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疼、迷糊、渾身無力,為了能夠得到更多的樣子,呼吸急促,結果吸入更多的一氧化碳。
用尿液淋溼的衣服,阻擋的是粉塵,不是一氧化碳,想要阻擋一氧化碳。有個簡單的辦法,點火,找到乾柴火點燃,一氧化碳碰到明火,氧氣足夠的情況下,能變成二氧化碳。
雖說二氧化碳也能讓人死亡,但同時它還能使腦幹被動反應促進呼吸。
可惜,傷員們來不及採取這樣的措施,他們的身邊短時間內尋找不到可以儘量充分燃燒的東西。
這等常識。所有人全知道,包括二十一個傷員,他們有的把口鼻隔著衣服的布貼在地上,想透過泥土來減少一氧化碳。但卻是杯水車薪。
公孫慕容和娜拉莎其實也迷糊,不過他倆屬於主動進攻的一方,心態上比較好,可以控制自己的呼吸頻率和心跳速度。同時距離起煙點遠一點,受到的傷害不是那麼大。
終於,樹林中的臨時指揮官忍受不住。大喊道:“自由脫離,注意掩護。”
喊完,他先一步跳起來向外面衝,幾秒鐘便脫離了煙霧的範圍,眨眼間撲倒在地,又猛地站起來,又向前跑,又撲倒。
不明白的人或許覺得他連站都站不穩了。
公孫慕容二人卻面露笑容,他倆沒動,很顯然,喊話的人是想以自己為誘餌吸引攻擊,從而給其他的戰友指明攻擊方向。
連續起身撲倒是想讓襲擊者的弓箭射空,否則為啥還在撲倒的時候匍匐前進幾米?
兩個人的腦海中有無數銀河文明以前的戰鬥經驗,稍微一對比就判斷出來了。
真要是向指揮人員射箭,保證瞬間暴露自己的位置,除非默默軍團預備隊的人是沒經歷過戰鬥的新手。
一般新手是用來送死的,尤其是山頭爭奪戰,通常是先派一部分老兵帶著新兵衝,敵人若是新手,一次便能衝上去。
若敵人是老手,此次進攻就是失敗的,等死差不多後,老兵上,一般是以團為單位,拉出散兵線,用新兵的屍體當掩體,步步推進,當發現敵人狙擊手的時候,有老兵會把新兵的屍體給拋起來,隨後跟著躍起。
此刻的對方指揮官,就玩這套,換個形式而已。
指揮人員跑出去三百多米,停下,從身上摘下弓,搭箭,喊:“向各個方向跑。”
然後很自然的,他的眼睛看向上風頭,尤其是煙霧產生的地方。
公孫慕容與娜拉莎還是沒動,忍著,打的是心理戰,讓剩下的人動搖,懷疑襲擊的人只不過是路過,騷擾下就跑,或者是耐心地等待時機。
無論是哪一種,對戰士的壓力都非常大,一旦判斷失誤,必然要付出生命的代價。
剩下的二十個人相互配合著從三個方向跑,避開煙霧產生的地方,不是他們沒勇氣冒險,而是不值得,衝著煙霧跑過去,會吸入更多的有害物質。
有四個人就從兩個人的身邊姿態不穩地跑過去,因為他們之前就受傷了,跑起來想要保持平衡,但肌肉不支撐。
四個人剛衝過去,公孫慕容和娜拉莎向後一抖手,四把軍刀準確地插入四個人的後腦勺和脖子連線的地方。
不是很整齊的四聲撲倒動靜響起,公孫慕容二人用衣服蒙著頭向指揮官的所在跑過去,他倆穿的可是默默軍團預備隊的衣服。
“怎麼回事?”臨時指揮官朝兩個人喊。
‘嗡嗡嗡’六支箭射出來,連臨時指揮人員再內,加上其他五個跑過來的人全被射死。
還剩十一個。
兩個人用最快的速度把十個屍體給收集完戰利品,立即往之前斷崖所在的地方跑,跑出去一千多米,停下,使勁喘息著開始佈置陷阱。
另外十一個傷員還沒清楚怎麼回事兒,在煙霧到處都是的地方仔細觀察著,無人敢出聲,別說是喊話,哪怕學個什麼鳥啊、昆蟲了的鳴叫都不敢。
他們知道,只要弄出來動靜,敵人保證會攻擊,因為敵人不是普通人。
忙碌了十幾分鍾,娜拉莎和公孫慕容用竹筒插入地下,側耳聽,點點頭,拎起弓去對付十一個傷員。
弓箭沒響一聲,兩個人就換個位置,根本不管是否射中了,邊進攻邊把受傷的敵人往設定陷阱的地方引。
引到距離那邊一百多米的時候,兩個人停下來,連珠箭射出去。
嗡嗡嗡的聲音響個不停,還有箭射到了樹幹後的顫抖聲,甚至兩個人還故意射斷細的樹枝,喀嚓喀嚓的。
然後那從後面追的一百零七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