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住了,可莫大劍士。
鄭十八來到城外的一棵大樹下。因為剛到這裡,沒有太多的標誌可選。所以在和厄圍商量會合地點時,來時的路上最後一棵樹就成了首選。
最可氣的是,厄圍從樹上跳下來是,懷裡又多了那小豬。這東西真的不枉厄圍說它。
夜幕來臨,鄭十八和厄圍悄悄的上路了。當然少不了那豬。他們商定:“那胖子地主,一定是發現了我們些什麼,所以才耍手段把我們誆到市政廳。拿我們當發財的籌碼,一定要懲罰一下才解氣。”
為了避免被發現,他們是曉宿夜行,這速度就明顯比來時差了許多。好在厄圍在這天夜裡,偷偷的買了農家的一匹馬——就是在主人熟睡的時候,留下足夠的錢,牽了馬就走的那種。
可惜這馬雖然讓騎,但沒有鞍子,只好由厄圍抱了鄭十八,鄭十八再抱那豬,一路依離歪斜的前行。或故意或有心,鄭十八和小豬從馬上摔下來不知多少次,自然吃虧的是那豬。雖然厄圍知道十八是在折騰小豬,但正合心意,所以只要不重,就一笑了之。
烏託就要出來了。
厄圍找了一個可以藏身的小樹林。連日的囚禁和奔波,身上早就癢的難受。幸運的是,竟然在林子深處有一個泉眼。不過水量實在太小了,只是在一個陡坡的一塊石頭下滲出,在下面形成了一個不大的水窪。因為水量小,氣候乾熱,所以並沒有形成溪流就消失了。
不過好過沒有。厄圍等鄭十八和小豬都睡著了,偷偷來到水窪處洗澡。
下面,是一個被無數人寫了n遍的老套情節,即使每個男人都希望有這種豔遇,但他們卻不希望總能在小說中看到這種情節。但改寫的還得寫。
夏日的清晨,尤其是在樹林裡,泉水的溫度是很涼的,但能洗去連日的疲憊,厄圍仍感到十分的愜意。“如果是溫泉,在裡面泡著睡一覺該多好。”
就這樣想著,厄圍竟然蜷著身子,在泉水下假寐……
一縷烏託的光,被枝葉弄的花花的照在厄圍的身上。不知是那暖意打擾了夢境,還是夢境突然有了變故,厄圍身子一震猛的醒來。發現自己依然**著身子,於是顧不上收拾那夢,趕緊取了身乾淨衣服穿上。
回到藏身的地方,鄭十八還在睡。厄圍不放心的捅了捅鄭十八,見他動也沒動,心中覺得不妙,臉上馬上緋紅一片。但無憑無據,又不好發難。難道破口就問:“剛才你偷看我洗澡了嗎?”一個十六七的女孩子怎麼出口,尤其在那石室裡,他曾經說自己是個女人,想起來就有種悸動在心頭,擾的久久難以平靜。
這時,小豬在咬著厄圍的褲管向一邊拉,好像有秘密的話要說。厄圍隨著小豬來到一棵大樹的後面,小豬非常小人的說:“我告訴你件事,你可得保密。“
厄圍看了看它,點點頭。
“你還得保護我。”小豬繼續弄氣氛。
“你還說不說?我要去睡了。”厄圍裝作不耐煩,可她心裡似乎意識到它要說什麼,一時間那種悸動怦然佔據了整個心扉,不知是怒還是喜。
小豬在厄圍的耳邊嘀咕了幾句話,小的連自己都沒聽清。最後鄭十八厄圍的嚴令之下才放大了些聲音說:“昨晚,鄭十八,偷偷的看你洗澡來著!”
厄圍的臉早已經比紅龍魚的鱗片還要紅。她一把揪住小豬的耳朵:“他,真的偷看了?”
“我,我親眼看見的!”小豬掙扎著說
“你放屁!”鄭十八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轉了過來,情急之下,用純粹的漢語說了句經典的國罵。
這不但讓厄圍和小豬吃了一嚇,那國罵也讓他們費解。
“我根本,根本……”鄭十八不知該怎麼自圓自說。
“你難道敢說沒有?”小豬躲到了厄圍的身後說。可剛說完,就聽卟的一聲,小豬放了一個屁!
厄圍逼視著十八,那眼神彷彿在求證。鄭十八理虧的低下了頭:“我,我只是想,想看看你的全部的臉。”
因為厄圍小下半個臉一直是蒙著的,即使是睡覺也不除下,吃飯的時候總是躲到一邊自己吃,所以至今鄭十八也沒看到過她的整張面孔。
“你看著我的眼睛。”厄圍對鄭十八說。十八與那朦朧的眉目對視著。這時有生以來的第一次,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一位女孩子,心中自然有一股衝動。厄圍在鄭十八的眼中得到了答案,猛地揮手想打十八一記而光,鄭十八一縮脖子,並沒有躲的意思。
厄圍的手揮至半路又停住了。這讓小豬好生失望,不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