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感覺渾身發寒,自己三個究竟遇到的是什麼師傅啊?太狂了,太牛了,好強,一邊跟自己三人上課,一邊還能計算出對方的能量,粒子炮的能量可以透過攻擊次數計算,飛行時的能量怎麼算?
“你們想什麼呢?他機甲一直保持著同一個姿態,結果上面的火焰顏色變了,你們難到不知道能量最後噴發時候的顏色?越來越笨了。”
似乎知道他們想什麼一樣,娜拉莎又說了他們一頓。
三人點點頭,又搖搖頭,他們知道,學過,也看過,機甲在將要把能量用盡後的顏色會突然改變,可是那個改變是很細微的,平時也看不到別人把機甲能量用沒呀,誰願意從天上往下掉?
所有的問題在師傅看來都簡單,但在戰場上這麼多的簡單合在一起就絕對不簡單,那是對整個場面細節的把握和對對手以及己方隊員的心理分析。
“二師傅,那……還打麼?”公孫琅看著四個人把四號給接住,問。
“估計得等一會兒,然後我們跟四個打,把你們的能量炮給我們。”公孫慕容走過來回答了問題,又伸手要炮。
他和娜拉莎一人就要了一門炮,剩一門不要。然後開始等待,不衝過去打。也不說結束。
兩個人蹲下來,用手指頭給三個人畫圖講解剛才的躲避動作。畫的是透~檢視,能看出立體的情況。
那四個人果然也沒有退出,而是給四號的機甲充了點能量,五個人同樣蹲下來,在地上畫圖,四號不時地說一句。
整個戰場的情況看著十分詭異,雙方很有默契。
在另一處觀看的公孫德慷眉頭輕蹙,他早看出來了,戰鬥被那兩個人主宰。那兩個人明明是先挑釁,然後被反擊,正常來說不應該留手。
他們表現出來的勢力絕對凌駕在自己一方的五個人之上,想打敗早就打敗了,他們卻不急,一個人躲著炮,另一個人就給自己家的另外三人現場講解。
等自己一方四號沒能量了,他們居然不再攻擊,反而是繼續講解。
而自己這方的人。自然是研究剛才發生的事情,對方為什麼躲得那麼輕鬆?還包括研究剛才對方兩個人說的話,他們說話是用的全戰場模式,所以人全能聽見。
“我怎麼感覺那兩人是故意給我們打教學戰?”公孫德慷嘟囔著。再看看那邊的情況,兩個人一人要了一門炮,估計是一會兒要用。
想不明白。公孫德慷把智囊團給叫來,讓他們幫忙分析。分析對方的目的與身份。
半個小時過去,智囊團還在收集資料。收集公孫家族高手在哪個地方的資料。
那邊公孫慕容和娜拉莎暫時講完,起身看看另一邊的五人,公孫慕容說道:“半分鐘後開戰,你們五個互相把能量補充均衡,倒記時開始。”
那邊五個人連忙互相傳送能量,主要是給四號。
說半分鐘就半分鐘,半分鐘一到,公孫慕容和娜拉莎直接騰空,在天上用炮瞄著下面。
娜拉莎警告道:“不準飛到二十米以上的高度,否則我們直接認輸退出。”
她的威脅很奇怪,正常來說你退出別人在乎嗎?五個人在乎,像乖寶寶一樣點頭保證,他們要是再不明白現在的情況就是傻子。
對方根本不是想要虐打他們,而是過來打教學,自然是人家教,他們學,他們不知道對方為什麼那樣好心,但機會不能失去。
他們不知道,人家兩個人正生氣呢,本來是想過來讓三個學生看看如何破五行戰陣,結果對方不配合,只好把課程換成躲避遠端攻擊。
另外的四個人還沒有戰鬥覺悟,見自己不攻擊,他們居然跑去蹲在一起研究,緊怕過後記憶不深刻。
按照娜拉莎的說法就是,我們是來挑事兒的好不好?憑什麼要教你們,還給你們當教練,我們是敵對關係,敵對,懂不?好吧,先教會敵人,然後再打敗敵人。
拿著炮,向下瞄了瞄,娜拉莎突然說道:“下次再派這種人過來,我們以後就躲你們遠遠的,聽到沒?”
也不知道她在跟誰說,接著她向下面命令:“一個一個來,四號,你,剛才你打的不是很痛快麼,把炮扔了,炮不佔分量啊,剛才你總計算錯誤,就是因為沒仔細考慮我們的機甲上少了東西,拿著盾牌時候的速度和空手的速度能一樣麼?慣性也不同啊。”
四號連忙把手上的兩門炮給丟掉,機甲微微下蹲,小臂抬高,這樣可以做出更多方向的選擇,還能提高初速度。
“啟動,我瞄上你發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