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驚到了。
如果說這個聲音,和司馬浩如有關,那豈不是自己所在的地方,已經非常接近對方主帥的地方了?
想到這裡,唐玉拍了拍張文清的肩膀。
“張將軍,今天先到這裡,我回去稟報之後,一定儘快來救你!”
“好,我等你!”
張文清也重重的拍了拍唐玉的肩膀,很是信任的說道。
隨後,唐玉悄悄的離開了張文清的帳篷,朝著來時的方向快速的潛行著。
而張文清,則是重新將佩劍抽了出來。
透亮的寶劍對映出張文清的臉龐,上面印刻光復陵州水師大營,將北齊人趕過青江的決心!
而唐玉很快就離開了水師大營。
尤鐮看到唐玉出來,從躲避的地方閃身而出。
二人隨後快步的離開了崗哨的範圍。
“如何?有什麼發現嗎?”
“我發現了一個重要的人物。他叫張文清,據他說,有一種說法是原來的提督在戰前就跑掉了。”
“導致陵州大營裡頭群龍無首,隨後又有高階軍官投降,所以才爆發了這種慘案。”
“你是說,那個人叫張文清?”尤鐮特別的問道。
“怎麼?尤將軍你知道?”唐玉有些好奇,按照張文清說的,他連個高階將領都算是不上,而尤鐮是江州的人,她怎麼會知道張文清的呢?
“這個人,我聽說過。在前幾年的江州和陵州軍隊比武的時候。他帶出來的兵,好像是全陵州最好的!”尤鐮這個人話非常的少,可一旦說出口,可靠性很高。
唐玉聽了暗自咋舌,沒有想到自己的運氣這麼好,一下就遇到了這樣一個人。
隨後,唐玉又把跟張文清的其他聊天內容,都給尤鐮複述了一遍。
尤鐮皺起了眉頭,手扶在下巴上。仔細的思考著。
“按照你剛剛說的,如果直接把他帶出來,可能性有多大!?”
“尤將軍,他沒有靈氣,身手也一般,如果要把他從偌大的軍營裡帶出來,恐怕是極難的!”唐玉也不是沒有想過,可是他路過的大營之中,有好幾道關卡,一般人根本無法通行!
“這樣的話,我就要好好想想辦法了!”
……
別過尤鐮,唐玉一個人往自己的帳篷那走。為了隱蔽,所有人都住的比較分散。
唐玉不經意間,看到小新又一個人靠在樹下,不知道在幹什麼。
“小新!這麼晚了還不睡,你要幹嘛?”
“老師,我我……沒事,只是睡不著。”小新神色有一絲萎靡,很沒有精神的樣子。
“你看你都累成這個樣子,早點去睡覺才對!”
唐玉稍許嚴厲的回道。
“老師,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
唐玉點頭。
“就在那天,那天在峽谷的時候。”
“難道我們真的要把那些無辜的人殺掉嗎!?即便是我們有任務在身,可他們也是無辜的啊!”
小新問出這個問題之後,整個人開始變得有些激動起來。
這個事情,這幾天以來,一直壓在小新的心頭。
他是南武的一個兵,卻要因為莫名其妙的的原因,殺死南武的百姓。這讓他完全不能夠理解,思前想後的好幾天,小新的心裡負擔極大。
唐玉沉默了稍許,問道:“你覺得什麼是正義?”
“正義?正義就是對抗邪惡的,幫助人,讓人更好的東西!”
“那麼在你看來,殺死那些襲擊我們的暴民,一定不是正義的事情了?”
小新點頭。
“可你知不知道,如果我們被他們殺死,全陵州,乃至全南武,要多死多少人嗎?”
“這是戰爭,不是開玩笑,他們來,已經抱著死的信念。之後在陵州,找到那支到處殺人的隊伍,然後將他們處死,這才是正義!”
“完成我們的任務,包圍南武,把北齊人趕走,這才是正義!”
小新聽了,沉默不語。
神情也是陷入了苦思之中。
“難道正義,就能夠隨意剝奪人的生命?”
“作為軍人,服從命令。而面對暴民的襲擊,我們只是做了正常的抵抗。”
“而且,我們迫不得已殺掉這些人,只是為了拯救更多的人!如果北齊將整個陵州控制住,那麼死去的人何止幾百?那會成百倍的增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