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頭破血流的,讓其他人看到我們和村長的兒子打架對你的名譽實是大大的不好。”這幾句娓娓道來,不屈不撓的,既顧全了自己的顏面,又不失骨氣。
鄭龍良心裡尋思父親曾多次告誡過他,不許在外面惹是生非。笑道:“驚凡,你說的對,定個時間吧。希姑娘你還是別去了,到時候,把你嚇到可不大好。”
熙月怒叱道:“鄭龍良,我知道你家有錢,有勢,但是不要這般欺侮人。”
鄭龍良道:“希姑娘說的是。可我並沒有欺負人,上次是這小子先動的手,這次又是這小子先罵的我。怎麼不分青紅皂白,就隨便說我的不是呢?”
希熙月本就不善辯論,給鄭龍良這樣搶白一通更是氣的說不出話來,左足一蹬地,冷哼了一聲,不在說話。
鄭龍良嘻嘻的笑道:“希姑娘,剛剛我和我的父親去你家找你去了,可是你不在家,卻在這裡碰到你了,真是有緣千里來相會。”
熙月喝道::“你去我家幹什麼去了?”
驚凡、古輝心裡都是一凜均想:“這傢伙帶著他父親去熙月家幹什麼去?”驚凡要比希熙月和古輝思維敏捷的多,立時想到,可能是由於上次黎山泉打架時看到希熙月驚駭世俗的容貌,暗生愛慕之心,想必是去希熙月家提親去了。
果然鄭龍良說道:“自從上次黎山泉見到姑娘的容貌後,我難以忘懷。如果能娶到姑娘為妻,我答應你絕對會好好待你的。所以我求父親去你家提親去了。恰好你不在家,所為我們三個人出來轉悠,無意間卻在這裡讓我們相會了,希姑娘你說這是緣分嗎?”
希熙月和古輝同時“啊”了一聲,希熙月怒道:“我是不會對你有好感的。”
驚凡雖然早就猜到鄭龍良要去希熙月家提親,但是真聽到鄭龍良親口說的時候,心裡還是咯噔一下,他雖然還不清楚熙月對自己的感情,但是驚凡心裡已經隱隱約約感覺到了一些。聽到鄭龍良這樣橫行無忌,蠻不講理,喝道:“熙月的事情,還用不著你管!”
古輝年齡要比驚凡大一歲,在感情上已經開始趨於成熟期了,鄭龍良敢搶他兄弟未來的妻子,如何不惱?
“呼!”
身子猛跳過去,死死的抓住鄭龍良的胸口。
鄭龍良在和希熙月說話的時候,已經從鄭山和鄭江二人後面站了出來。如果躲躲閃閃的和希熙月說話,未免讓希熙月瞧自己不起,這時卻沒想到,古輝竟沒有任何徵兆的動起手來。
古輝抓起鄭龍良的胸口,雙手向上一提,鄭龍良雙腳立時離地。便在此時,鄭江和鄭山二人搶步上來,古輝雙手舉起鄭龍良,大喝一聲,雙手猛的投擲。
“砰!”
鄭龍良如一隻斷了線的風箏,剛好砸到鄭江和鄭山兩人身上,雪花迸濺。驚凡在古輝抓起鄭龍良的時候,早已經站在古輝的一側,若要鄭江和鄭山兩人助拳,他就擋住他們兩人。
鄭龍良砸在鄭山和鄭江兩人身上,雖然並沒摔倒地下,但是已經嚇的臉白如紙,雙腳痠軟,晃晃悠悠的剛站起身來。
“噗!”
一件物事掉進雪窩裡。這時天上大雪兀自未息,飄飄零零,雪花漫漫,雪積約有三寸有餘。
熙月眼光敏銳卻在那件物事沒在雪窩之前認出了那件東西,緊張叫道:“你怎麼有這件東西?你在那裡拿的?還給我!”
熙月說完瘋狂的向前跑去,鄭龍良三人已經站了起來。鄭山和鄭江兩人看到希熙月跑了過來,兩人並排向前,像一堵牆一樣擋在了熙月面前。
驚凡和古輝兩人更是不清楚,為什麼熙月看到下面掉落的物事就變的如此瘋狂。他們素知熙月是個溫柔婉順女子,從來都不像現在這樣如一隻發怒的老虎一般不能自制。
兩人都看到了從鄭龍良懷裡掉落一件東西,但具體是什麼東西卻沒有注意。均想:“為何熙月見到那件東西竟這樣不顧一切的要搶來呢?驚凡和古輝兩人雖是這樣想,但是身形已然搶到熙月前面,面對著鄭江和鄭山兩人。唯恐這兩人對熙月動手。
這是熙月急的兩行清淚登時流出,泣不成聲道:“你…你是從那裡拿來的?”
鄭龍良待發現那件東西掉落在雪窩裡時,準備彎腰去撿卻發現熙月瘋狂的搶來。直起身來,卻不在撿下面的物事,尷尬道:“今天我和父親去你家的時候,發現在你家院裡的樹樁上有這個東西,我看到後非常喜歡,所以就拿了過來。你不介意吧?”
鄭龍良這一番話說及是懇摯、真誠,但是熙月為了這件東西足足花了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