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鐸忽嵐不得不點頭承認公孫慕容的厲害,但還是提醒一句:“公孫慕容,你不怕你拿著那把刀的時候成為焦點?它確實嚇人,我相信你使用它的時候保證殺人無算,但別人同樣會知道有那麼一把刀。”
後面的話他沒說,眾人卻能理解,那就是你用了一把寶刀,人家不搶啊?
公孫慕容沒有任何反應,他模擬著圖象的時候,心神全部放到了刀上,他喜歡這把刀,這把刀夠霸氣,一亮相,還沒有主人呢,就血腥撲面,握著它的時候戰鬥力提成啊。
他不在乎有多少人的生命填進去,填進去的也是術師的靈魂填充體生命,這些生命全是為了他而填的,他揮刀時,必然承擔著那些生命的意志。
娜拉莎倒是很羨慕,她知道自己用血刀的威力不如慕容哥哥,人家術師心中是以自己的慕容哥哥為主。
自己還得重新弄一把刀,不,弄把劍。
於是她說道:“不怕,你們聽過一個故事沒?裡面就有一把刀,叫屠龍。”
眾人搖頭。
“裡面說的就是一把刀,我簡化一下告訴你們,寶刀屠龍。號令群雄。倚天不出,誰與爭鋒。所以,我要再造一柄劍。”
娜拉莎說完,用期待的眼神看著眾人。
九級文明的頭頭們:“……”
比卡波底星神殿中的人可沒有其他地方知道此情況的人輕鬆,他們見證了一個奇蹟,一個被神殿中人認為不可能出現的武器。
那是一把集堅固、鋒利與神力應用完美的刀。
他們篤定,當公孫無名拎著這把刀的時候,他的敵人根本沒有任何還手的力量,因為這時規則的壓力,這是超越規則能力的震懾,這是六十多萬人用生命的鮮血澆灌出來的。
比西萬邁斯作為神殿的主人,他覺得自己應該表現得更好一些,於是他咬著牙,一步步向血刀挪動而去,每一步他都承受著來自內心和規則之力的影響。
他忍受著那些負面的干擾,慢慢地來到血刀面前,他艱難地伸出手,想要握上刀柄。
他很單純地認為,我握一下總不會有問題吧?握完之後我的心裡則不再恐懼,我是被之前死掉的人那種決絕嚇到了,但刀不可怕。
可是當他的手虛握在刀柄上的時候,他就停住了,他的眼前是一片血海,他發現自己來到了另外一個世界,這個世界裡面除了血還是血,他已經無法呼吸,他的能力一點用不出來。
他被定在那裡,血刀依舊飄浮,他的身體被反射的光映成血紅色。
就在他覺得自己要死了的時候,他發現眼前的血海全部消失,他的身體在向後飛,耳邊還有公孫也無名的聲音傳來。
“想死啊?那是六十三萬多的天術師的意念混合進去的東西,你以為你是誰?你個五等神殿的殿主想要讓六十多萬的天術師臣服?你憑什麼?給我回來。”
然後比西萬邁斯清醒了,呼哧呼哧使勁喘息起來。
其他神殿裡的人被嚇呆了,原來殿主也不行啊,從移動過去,到虛握,居然如此艱難,最後還被控制了,這把刀是人能用的嗎?
“用不了,可惜啊,造出來的東西無人可使。”比西萬邁斯嘆息一聲,沮喪地說道。
剛才把他拽回來的娜拉莎不高興了。
“誰說用不了的?看我的,過來。”她向著血刀發出命令。
血刀沒動。
娜拉莎把眼睛一瞪,說道:“咋地?你們只記得我無名慕容哥哥的領袖氣質,忘了賣水的小女孩兒了嗎?”
‘刷’血刀瞬間出現在娜拉莎的手上,並且血色減弱。
“哼!現在想起來啦?是不是我當初殺的人少,讓你們記不起來我是誰?看看靈魂填充體的內心深處還是以我無名哥哥為主。我不管你是什麼規則不規則,超脫不超脫,在我面前,不要逞能。”
娜拉莎握住刀,揮舞兩下後,依舊很不高興。
剛才她被拒絕了,術法星球的術師們在內心深處最在乎的居然是自己的慕容哥哥,但憑啥忘了自己?
血刀上的意念似乎也察覺出來做錯了事情,血色淡了許多,刀身嗡嗡輕顫著,好像在討好娜拉莎一般。
神殿的人有如見鬼了似的,聽著公孫也無名的話,看著血刀自動飛到她的手中,尤其是血刀顫抖的時候,他們居然感覺到了討好的意思。
他們詫異,公孫也無名真的這麼強麼?殿主自己過去都不行,人家一句話,刀自己飛過來。那是刀啊,是武器,不是動物,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