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毒煙的兩個目標,而不希望看到他倆一轉身,華麗地變成了內政官員。
玩內政的人會折騰人,把人折騰的比戰鬥還累。
趁著人力資源廉價,娜拉莎一副要把山中城建設當成自己執政亮點的偉大工程來做的樣子。
除了運煤的人還給工錢,其他的活,一律招義工。
山中城的大建設、大發展時代來臨了。
城中的本地人忙碌,需要採果子、造木桶、釀酒,還有個任務,做架子,木頭架子,要求結實的,像超市放貨物的那種,一層層的,每層高六十來厘米,做四層。
做完架子做淺槽子,幫高三厘米的長方形槽子,和架子差不多寬,長度按照架子來計算,一格能放兩個便可。
家中空地方多,就多做架子和槽子,空地少則少做。
這不是快到冬天了嘛,大蒜下來了,產量老高了,但不是山中城的。
山中城日常生活的東西全需要在‘網’上買,生活水平一直不高的原因就在於此。
大蒜產量高,價錢便宜,一積分能買一大筐,很多大蒜產地的蒜根本賣不動。
娜拉莎讓城主收,大批次收,並以城池名義傳送運輸。
蒜買來,小孩子除了上學,期於時間娛樂專案是拿著高粱杆外面的那個‘皮’穿蒜,有的席子就用這東西編,撕成一條條的。
大蒜剝去皮,一個挨一個穿起來,放到槽子裡,加水,等著發蒜苗。
現在是大蒜的產季,價錢便宜。過段日子蒜苗就貴了。
山中城全民總動員,一起養蒜苗,倉庫裡還有更多沒剝皮的蒜等著下一輪放水裡養,這種種植方法只能出蒜苗,無法抽出蒜薹來。
想出蒜薹,需要放土裡,山中城不適合。養蒜苗割幾茬後大蒜本身的營養耗盡,可以當肥料堆起來,然後換新的蒜,再繼續。
娜拉莎採用的是家庭小作坊模式。指望蒜苗發大財,絕對不可能,它僅僅能改善下生活條件。
一般有大志向的人會覺得沒什麼意義,但在民生方面,娜拉莎志向小,她會一點點想辦法從不同的地方來增加居民收入。
蒜苗是一個,等冬天到來,室內養殖的蒜苗可以賣給其他交通要道的繁華城市,所有人家一起割苗。由城池大批次方式減免運輸費用。
除了買大蒜,她還在等,等其他地區的白梨賣不動後,同樣大批次買回來。山中城天氣變冷,就拿到外面凍,這叫凍秋梨。
還有大豆也得買,暫時沒到大豆大批次收穫的時刻。要等。
等大豆便宜,同樣成批買,然後冬天十幾戶人家搭個作坊。製作豆製品,再稍微熏製、泡製加工一番,還是合起來由城池出貨。
大豆之外還有類土豆、類地瓜等東西,同樣便宜,買回來削皮,切條,冬天拿外面凍,凍好了再炸,就是薯條,也可以製成薯片,加工過程放點其他調味的東西,口感就出來了。
還要大量定製燒煤的小鍋爐,其實就是個大肚子鐵罐,一端開口,加蓋,嘣米花用的。
苞米花嘣的時候多放點其他調料和糖,大米就是出來後再放糖加工切塊或做球。
同樣是向繁華的城池賣,先跟對方城池中所有願意經營這個商家談好,然後每次大量送過去,到那邊再分。
整個冬天,娜拉莎就沒打算讓本地居民閒著,哪家願意做什麼就去做,必須幹活,賺錢。
由於環境因素,山中城沒有太多出產,只能變成加工商,賺取差價,是以家庭為單位的分散式勞動密集型產業。
能不能賺到錢,取決於山中城的行政人員能力。
找銷路、談價錢,安排貨物集中整合配送。
風落底風城主看著娜拉莎一條條的計劃寫進日程,汗是不停地往外冒啊。
他覺得自己失職,原來想改善山中城民眾的生活水平,一直都有辦法,以前窮,把責任推到外來者身上,認為外來者不僱傭本地人,外來者偷稅漏稅,外來者變著法地鑽空子。
現在才明白,外來者不是主要因素,是行政人員無能。民眾的生活已經養成了習慣,能自己想辦法多賺錢的少,總是聽城主的命令做事。
城池管理人員同樣按照慣性來生活,從未考慮怎麼去拼,於是民眾沒錢,管理人員著急,更加怨恨外來者,想要從外來者身上撈好處來補貼給民眾。
如今乖孫女一來,先收拾外來者,讓財政寬鬆了,再利用財政的錢大批次購買低價原材料,交給民眾加工,之後幫著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