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在暗下毒了!”明月越說越激動,聲音也越來越大,逐漸變得歇斯底里起來。
石嫣然“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然後以那把切肉刮骨的利刃,指著明月道,“在石家,還輪到你一個下人對我指手畫腳。”
“都給我閉嘴!”蔣驚天怒喝一聲,兩人頓時噤若寒蟬。“明月,話不能亂說。大小姐不是這樣的人,你去把所有人都叫到這來,包括福生、福臨。”
明月雖然心有不服,但卻不敢違逆蔣驚天的意思,於是便氣呼呼的跺了跺腳,轉身出去了。
石嫣然一臉狠辣之色,顯然餘怒未消,“太不像話了。”
“繼續。”
聽到蔣驚天的聲音,石嫣然的面色明顯的緩和了下來,關切的道,“羅子修帶人來了,就算你不出去躲躲,也應該先包紮一下傷口吧。”
蔣驚天輕嘆了一口氣道,“我自有安排,你就專心接骨吧。”
蔣驚天對石嫣然縱容有諸多偏見,但有一點他還是可以肯定的。就算是石嫣然想要害他,也不會選用如此下作的辦法,更不會與羅子修這種人渣合作。不過透過這件事情,蔣驚天對石嫣然也有了更深一步的瞭解。他能夠感覺得到,剛才石嫣然臉上的狠辣之色,並非是故意為之,而是真的對明月起了殺心。如此看來,石嫣然還真的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蛇蠍美人。
思慮至此,蔣驚天對一旁愣愣呆的秋葉道,“秋葉你去看看,讓她們動作快點。”
等秋葉離開之後,蔣驚天便扭頭望向了石嫣然,並冷冷的道,“你最好不要對我身邊的人,有什麼特殊的想法。”
石嫣然聞聲嬌軀一震,然後淡淡的道,“嫣然知道了。”
警告完石嫣然,蔣驚天便閉目靜聽著院外雞飛狗跳的聲音,默默的計算著羅子修到來的時刻。不過他卻沒有留意到,一直埋頭接骨的石嫣然在回答他時,雙眼流露出的森寒殺意。
……
羅子修在前往西跨院的途,還特意拐了一個彎兒,去石嫣然的那棟小樓走了一遭。他本是打算趁著現在有馮長達給他撐腰,把生米煮成熟飯,將石嫣然拿下,怎知他這一去卻撲了空。在得知石嫣然一早就去了西跨院的訊息之後,他對蔣驚天的恨意,又憑空激增了幾分。
羅子修這一行雖只有二十幾個人,但卻用繩索捆了四十餘位石府婢女,一路浩浩蕩蕩的直奔西跨院而去。趙三彪當其衝,站在隊伍的最前面,一邊為羅子修開路,一邊指揮著其餘家將虜獲婢女。這四十多位婢女全都被拴在一條長繩上,被迫前行。
羅子修本來只是想縱容手下,糟蹋幾名婢女,汙穢一下石府的名聲。怎知趙三彪卻想出了一條妙計,正合他的心聲。他們打算在離開石府之後,將這些虜獲的石府丫鬟,全都賣入青樓。看看今後石家之人,還如何在這萬獸城抬起頭來。
一會兒的功夫,羅子修這一隊人就到了西跨院的門口。他將這些婢女全都留在了外面,並指派十幾名家將看著她們,然後便帶著其餘之人,大搖大擺的走進了西跨院。
趙三彪點頭哈腰的走在最前面,然後便是羅子修,其他之人魚貫而入。可就在馮長遠想要踏入西跨院之際,衛星辰的聲音卻從東跨院傳了出來,“長遠啊,咱們有日子沒見了。過來陪老夫喝幾杯如何?”
聞聲馮長遠先是一愣,然後笑呵呵的道,“老哥哥相請,小弟又怎敢不從。”
羅子修見馮長遠轉身要去東跨院,立馬面容一僵,低聲道,“達叔,你去陪石三那老傢伙喝酒,我可怎麼辦啊?”
馮長遠瞥了一眼靜悄悄的西跨院,安慰羅子修道,“你就見機行事吧。若是風頭不對,立馬就離開,有這四十多位婢女,咱們的面子也算賺回來了。”
馮長遠交待完這些之後,立馬高聲道,“讓老哥哥你久等了,長遠來了。”
馮長遠這最後一聲高呼,聲音極大。恐怕在石府之外,都能夠聽得一清二楚。對此無論是蔣驚天還是衛星辰,心都十分清楚,他這是在通知羅神通,讓其快快前來相助。羅子修也馬上就領會了馮長遠這聲高呼的含義,但他卻對羅神通半信半疑,覺得他並不可靠,甚至已經站到了蔣驚天的一邊。
馮長遠一去,不僅是羅子修有些膽虛,其他人也都面露怯意。羅子修重咳了一聲,給自己壯了壯膽氣,然後拍著趙三彪的肩膀,對跟他著進來的其餘十幾位家將道,“對付一個小小的石老二,還用得著達叔親自出手?有三彪在場,就已經足夠了。”
其他家將也紛紛附和,就連平日裡與趙三彪相熟的家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