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汗,心有餘悸地說道。
“還有我們買來肉串兒上的釺子,沒有釺子,我們不可能收集到如此多的石板。”有人揮舞兩下可以當軍刺使用的肉串兒釺子,感慨地說道。
大家突然覺得自己很幸運,不但換到了積分。還買到了可以使用的工具,否則用手在地上挖如此多的石板,簡直是一項讓人絕望的工作。
“現在怎麼辦?我們繞路走?”從未進過荒蕪之地的齊滸粱問別人,他還看到了有人正在撿著收集起來的死蟲子吃,感覺很噁心。
布易寇得人搖頭,他對自己的小舅子解釋:“不能繞,誰也不知道河的源頭距離現在的地方有多遠,而往下游走,是沒有盡頭的。最好的辦法是直接過去。”
“姐夫,怎麼過?”齊滸粱想家了,還是家裡安全,荒蕪之地太危險。如果找不到辦法,豈不是要一直被困在這裡,而且當所有人的積分用光,還上哪找東西吃?
得何斯哥接過話:“方法不是沒有。可以選一段河,然後讓人在這段河的上游和下游不停用石頭往河裡砸,吸魂蟲的身體很脆弱。只要被石頭砸到保證會死。
透過封鎖的方式,掩護一部分人先過去,過去的人配合著從對岸往河裡砸石頭,這邊之前負責掩護的人再過去。”
“保證沒有問題?”齊滸粱追問。
“不保證,河水是流動的,而且剛才大家看到了,河面我們不清楚有多寬,都被霧給擋住,如果它有好幾百米寬,我們扔石頭不可能扔那麼遠。”
得何斯哥輕輕搖了搖頭,愁緒寫在臉上。
齊滸粱兩手緊緊地攥在一起:“照此說來,我們回不去了,姐夫,我姐姐可是還在家裡等待著嫁給別人的命運安排。”
一聽這話,布易寇來精神了,說道:“還有兩種辦法,一種是讓人不停地引誘吸魂蟲出來,直到把很長一段距離的吸魂蟲全部弄到岸上,風險很大,而且不確定是否真的把蟲子都引上了岸。
第二種方法是用石頭做一個兩邊封閉的通道,我們從通道中走過去,這個最保險,但耗時長,或許不等我們把通道搭建完,積分先用光,我們活活餓死在這裡。”
“搭通道不行吧?”齊滸粱帶來的人質疑:“往河裡扔石頭,然後在石頭兩邊上修牆,河水怎麼辦?讓它改道?無論怎樣改,我們都要過去,除非是在改道的時候計算好,讓河水從相對的上游位置改一下,這樣就從我們後面繞了,但看著那河水的流量,似乎不可能。”
“不需要堵河,只要先用石頭搭建橋墩就行,在每兩個相鄰的橋墩上鋪石板,牆砌在石板上。”齊滸粱知道怎麼做,可依舊非常苦惱,他同樣覺得在搭建好通道之前就會先被餓死。
六百多人用籤子挖石頭,還要面對河中蟲子的突襲,天知道河究竟有多寬,一點點往前鋪,工程量太大了。
眾人都沒再出聲,一個個沉默起來,他們實在是不知道怎麼才能過去。
“不如我們造一艘船吧,用石頭造,只要石頭足夠薄,就能在水上浮起來,我們找一塊大石頭,把中間掏空,留出兩個槳柄的口子,人進去,用石板把其他地方堵住,一次次就把人全運到對岸了。”另有人提議。
這倒是個好辦法,大家立即行動起來,找石頭,找一塊足夠大的石頭。
“慕容哥哥,還是有聰明人啊,很快就想到了辦法,可是想找一塊大石頭,是不容易的,該我們出場了。”
觀察著眾人情況的娜拉莎笑著說道。
於是兩個人準備了一番,跑到了河上。
布易寇一幫人還在找大石頭呢,就聽到有聲音從河的方向傳來。
‘小小石排江中游,濃濃大霧兩岸走,蟲子展翅飛,我們卻不愁……’
“聽,有人唱歌,是個女的。”
“聲音很甜很脆呀!”
“都啥時候了還想這個?”
“她唱的是什麼?小小石排江中游?”
“還有濃濃大霧兩岸走。”
“難道她在水裡?”
“走,過去看看,我瞧瞧是怎麼回事兒。”
受到歌聲的吸引。一眾人也不忙著找大石頭,重新拿好石板,向河的地方湊近。
跟想象中的一樣,當他們靠近時,一片蟲子彈射過來,他們連忙抵擋,歌聲依舊在那響著。
等了一會兒,蟲子的密度小了,大家探頭觀看,河邊有一條船?船的形狀很特殊。
船是由一個又一個石頭條子拼湊成的。石頭條子並不是緊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