!
“兩……兩位大小姐……我我有點渴……能告訴我我怎麼會躺在這裡嗎?”面對兩人審訊犯人似的眼神我心中無比驚慌心神百轉極力想引導她們的思維朝別的方向想。幸運的我的方法很成功。右手面的思語立刻將早已溫好的參茶端過來想喂小孩子似的給我喂到嘴邊。而左面的飄雪則輕輕的將我扶起邊告訴我是怎麼回事情。
原來被乾坤七怪從屋子裡帶出到外面的湖面時我幾乎已經完全陷入昏迷。那血紅色的光芒在我身體周圍形成一個無形的實體空間將周圍三米以內完全籠罩連堂堂武林雙奇也不能靠進。
血紅色的無形空間不斷的吸收空氣裡的遊離能量轉化為我的內力加以修改若干年來未清理的經脈。隨著能量被緩緩的吸收周圍空間的溫度在不斷下降連湖面也凝結而成一個半圓形的冰塊凹面。
整整半個小時這樣的場景驚動了赴宴的所有人。直到最後不知是因為我完全昏迷還是因為豔紅色光芒吸收到了足夠力量才漸漸的淡去被雙奇給接住。
雙奇並沒有刁難那十二個老頭只是私自問了他們一些話後就放他們離開。接著毫無生氣的宴會照舊而我則被送到這裡來休息一直都沒有甦醒的跡象。雙奇和黃衝則在邊上守護著直到他們想到一件對我的昏迷有幫助的東西才一起出去取。
“兩位我現在很想知道……你們為什麼會在這裡?”我儘量小心翼翼的問。
“你以為……我們想啊……是雙奇老爺子讓我們在這裡的!”思語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