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肉不在褶兒上,但說著話的人卻沒提到包子的口感大部分在褶上。
你知道嗎?包子如果面揉得好,包出來後,哪怕裡面沒有多少餡,光是吃它的皮,都能當成零食,有一種屬於面香的淡淡甜味,還有一種彈性。”
“真的?我確實沒吃過你說的包子。”邊丸棘表情自然地順著話來說。
“嗯哪!等出去的,我帶你去我家店裡吃哦,今天我請客,以後你再來吃,打八折,我家店裡的東西不是很貴,但一般人吃不到,研究不透。”
娜拉莎做著包包子的樣子,笑著說道。
她說的話也不是隨便說的,而是有目的,之前提包子的製作方法,實在暗示邊丸棘考慮事情不要只考慮一面。
邊丸棘回的話則是是否考慮哪種,需要親自衡量下才行。
娜拉莎又說的話的意思是你看著可能覺得無所謂,免費,但只是一次你的認為,而且很可能打了折的,做什麼事情之前請先考慮好,是否調查徹底了。
雙方就這麼用語言交鋒著,聊的全是平時的普通話題,吃啊、喝啊、玩啊,甚至包括天氣和動物園裡的小動物。
每一次說出來的話皆意有所指。
這絕對不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兒幹,而是盤底兒的過程,去觀察對方平時接觸的是什麼人和什麼圈子。
比如聊到了寵物狗。
邊丸棘先說自己家養了三條狗:“它們很兇,有時候連我都咬,可我還是留著它們。”
娜拉莎則是說道:“哇,我最怕咬人的狗了,一看到這樣的狗,我就想起我家的貓,我記得有一回鄰居家的狗來我家,我家的貓平時都很好說話的,那天狗又來吃它的食兒,結果狗被撓了,鄰居還找來了呢,我跟鄰居說,別怪貓,狗有階級性,所有有自己的位置,而貓是在你養它的時候,它認為它也是養著你。”
一個交鋒,邊丸棘想表達的是,即使你偶爾惹到我,我也可以原諒你,前提是你得有讓我原諒你的身份,比如,狗。
娜拉莎說的則是,狗是講規則的,可是講規則的未必能幹過不講規則的,你覺得你是主人,但要看你面對的是什麼,貓,才不在乎你呢,說翻臉就翻臉。
若娜拉莎剛才跟著說起狗的話題,比如說我家也有狗,如何如何聽話,不咬人,就弱了一籌,無形中露怯了。
但這是不可能的,娜拉莎之前是跟著管家爺爺學,然後學習到的是銀河文明的很多典故,後來是在跟別人的接觸與戰鬥中學習,再接著公孫慕容回家,娜拉莎的學習物件變成了公孫慕容的母親,慕容磬綰。
慕容磬綰是慕容世家嫡系,是百年四大天才,她的天賦是計算,計算的另一個說法是算計,在公孫慕容的父親天賦不願意使出,而陷入低迷的狀態時,她撐起了整個家,或者說是整個家族。
能指使公孫家族圍著她轉的人,能普通嗎?她姓慕容。
她言傳身教出來的娜拉莎是要氣質有氣質,要能力有能力,至於戰鬥力,這個不用她教。
現在跟邊丸棘語言上一交鋒,邊丸棘就覺得喘不上來氣兒,壓力好大,所有自己能提起的話題,她全能對上,而且指東打西。
邊丸棘有種感覺,自己面對的不是一家開了小飯店的人,而是某個神國中統領一方,叱吒風雲的女帝,自己面對她是,竟然察覺出矮了一頭。
這是什麼情況?
他看想公孫慕容,他察覺出來了,這個公孫無名和公孫慕容之間的關係不僅僅是同一個姓氏,而是情侶,估計是很遠房的親戚吧,畢竟兩個人長得一點不像,沒有共同之處。
那麼,公孫無名已經如此厲害了,公孫慕容又是怎麼個情況?
第八百五十二章不經意時得罪人
齊滸粱在別人說話的時候跟在一旁聽,他都聽迷糊了,有的他能分析出來,有的則是一片茫然,他看向自己的便宜姐夫布易寇。
布易寇面色凝重,他發現情況似乎不是公孫家的四個人之前提過的那樣,什麼被人欺負了,不得不跑出來,有這種算計,能欺負到他們的人得多強?
就憑福淶賓各神國混亂區域中的人?公孫家族的人可以如此算計,會不行?
布易寇一直都清楚,自己不是一個合格的家族子弟,自己在對待別人時差很多,自己沒有接受過專門的家族系統教育。
不過他相信邊丸棘絕對接受過,自己表現出來了一脈心擊的能力,僅僅是讓邊丸棘退了一小步,但依舊要衣服,為可面子。
但當邊丸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