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風雨驟,是木排上的人不怕呀,還是雄鷹不怕?她是把自己比喻成雄鷹了,還是比喻成木排?若是雄鷹,她強調木排幹啥?還把木排和青山都擬人了,如果是……”
剛才說娜拉莎沒有文學底蘊的戰士聽著歌,又開始挑毛病。
指揮官抹了把臉上的淚水,對此戰士喊道:“翔軍武。”
“到!”戰士連忙挺胸抬頭應答。
“我命令,你,在岸上跟著木排移動,等他們停下來時,立即向我彙報。”指揮官下達命令。
“是!”戰士翔軍武在安排跑步前進。
看他離開,指揮官嘆口氣,繼續命令:“一小隊、二小隊,在後面跟上翔軍武,三小隊、四小隊伐木,抱著木頭順流去追,其他人員就地休息。”
“是。”所有人動作起來,砍樹的砍樹。在岸邊跑的跟上翔軍武,閒著的人喝水吃乾糧。
另外一個神國的隊伍同樣下達命令,他們也砍樹,派人游過去,沿著另一邊的岸追。
公孫慕容、娜拉莎根本不在乎突然到來的人,他們看出來新到的人身體狀態不好,臉上的紅潤絕對不是精神煥發,而是疲勞後的亢奮。
如六百多人面對的是同樣數量的普通人,雙方一陣白刃戰,保證是普通人全掛掉。而且在這種戰鬥後需要強行軍,他們依舊能完成,並且在半天時間的強行軍後,還能幹掉同等數量的普通人。
他們有這個本事,可是現在要面對的是自己二人,亢奮狀態下,動作會走樣,思維會出現不可避免的遲鈍。
別說自己兩個沒打算現在硬拼一場,即使站到岸上。跟他們玩放風箏,也能拖死他們。
“才不要跟他們打呢,咱倆身上的傷需要將養,不能總以現在的狀態對敵。”娜拉莎看到了追在安排那兩個小隊的人。跑得速度很快,不過身體消耗會更大,岸邊可不是人造河堤,有雜草、有泥、有半沒在水中的石頭。還有大小不一的沙礫。
跑一跑他們就沒力氣了,若是他們稍微離岸遠點跑,就會進到樹林中。樹林中更有意思,還有從這條河分出去的小支流,以及水泡子。
公孫慕容停下划船的動作,讓娜拉莎也別劃了,就順著水漂,他取出針線,把針放到火上烤,把針頭弄彎,拿出點蛇肉掛在上面,放在水中垂釣。
並說道:“我還受了內傷,需要更多的蛋白質補充,一會兒釣上來魚,你試試,看藥和魚衝突不。”
“好啊,那下確實把你摔很重,來,咱們先看看有多少積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