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小心點。”
蔣驚天淡然一笑,“拓跋家怎麼了?”
兩人如看白痴般,看著蔣驚天,就連不愛說話的宋世仁都忍不住道,“拓跋家可是塞北皇室,常年與妖族對抗,守護人族疆土。相傳拓跋家有一支全員黃階以上的精銳大軍,就算地階強者衝進去都是死路一條。”
蔣驚天皺了一下眉,他沒想到拓跋家竟然是這種背景。
王元接著道,“你別看拓跋家那三兄弟修為平平。那是因為他們都是旁系血親,拓跋家的嫡系男丁是不允許進入妖域的。”
蔣驚天大笑一聲,盡顯豪邁本色,“我仇家天下皆是,不差他拓跋家一個。”
“那另外六個七截劍子,你也要小心啊!”
“就是,殺戮聖子之爭,兇殘無。兄弟實在要是沒有把握,就退出吧。”
王元和宋世仁你一言、我一語,皆是對蔣驚天的擔心之語。自從家族盡毀之後,從來都沒有感覺到人情冷暖,沒想到這個兩個剛認識一天的朋友,竟然如此的關心自己。蔣驚天甚是感動。他揮手打斷了兩人的話語,“我已經活到了今天,那麼就還會堅強的活下去,能要我命的人,現在還沒有出生呢!不說這些煩心事,喝酒!”
酒逢知己千杯少,三人一直喝到了深夜,才相互攙扶著回到了住處。蔣驚天一推開房門,一陣香氣襲來。他眯著眼睛將罡氣灌入巨闕之,巨闕驟然就亮了起來,如明鏡一般,照亮了整個屋子。這時他才看清,拓跋雪正坐在自己的房間裡。
掌上燈,蔣驚天將巨闕立於床邊。便和拓跋雪相對而坐。
“有事?”
拓跋雪望著蔣驚天,面容充滿了痛苦與矛盾,“聽說,你把老虎豹三兄弟殺了。”
蔣驚天輕“嗯”了一聲,然後從儲物戒指將最後一條銀絲蟠龍棍拿了出來,放在桌子上,拓跋雪的面前。
“另外兩根被我送人了。”
拓跋雪柔情的看了蔣驚天一眼,“我拓跋家還不缺這幾根廢鐵。”
兩人沉默良久,還是拓跋雪打破了僵局,“拓跋家的人是不會白死的。”
“你是想殺我?還是在威脅我。”
拓跋雪輕笑一聲,“我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那又如何?”
拓跋雪傲然的道,“現在能幫你的,只有我。否則你就等著拓跋家瘋狂的報復吧。”
蔣驚天訕笑一聲,“你會幫我?”
拓跋雪委身到蔣驚天身前,學著上官婉兒的樣子,用手臂挽著蔣驚天的脖子。然後便將玉手伸向了衣領。嗲聲嗲氣的道,“只要你將那妖女的頭燒掉,我就幫你。”
如果和拓跋雪相熟的人,看到這一幕,一定會感覺很古怪。這個潑辣的丫頭竟然也有如此溫柔嫵媚的一面。
就在拓跋雪的手將要伸入蔣驚天衣領的時候,蔣驚天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
“為了這一縷頭,你寧可去死?”
蔣驚天輕輕一笑,“我不會死。”
“我哪裡不上那個妖女!”
蔣驚天什麼也沒有說,僅僅是搖了搖頭。
拓跋雪張開秀嘴,一口咬在了蔣驚天的左肩上,淚水不爭氣的流了下來。蔣驚天也不掙扎,也不出聲,就那麼一動不動的坐著。拓跋雪用盡全力,鮮血潺潺的流下。直到蔣驚天疼得身體一顫抖,拓跋雪才鄒然清醒。滿心後悔的鬆開了嘴,然後在蔣驚天肩膀的傷口上輕輕一吹,心疼得心如刀絞、潸然淚下。
“你會後悔的!”
拓跋雪奪門而出,蔣驚天並沒有去追,而是長出了一口氣,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一雙秀腿從房簷上墜了下來,在月華的映照下,如碧玉般光潔秀美。蔣驚天揉了揉眼睛,這對紅嫩的玉足他再熟悉不過,她的主人曾無數次出現在自己的夢。
咯咯一聲嚶笑,上官婉兒飄身落在了地上。蔣驚天騰的一下就從床上站了起來。上官婉兒面帶媚笑,眼角眉梢情意綿綿。蓮步微踏,款款走向蔣驚天。房門似乎受到了某種力量的牽引,竟然“砰”地一聲自動關上了。
幽幽燈光之下,上官婉兒飄身而至,雙臂施展之時,身上紗衣盡去。蔣驚天如痴如醉,被上官婉兒輕輕推到在了床上。
蓮氣微吐,縈繞在蔣驚天的耳畔,“剛才表現不錯,有獎勵。”
蔣驚天身上的衣服在被一件件退下,赤身裸體的兩人纏繞在一起。待到激情之時,上官婉兒突然咬住了蔣驚天的左肩,位置恰到好處,正是拓跋雪留下的牙印。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