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邊走邊說道。
“邀請他們作甚,今rì是我與蕭晨師弟說說心裡話的rì子,有他們在場,怎能敞開心扉。”姚步平連忙解釋道。
“哦,也好。”蕭晨心中冷笑不止。
蔡清教習等人沒有得到姚步平的邀請,自然是不好前去。而且他們也不擔心姚步平敢拿蕭晨怎麼樣,畢竟現在的蕭晨身份不同了,而且明rì戚長老更是點名要蕭晨,如果不見蕭晨,以戚長老的脾氣,定然不會饒了姚步平。
這一天大比,到了結束已然是天晚了,蕭晨被姚步平引入院首大殿的後院的廳堂之中。
“蕭晨師弟,請!”姚步平說道。
此刻天sè殘黑,廳堂之中已經燃起了青銅油燈,使得廳堂之中一片大亮,如同白晝。廳堂之中佈置還蠻有檔次,在廳堂的zhōng yāng擺放一張仗長,三尺寬,血龍木打造的餐桌,而椅子卻只有兩把,分別擺放餐桌的兩端。
在那餐桌之上已經擺放了滿滿的一大桌子菜,很是jīng致,蕭晨感覺像是看到了滿漢全席。
“姚師兄,真是盛情,蕭晨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這一大桌子菜,怕是所費頗多吧。”蕭晨看著那一大桌,起碼有上百盤的菜餚,寒暄起來,心中的提防卻是沒有絲毫的減少,保不準哪裡就會衝出來一幫殺手。
“哎?為蕭晨師弟踐行自然要盛情,你這一走,我可就再也見不到你了。”姚步平道,說著拉著蕭晨坐了下去,隨後走到桌子的另外一頭也是坐下。
“來!蕭晨師弟,我敬你一杯,先乾為敬。”剛坐下,姚步平便是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蕭晨也是端起酒杯,鼻子一嗅,並沒有發現異常,當下就yù一飲而盡,而此刻夜流星的聲音卻是從蕭晨的腦海之中響起,“蕭晨,這酒不能喝,這酒中被下了十rì醉。此毒下入酒中,與酒融為一體,你還分辨不出來。中毒者會全身痠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