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衛很坦誠地把情況說明一下。
一聽公孫家兩個人的名字,雙方就全明白了,看樣子是怕救援不及,所以跟本地的城池打好招呼,故意派人來搗亂的。
羽芒人此刻的心是拔涼拔涼的,這仗沒法打,這跟裁判上場幫一方比賽有什麼區別?分明是玩賴。
而且勾碧佔路絲神國付出的代價保證不是公孫家兩個人過來弄水那麼簡單,一定有其他的好處給了對方的城池。
這倒是沒什麼,可自己羽芒卻不能以同樣的手段跟本地人合作。
“我們非常支援貴方城池開墾良田的決定,願意留下來幫忙。”胡剛秉像搶到了糖果的孩子似的看一眼羽芒的人,對城衛說道。
“不用你們,一會兒你們就可以離開了,夜色與那年正在往這裡趕,我們的人過來先把地翻了。等公孫他們一到,就有水了,上面說他倆有辦法。”
城衛拒絕,又給出原因。
“多謝,既然這樣……大家原地坐下,休息休息,看羽芒的人為我們表演馬術。”胡剛秉心裡這個美呀,招呼一下戰友,自己先坐下,隊伍也跟著找地方或坐或躺。
還有一百多個人起鬨:“羽芒。來一個,羽芒,來一個。”
由此可見,冒險者和傭兵都是啥素質。
羽芒人一個個臉色鐵青,他們很想策馬衝鋒,安全區又如何?只有一個護衛,而且還沒有防禦塔,誰能攔住自己?
可是不行啊,對方說安全區。那就必須安全,自己等人真敢在安全區裡把人殺了,一個城衛是拿自己沒辦法,可他有城池。城池裡有自己的羽芒戰友和後勤人員。
自己這邊對安全區域動手,那邊就可以以羽芒無視安全區為藉口把城池裡的羽芒人全殺了。
其他城池估計有樣學樣,說安全區對羽芒人沒用,無法阻止羽芒。只好清理,就像低階地圖e六部違約一樣,整個低階地圖所有城池裡。羽芒要付出更多的代價,到現在都沒取消額外的保證金。
怎麼辦?其他羽芒看向領頭的。
“撤。”領頭的做出選擇,他擔心等會兒‘夜色’和‘那年’過來,別看是安全區,人家兩撥人就敢殺,而且自己都能想到對方使用的藉口,那便是‘幫助城池清理一切安全區內可疑和不穩定因素’。
自己的羽芒是怎麼混的?看看跟本地人的關係?
羽芒人在無限憋屈中騎馬離開。
胡剛秉一方有人繼續喊:“來一個,鐙下穿襠,來一個,馬失前踢,來一個,來一個。”
“你們真要在這裡開墾田地?”胡剛秉感激地看向城衛,問。
“假的,不是這裡,我們是想請公孫家的兩個人幫我們種片樹林,我們這裡距離戈壁,用你們的速度就是兩天,總有沙子吹來,我們需要樹林防沙牆。六七六號找到我們,讓我們幫你們一下,他代替兩個人答應了,一會兒我們的人過來給你送一批補給,不是很多,你們吃完就帶著走吧,沒有夜色和那年的人。”
城衛也表情放鬆地跟胡剛秉等人說情況,也就是說,這裡沒有安全區,羽芒被騙了。
本地人也很壞呀,代表著官方的城衛居然都說謊。
但胡剛秉等人心中想法不是可笑與荒誕,而是震撼,自己等要投奔的人,勢力如此龐大,手伸得也太長了,自己組織說投靠,那邊就連續地把保障措施使出來,相隔多遠啊,面兒還沒見到呢。
雖說有三百多兄弟復活了,可怪不得人家,如果自己這些人全是‘夜色’呢,在如此保障下,羽芒敢出手嗎?
就像胡剛秉的侄孫女問羽芒會不會報復,羽芒根本不敢,跟勾碧佔路絲神國死磕?羽芒就不用幹別的了,與‘那年’拼命,用不著,因為‘那年’正在跟羽芒拼呢。
“背後有個大勢力支援著,真他嗎的好。”一個人感慨地說道。
“你得自己強,自己不強誰管你?那邊來人了。”胡剛秉說了手下一句,抬頭,看到旁邊出現一群人,趕車馬車,還有一群穿沙駝被拴著過來。
這群人到地方,把車上的東西卸下來,有人生火做飯,有人把路上就燒開的湯端到胡剛秉等人旁邊。
專門有個年歲略長的婦人親自給胡剛秉的侄孫女送上兩個煮雞蛋,對她說;“吃吧,等見到公孫羌祁和公孫妤瑭,告訴他倆,不用著急,我們先要把種樹的坑挖好,等他倆忙完建城的再來,我們這裡的風乾肉是特色,等他倆來給他倆看看,能不能專門想種製作的方法,幫我們賣到別地方。”
“他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