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白墨反問道。
“我應該知道嗎?”塔靈挑眉道。
“這個…”白墨語塞。
“你都不知道,我為什麼會知道。你連你母親都沒有見過,我更加別說會知道她的底細。”塔靈說道。
“是啊,如果不是妲祀,我恐怕連體內有這種契約都不知道。永生不休契約,真是神秘!”白墨苦笑傳音道。
“永生不休契約?”妲祀吃驚道。
“妲祀,這個契約就算是少主在沒有啟用前都不會知道。現在你應該能感覺到,少主彷彿和你是天生一體血脈了吧?”巫彌問道。
“這倒是。”妲祀剛才還沒有這種感覺,現在卻是越發清楚。
這種感覺就好像自己和白墨是同根同源,體內血脈完全相同般。要說之前妲祀還有所懷疑,這時卻已經再肯定不過,眼前這個少年就是白墨,就是自己今後應該侍奉左右的少主。
“天狐族妲祀見過少主。”妲祀恭敬道。
“妲祀,你我之間不必這樣見外。”白墨急忙道。
嘩啦。
漩渦消失的同時巫字也隨之不見,九頭血天狐也彷彿從來沒有出現過似的。
“少主,是我行事魯莽,不應該這樣衝撞少主。”妲祀低頭道。
“妲祀,你我初次見面,難道非要這樣才行嗎?你我之間既然有上輩關係在,又有永生不滅契約在,就應該自然點。我這個人你以後也就知道,很好相處的。”白墨笑道。
“是,少主,我…啊。”
妲祀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完,臉色便一陣急速變化,霎那間就變的蒼白如紙,身子也開始不斷打顫。
沒有任何徵兆,妲祀一下就倒在白墨懷中,雙眼緊閉,就連呼吸都變的微弱無比。
“巫彌,怎麼會這樣?”白墨抱著妲祀,焦慮喝道。
“不是永生不休契約的反噬。她這樣只能說明是折翼出現了問題,是折翼的主人在控制,強行從妲祀身上剝離。除非將這種舉動阻止,不然妲祀性命堪憂。”巫彌大聲道。
“就是這樣,救救她,救救我。”一道微弱聲音從折翼裡面的石碑中傳出,隨即一道虛弱身影浮現,模樣非常朦朧,但只要仔細看,就能夠發現這是一隻折翼的鳥兒。
“你是折翼器靈?”白墨沉聲道。
“是。不要誤會,我沒有任何敵意,我只想成為妲祀的器靈,只想要和她融合,我不想要成為林言的兵器。我要從他手中掙脫,我要脫離他掌控。”鳥兒有些驚懼的喊道。
玄靈九級靈器折翼牢籠,竟然是林言之物。
那麼整件事情就能說通,只要白墨這邊動手解開妲祀封印,被林言察覺到後就會動手收回。剛才林言沒有動手,是因為折翼和妲祀融合,暫時遮蔽了林言感知。
但後來因為妲祀施展天狐血屠咒印而修為大減,才會導致遮蔽減弱。林言當然就會知道,所以也就動手召回折翼。
只是沒想到這個折翼器靈,竟然和林言不是一條心。這麼說折翼背後肯定有心酸故事,不然為什麼會叫做折翼?
不過這個不是最重要的,當務之急是要趕緊將妲祀治好。
“折翼,是不是像巫彌所說那樣,只要將你和林言之間的聯絡斬斷,你就心甘情願和妲祀融為一體,成為她的本命靈器,為她續命?”白墨沉聲問道。
“我以器靈之魂起誓,只要你能將我從林言手中奪出,給我自由,我願意和妲祀融合,若違此誓,天地共誅。”折翼莊重道。
“如此就好。”
白墨絕對不會允許妲祀死在這裡,要是能借此機會將折翼和妲祀完成融合,也算是為妲祀剛才的行為表達善意。
畢竟不管怎麼說,妲祀因為要驗證自己身份才會變成這樣。要是一直這麼封印在折翼中,妲祀是斷然不會出現這種瀕臨死亡的威脅。
“知道現在怎麼做嗎?”塔靈問道。
“說吧。”白墨問道。
“想要切斷林言對摺翼的控制,等於是從其餘人手中強行奪走靈器,有兩個基本辦法,第一就是將林言殺死,讓靈器原主人灰飛煙滅,如此靈器就會重新成為無主之物,妲祀只要重新祭煉就行。
第二就是抹殺林言留在折翼中的痕跡,你應該知道,達到玄靈級別靈器,控制的手段也是多種多樣。有的是滴血認主,有的是烙印控制,有的是禁錮器靈…只要你能找到林言控制折翼的途徑,就能成功斬斷。”塔靈說道。
第一種很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