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別,我們有價值,我們身上帶有好東西。”展廉剁喊。
“等你們死掉,自然是我的,剛才誰捆的人?為啥不搜身?哎呀,才想起來,其他死掉的人也沒搜身,疏忽了,那個……”娜拉莎看向周圍的人。
底勒玻連忙起身:“我去,我帶人去,一會兒就回來。”
說著他跟其他人動身,果然沒用多長時間,三百零七個人讓他們給又拎又被地弄回來。
身上攜帶的東西,包括武器,甚至是衣服、鞋子也要。
那三十五個人遭受到同樣的待遇,這回更難以忍受沙漠中的熱。
看著堆成小山的戰利品,公孫慕容也出聲了:“我記得有個地方的戰俘營,連人身上的毛髮和牙齒都能收集起來換錢,但我們不能那樣殘忍,切碎。淺埋在沙子中,等腐爛了好種糧食。”
“是。”一百個夜色回應,操起大刀,把屍體擺放在旁邊幾十米外,接著刀光閃爍,血水四濺。
五分鐘過去,一百人回來,身上居然一滴血也沒沾,刀上的血也在沙子裡蹭乾淨,又用水沖洗。放沙子上曬。
依舊被捆著的三十五人皺眉頭,他們不在乎這樣的屍體如何處理,他們認為對方是在嚇唬他們。
一頓飯大家用去一個半小時,西瓜鎮好了,一人一塊兒,把西瓜籽小心地吐出來,娜拉莎說了,沙地種西瓜甜。
至於沙地是否等於沙漠,沒人去提醒。
外面的三十五個人快暈了。他們沒有水喝,也沒有遮擋物,又是剛剛中毒恢復,能挺到現在沒死。都算體質好。
娜拉莎吩咐大家去幹活,收集水,還有把別人穿過的衣服鞋子什麼的洗刷乾淨。
她和公孫慕容真去種東西,種的是一種灌木。沙漠裡的灌木,給牲畜吃的,牲畜現在只需要喝水。像駱駝一樣消耗脂肪,等它們消耗差不多,就得吃東西。
兩個人種灌木,悄悄使用了一點術法,催長。
然後選平坦的地方支大的棚子,把牲畜趕過去,店也挪過去,關鍵是固定,一條條固定索勒上,鐵釺子使勁砸進地裡,三十五輛車環繞起來,圍成圓,小店就在圓的一邊。
至於說為什麼不把安營的地方放在一個大的沙丘後面,是因為起大風,沙丘會被推著滑動,上面往下落,然後後面的沙子被吹著堆上去,再落下,很危險。
快到晚上時,五十個新的桶裡全裝滿水,三十五個人已經處在奄奄一息狀態下。
娜拉莎路過他們,搖搖頭:“可惜嘍,一人六十萬的藥劑積分呀。”
“給,我們給,給你六十萬。”展廉剁虛弱的聲音響起。
快要走過去的娜拉莎站住,問:“真給?拿什麼給?”
我們外面的人會看著,他們若同意,就會在某個城池劃積分給你們,你們馬上能看見。
他們外面的人確實在看,不但看到他們的遭遇,知道關鍵零件在公孫妤瑭身上,還非常清楚,那藥劑才三萬積分的本錢,之前給夜色沒戴頭套的人扎時說的。
才多長時間,價錢翻了二十倍。
給,三十五個釘子跟在旁邊,總比死掉強,死了復活,只說再回來的二百戰鬥值,用去的藥劑就超過六十萬了,何況到了這邊繼續提升,又是不少積分,耽誤的時間更是加重損失。
二十多分鐘後,一筆數額五千萬的積分到賬,娜拉莎看到了,兩千一百萬是解毒~藥錢,其他的是展廉剁提出的吃飯住宿一百天的錢,也不詳細計算,娜拉莎要了兩千九百萬,合一起五千萬。
每個人每天是八千二百多,不到八千三百積分,在大沙漠中心區域,花下這筆錢不用擔心吃住問題,真不貴。
別說是在沙漠環境,在一個檔次高的旅遊勝地,一天花十多萬吃住消費,也有人願意,八千多積分也就相當於本地人的幾萬元。
然後絕境傭兵團的人有水喝,還有面條吃。
其實娜拉莎想給他們吃糠來著,但沒帶,誰會把房子裡裝上糠到野外冒險?裝的全是好東西。
“住是帳篷,平時吃的是水、一點鹽、一頓二兩面的麵條或三兩米飯,想吃其他的讓你們外面給錢,你們還得幹活,帶著腳鐐、手銬,負責收集水。”
娜拉莎介紹遍情況,給他們換限制行動的工具,。
展廉剁換一套後,問:“怎麼不是金屬的?這是什麼繩子?”
“金屬的留給你們當武器?有本事你們雙腿蹦著偷襲我們,雙手上的繩子也能勒死人,別說沒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