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弓箭對拼,距離好像不夠。
“蛇行走位,衝。”指揮人員提著刀,深吸口氣,先向旁邊一閃,接著向前躥,再向另一邊閃。
另三個人有樣學樣,手上撐著弓,想要跑到射程之內。
娜拉莎和公孫慕容表情淡然地同時開弓,同是鬆手,兩支箭飛向指揮人員,指揮人員蛇行前進的時候突然心有所感,猛然剎住腳步,並平臺刀。
耳邊‘嗖’的一聲,刀上一震,‘噹’的一聲,刀向自己的身體壓來,手腕發麻,不等他慶幸死裡逃聲,一個‘小心’的喊聲和額頭上被什麼碰到了的觸感同時傳來,而後失去意識。
一支箭從他的眉心射入,透腦而出。
“拼了。”剩下的三個人裡面剛才喊小心的人又喊一嗓子,眼睛通紅地往前衝。
外面觀看的人在此時看到了公孫家兩個人的箭法,二人嘴裡咬一支箭,手上抓四支,只見弓弦連震,十支箭連成串飛出去,二人手在箭囊上掠過,又是八支箭追上去。
衝鋒的三個人相繼倒地。
“哎呀,手都酸了,胳膊沒力氣,要是還能躲,我們就完了,無法繼續射出箭。”娜拉莎甩了甩胳膊,一副心有餘悸的模樣說道。
公孫慕容做著同樣的動作,跟著補充:“強弓不好開。”
勾碧佔路絲神國的觀眾們歡呼起來。
“真帥。連珠箭。”
“好準。”
“追在後面的人真傻,五個人揹著沉重的包,手上還拿著武器,追幾乎輕身上路的兩個人,一追追這麼長時間,佩服!”
“估計他們光想著追,忘了別的事情。”
“默默軍團,不過如此。”
“其實五個人已經不錯啦,要是前面無斷崖,繼續跑下去。估計他們不是被射死的,而是累死的。”
“練習長跑在戰場上居然作用巨大。”
“後面那一群等會兒追過來,是不是跟五個人一樣?”
朵哈門神國的觀眾則是另外的說法。
“卑鄙,就會跑,有能耐站住,一人一把刀對著穿,看誰先倒下。”
“我們的英雄啊,死得好冤。”
“我終於知道‘無恥’這個詞是形容什麼的了。”
“原來勾碧佔路絲神國的人就這點本事。”
“對呀,太缺德了。看看他們都幹了什麼,做陷阱,陷阱裡面居然有鹽和藥粉,趁著英雄躲陷阱時。他們偷襲。”
“跑,就知道跑,那麼能跑,為什麼不去參加運動會長跑專案?戰鬥應該拼命的。不是拼命跑。”
“不行了,我快要被氣死了。”
“強烈要求國家派出大部隊去他們兩個放儀器的地方,把他們的本體給抓起來。”
“後面的人小心了。你們的對手很陰險,沒膽子,會玩陰謀詭計。”
萆家的人看著,再次向那邊派人傳訊息,把這個事情說給那裡的人聽,讓他們針對兩個人的狡猾做好準備。
裡面的公孫慕容和娜拉莎收起弓,往回跑,跑到死掉的人旁邊,開始收集戰利品,還有回收金屬箭。
一番忙碌,他倆重新回到斷崖邊,向下望望,切割五個人穿的衣服,擰著勁兒打繩子,一端綁在樹上,兩個人順著繩子想起出溜。
斷崖高五十多米,剩下二十多米的時候繩子沒了,在朵哈門神國的人高興時,他倆拿出短刀,和打火機,先扎住崖壁,點燃繩子,再一下一下扎著往下走。
剩下十米高度,直接跳,在地上打個滾,站起來,回頭向上看看,悶著頭又跑。
十五分鐘後,一百二十一個跑得連肺子和胃都想吐出來的人終於抵達,看著被脫掉所有衣服的五個人,一個個大口地喘息著,從喉嚨裡發出模糊的叫罵聲。
“喝點水,休息休息,然後,繼續追。”隊伍中現在身份最高的人下令。
一百二十一個人從揹包中哆嗦著拿出水壺,先是輕輕沾沾嘴唇,在抿一小口,緩緩吞嚥下去,感覺舒服了一點,再小口抿,如是幾次,才大口灌下去。
稍微活動活動沒有多少力氣的四肢,他們咬咬牙,尋著痕跡來到斷崖邊,同樣脫下上衣,結成繩子,相繼順下去,有十幾個人距離地面還有十來米高的時候沒抓住,直接掉下來,給摔傷了。
不是不想做動作來減少衝擊,實在是身體做不出來了。
十幾個人留下,先做下簡單的處理,其他人繼續追趕。
而跑出去一段距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