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草屋的主人,姜醉!
“是你?”姜醉瞧向柳鈴有些錯愕。
“沒有想到先生竟然還記得我,是我,柳鈴!”柳鈴笑著道。
“我知道你是柳鈴,只是你怎麼會前來我這裡,而且還是這麼大清早的。”姜醉挑眉道。
“怎麼?難道我們前來,先生不準備讓我們進去一坐嗎?”柳鈴笑道。
“倒是我失禮了,請進,我這就為兩位泡茶。”說著姜醉讓開路之後,便徑直走向旁邊的房間,很快一縷青煙便隨即嫋嫋升空。而就在這邊姜醉燒水泡茶的時候,白墨和柳鈴已經走進房間。
房內的整體佈置倒是很為素雅,雖然說是一個茅草屋,但每處的裝點卻都是那樣的有味道。依著白墨現在的眼力,自然能夠看出來,這些擺放絕非是無意而為,隱約之中結成的是一種陣勢。不媚不俗的蘭花,造型古樸的桌椅,堆放在牆角的常春藤,瀰漫在房中的淡淡清香…
這些都在無形之中調節著白墨的心情,而真正讓他眼前一亮的是一副字,確切的說是兩個字。這兩個字蒼勁有力,看著普普通通,但真的要是仔細看起來,就會發現這兩個字和姜醉一樣,是那樣的很有韻味,屬於那種越琢磨越有趣,越琢磨越感覺難以琢磨的型別。
這兩個字便是:垂釣!
垂釣何物?
垂釣魚蝦嗎?
當然不是,在白墨的眼中。垂釣兩字演化出來的情景,竟然是天下!
姜醉想要垂釣的,竟然是天下。是這滄瀾介面。
如果說剛才白墨還心存疑慮的話,那麼現在當他看到這兩個字後,他心中便已經升起一種認同感。別的不說,就衝著姜醉能夠在這樣的偏僻村落,就這樣默默無聞的生活著,這份忍性便不是誰都能夠承受的。而在這樣的忍性之中,仍然沒有喪失掉那種進取性。沒有喪失掉那種野心,就更為難得。
“柳鈴,你當初是如何認識姜醉的?”白墨直接問道。
“我當初是因為在遊歷。遇到一個心結難以解開。恰好遇到了姜醉先生,當時如果不是先生為我解惑的話,我想我恐怕都難以突破瓶頸,成為大靈師。先生雖然修為不高。但為人智慧卻絕對是超乎常人的。”柳鈴斷然道。這樣的肯定源於柳鈴從骨子裡面對姜醉的信任。
要知道這樣的信任並非是盲目的,而是因為當初的心結,柳鈴也曾經詢問過很多人,但卻沒有一個能夠為她解開。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