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個都是心道,顧小唯到底是什麼來頭,竟然如此強勢,口口聲聲的大小姐,高傲無雙,難不成是門派之中,某位高層巨頭的女兒或者孫女不成?
“戚長老,你都看見了,現在可是當著你的面,她還敢出手,可見我所言並無假,懇求戚長老公辦!”葛向前揉著血肉模糊的鼻子,狼不不堪,匍匐在地面之上說道。
聞言,戚長老面sè連連變化,說到底蕭晨這五人也是戚長老一手帶出來的,自然心生偏袒,但是如果不予懲罰,那於情於理也都說不過去,更是對宗律沒有個交代,也對飛龍院所有弟子,教習,長老沒法交代。
“徐師弟,按照宗律如何處罰?”戚長老雖然明知道蕭晨等人該受到何等處罰,但是他自己不說,而是問起了身邊的另外一位看起來相對年經,略顯瘦弱的長老徐長老,以示公允。
徐長老和戚長老乃是師兄弟,戚長老想的什麼主意哪裡能夠不明白。蕭晨等人與葛向前爭鬥這件事情,說大可大,說小可小,尤其這其中還有顧小唯的存在,萬一處理不當,惹得顧小唯的爺爺不高興了,他們可要吃不了兜著走。
當下,徐長老眼睛一轉說道:“按照宗律,聚眾鬥毆,乃是重罪,應該杖責三千,關思過崖面壁三年。但是此次爭鬥乃是因葛向前而起,故而應該罪責減半。不過念及他們五人,後天將要進行內門弟子考核,故而責罰應該推遲到考核之後在進行。”
“當然,如果顧小唯等五人願意出葛向前的治療花銷的話,每人只需杖責一千五即可,無需關思過崖。”
徐長老徐徐道來,宗律是死的,但是人是活的,徐長老巧妙的利用這點,便是將蕭晨等人的罪過降低了好幾倍,區區杖責一千五,對於蕭晨這些靈覺鏡的武者來說,也就是皮肉之苦罷了,算不得什麼。
顧曉唯聽罷,笑靨如花,立刻說道:“葛向前的治療花銷全部算我的,我還要給雙倍,杖責一千五也是免了,徐長老,可否?”
“不行!徐長老,你不能這麼縱容他們,我不要他們給我治療的花銷,我只要他們被杖責三千,關思過崖面壁三年!”葛向前一聽,事情似乎不是那麼回事了,頓時急了起來,目光yīn毒,歇斯底里的咆哮。
“向前,你受傷太重,傷及五臟,這是一筆巨大的花銷,你不要,難道你自己支付得了?”徐長老聞言,用著語重心長的語氣說道,言下之意就是不如果不接受,宗門不會為你開銷這一部分花銷。
葛向前頓時無語,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這個時候葛向前已經明白過來了,自己今rì吃定了這個啞巴虧了,戚長老,徐長老他們都是明顯在偏袒蕭晨他們,根本沒有秉公辦理。
“可惡!我不會放過你們的,我要上報姚易姚師兄,將你們全部處死!”葛向前目光yīn毒的掃視著戚長老等人,心中暗暗想到,這一刻,他只有依靠姚易了,找到姚易,訴說一番,滅殺蕭晨,定然有望。
心中念及此處,葛向前說道:“向前聽徐長老的,多謝徐長老‘厚愛’。”
“呵呵……既然如此,大事化小,向前你還有傷在身,暫且回去休息,稍後便會安排專人為你療傷。”徐長老聞言,笑了起來,眼神一動,便有兩位教習出手,將葛向前扶起,送回他的居所。
“你們幾個都跟我來!”葛向前離開之後,戚長老對著蕭晨幾人說道,語氣很是嚴肅,顯然還在生氣之中。
蕭晨等人對視了一眼,一臉無奈的模樣,只好邁步跟上戚長老而去。
……
“你們幾個到底怎麼回事?剛來飛龍院不到兩天就和院中弟子聚眾鬥毆,而且還將人打成重傷!後天便是內門考核的rì子,你們萬一受了傷,考核不過,影響的是你們的一生!”
“做事之前,能不能動點腦子!年輕人,血氣方剛在所難免,但是你們要知道,你們即將面臨考核,怎麼能夠如此胡鬧!”
戚長老將蕭晨等人帶到了飛龍殿之中,劈頭蓋臉的一頓訓斥,戚長老並沒有問這起衝突的過程,在他看來那些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情,如果這樣的事情都管,那他這個院首怕是要累死。
他在意的只是蕭晨等人今rì太過魯莽了,倒不是打傷了人,而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大戰,極有可能造成受傷,使得無法透過內門考核。
蕭晨等人被戚長老訓斥一言不發,尤其是蕭晨,身上的衣衫狼狽不堪,雖然皮外傷在‘止血符’的治療之下恢復了,但是衣服被劍氣撕裂,整個宛若布條掛在身上一般,袒胸露rǔ,好生狼狽。
其他人都是沒有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