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幕出現了。
只見躺在病床上的敘郭善坐起來,對公孫慕容和娜拉莎露出一個不好意思的笑容,尷尬地說道:“我也沒辦法,他們畢竟曾經是我的手下,你們的事情真解決了?”
“你說呢?”娜拉莎沉著臉問。
“章霍宕安和比西萬邁斯果然在騙我,說二十天,現在才五天,我就知道,事情沒那麼簡單,雖說路是人走的,但選擇不同的路其實不會改變終點,誰都沒錯,希望你們手下留情。”
敘郭善說話的時候用目光掃了其他殿主一眼。
娜拉莎冷笑一聲;“哼哼!別當好人,真想當好人,去外面看看,有多少人死掉了,又有多少人的家產被搶一空,還有多少個瘋狂和舉著屠刀的人在獰笑。
你跟我們說這話是啥意思?是不是說無論一等神殿的殿主怎樣選擇,他們最後終究要被我們殺掉?所以說,他們選擇了這條路是無奈的,我和慕容哥哥應該原諒他們。
你說的話顯然是個勃論,既然不會改變終點。我們又怎麼可能會原諒他們?如果可以受你的影響而改變,你又憑什麼篤定說不會改變?
你是不是想證明,有你就能改變,沒有你則不能改變?那你太把你自己當回事兒了。你真要想改變,為什麼不在之前改變?”
“因為我們能力改變他們,他們已經不聽我的話了。”敘郭善還想為曾經的手下尋個活路。
“哈!你好有意思哦,他們不聽你的,我們就聽你的?我們和你不熟啊。你想當好人,想讓你已往的手下感激你?可以,給你次機會。你和你的家人死,我和慕容哥哥不殺你要保的人,我幫你把家人帶來。”
娜拉莎冷著臉說完,一揮手,超過四千多人出現在大廳的外面,一個個先是驚恐,然後茫然地四下裡看。
公孫慕容跟著出聲:“你自己動手,把你的直系親屬全部殺了,然後你自殺。現在的殿主我們留他們條命,動手吧,你不是要當好人嗎?”
敘郭善使勁搖頭:“不,你們不可以這樣。你們是善良的,你們不會如此殘忍。”
“扯淡,我們善良?我們只對善良的人善良,你想對我們玩‘君子可以欺之以方’是不?別做夢了。誰死?你自己選擇。”
娜拉莎最討厭這種人,一旦逮到別人的善良就要利用一把,甚至還上升到某種境界。
這個時候別說是他敘郭善。即使是銀河文明超過半數的人支援放掉一等神殿的殿主,自己和慕容哥哥也不會答應,當然,經歷過太多事情的銀河文明的人不可能這樣做,僅僅是個假設。
娜拉莎轉過頭,對其他一等神殿殿主們說道:“敘郭善在跟我倆商量,讓我們放過你們,給你們留條命,我們的要求簡單,他和他的直系親屬死,換去這個機會,現在看他如何選擇,哦,之前他生病是裝的。”
烏泱烏泱的的殿主們終於緩過勁兒來了,先是愕然,而後一個個冷笑起來,其中一人猖狂地大笑著:“哈哈哈,公孫慕容,娜拉莎,你們竟然敢主動過來,你們不知道我們正在抓你們嗎?你們這叫自投羅網,現在,我命令你們,立即、馬上,交出糧食運輸渠道,我們或許會留著你們不殺,快點。”
“快點,別僥倖。”
“別僥倖。”
“你們被包圍了。”
“我們聯手組成的禁錮領域你們跑不掉的。”
“敘郭善,謝謝,謝謝你把他們引來了。”
“敘郭善,現在不是你說得算的時候了,你還打算跟他倆合起來控制我們?做夢!”
“我剛才還擔心呢,沒想到他倆主動跑過來。”
“沒想到啊沒想到,敘郭善你居然還會玩這一手。”
殿主們用出自己的能力,神杖揮舞間,在周圍形成個規則領域,一個個說著開心的話。
娜拉莎向敘郭善攤攤手,問:“誰死?”
敘郭善突然衰老了很多,絕對是到了‘夫哀莫大於心死,而人死亦次之’的程度。
他更理解了娜拉莎總掛在嘴邊的豬隊友是什麼意思,不,已經不是豬了,這群二貨們比豬差太多。
看著一群人躍躍欲試的樣子,敘郭善慘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唉~!我錯了,我是罪人,我終於知道了,人性啊……太他嗎的草但,你倆比我強,你倆才是真正的領袖。”
說著此處,敘郭善眼睛在曾經的手下臉上看看,露出悲苦的神色,搖頭:“不用你倆出手,我種下的惡果,我自己收。”
話音方落,他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