賜聖丹,雖說對一般的頭疼腦熱也有效,但用其治療這尋常之病,卻著實有些浪費了。不過嫂夫人既然說沒有吃過,那小弟就送嫂夫人一顆,就算不為了治病,嚐嚐鮮,品味一下這極品丹藥的味道,也是好的。”
劉正法這番話說得相當漂亮,就連一心想要找茬的宋春華,都沒有尋到再次強詞奪理的契機。
“既然兄弟你有心,那嫂子也就不和你客氣了。這御賜聖丹,嫂子我就笑納了。”
說罷,宋春華便笑眯眯的伸出了右手。劉正法見此雖然恨得牙根直癢癢,但其還是面露笑容的擲出了一個藥瓶。
“沒什麼事情,小弟就先行告退了。”
御賜聖丹拿到手,宋春華心情也隨之好轉了不少,所以其聞言之後,連眼皮都沒有挑一下,就請揮玉臂,如命令下人一般命令道,“下去吧。”
聞言,劉正法險些被氣得當場吐血,他無論是在劉家,還是在整個漠北,都沒有遭受過此等侮辱。但為了劉家的名聲,其還是暫時按捺住了自己心的戾氣,依言而退了。
不過宋春華的一時興起,令劉正法吃癟,也為其埋下了一個連曾家都無力抵抗的禍根。“騷娘們,敢不給老子面子。等著吧,用不了幾天,我就讓你匍匐在我的胯下哀求。”
在心暗暗撂下狠話之後,劉正法便帶著諸位竊竊私語的十五姓強者轉身而去,乘船離開了。
……
“人都走了,還不下來嗎?”
“嘿,沒想到你還挺夠意思的。”
話音剛落,蔣驚天便輕身從宋春華閨床上面的擋板處,落了下來,並一抬手鑽進了掩蓋宋春華嬌軀的被窩。
“要不是念在你要救我離開的份上,我才不會幫你呢。不過你的算計還真準,那姓劉的果然設法掀開這擋簾,瞄了幾眼。
假如你要是聽我的,藏在床底下,就被他們現了。嘻嘻,半掛在上面,也就你能想出來。不過你也是好運,在上面掛了那麼久,也沒有掉下來。”
蔣驚天聞言頓時嘿嘿一笑,“你也太小看我了吧,別說是這麼一會兒,就算是掛在上面三天三夜,我也絕對不會掉下來的。”
說罷,蔣驚天便鑽出了被窩,再次回到了床榻上方,想要證明一下自己的所言。只不過其剛躥上去,這木床上支撐擋簾的四根立柱,便有兩個突然斷裂開來了。
蔣驚天光想著自己能不能堅持,一直都沒有考慮過,這用了十六年的床架子,還能否承受他的重量。
所以其在觸不及防之下,正好就摔在了宋春華的身上,並將這木床的下半部分,也一起給砸碎了。
“哎呦,讓你作死,還不快起來。”
這一摔,蔣驚天雖然沒有受傷,也沒有傷到宋春華。但這跌落的事情,還是讓他覺得十分沒面子。
所以其為了緩解這個尷尬的局面,便一個錯身,又鑽進了宋春華的被窩,並在其上下其手,亂摸揩油,弄得宋春華咯咯直笑,連連求饒。
“不要。”
“你給我住手。”
“別鬧了。你再鬧我就,我就……”
“就怎麼樣啊?”
“我就……咬你!”
“啊!”
“……”
……
劉正法離開的這一路,一直緊皺著眉頭,他的直覺告訴他,蔣驚天就在這湖心小島之。但事實卻擺在眼前,將他這越來越強烈的感覺,批判得傷痕累累、體無完膚。
其實要解開劉正法心頭的疑惑,還要從其第二次,用靈魂之力查探房間之時說起。
劉正法在第一次用靈魂之力查探房間的時候,蔣驚天並沒有現什麼異樣。但當其在臨走之時,進行第二次排查,並隱隱有搜尋東西,並非找人的跡象之時,他便主意到了桌子上的餐具。
所以在劉正法離開之後,蔣驚天沒敢耽誤哪怕是一瞬間的時間,直接就抄起了自己使用過的碗筷,只是將袖子撕下來,簡單的包了一下,便將其揣進了懷。並且分秒必爭的翻身****,躲在了床榻上面的擋板處。
當然,在這段時間裡,蔣驚天還與宋春華進行一番短暫的交流。宋春華認為劉正法等人不會去而復返,是蔣驚天的堅持,才使其繼續躺在床上,將這場戲演下去的。
另外,宋春華還認為蔣驚天應該躲在的床底下,其擔心這張老床不夠結實,上面的擋板禁不住蔣驚天這一百幾十斤的重量。
但還未等她闡明自己提出反對意見的理由,劉正法等人就回來了。所以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