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里,都能夠感應對方的位置;就算是大賢想要取出,都極為困難。
若兩個真心相愛之人,南國紅豆自然稱得上無上寶物,能夠心心相印,是每一對有情人都憧憬的事情。
聖院諸位師兄之所以將其稱作邪物,便是因為這東西能夠悄無聲息植入對方體內。若是一方愛慕另一人,南國紅豆便會將這人折磨的死去活來,那種痛苦,就算是大賢也難以忍受。
聽到月華公主說起南國紅豆,李三思終是忍不住了,抬起頭對張易道:“小子,我算了遭了秧了。你一定得銘記我的痛楚,切莫折損在她們這些秋家女子身上。”
秋月華聞言,眼中寒氣頓生。
李三思連忙低頭,當做自己什麼都不曾說過。
秋伊水側頭望向張易。
張易咧嘴笑道:“前輩,你便不要欺騙自己了。憑藉你的修為,就算是大賢想要抓到你都難,你逃了三十年還被月華公主抓到,其實還是你不想逃罷了。況且我熟讀古籍野史,南國紅豆的效用我還算了解,你們兩人都面色紅潤,必是真心愛慕對方的有情人。”
李三思面紅耳赤,揮手便往外走去。
秋月華連忙跟上,臉上爬滿了微笑,話語聲從水鏡傳到張易兩人的耳朵裡:“小傢伙這話說的我愛聽,不錯不錯。小水啊,這小傢伙還是不錯的,該出手就出手,別學我揮霍年華三十年,那可真是韶華逝去,秋水不復啊。”
……
這對糾纏了三十年的冤家漸行漸遠,諸位浮雲天宮的長老們方才緩過神來。
一直沒有開口的白泥長老,眼神自始至終盯在張易身上,此時緩緩開口,猶如黃鸝清鳴:“小書生,你當真是張長弓的後人?”
白泥長老此言既出,原本被李三思秋月華影響的諸位長老頓時噤聲。就連紫竹和玄水兩位長老,都將目光停留在張易身上。
張易聽聞白泥長老提及長弓大儒,躬身道:“在下確是張氏後人,白泥長老有此一問,莫非認識長弓先祖?”
白泥長老沒有回答張易的問話,眼神放空,思緒飄飛,喃喃道:“何止認識呢?”
紫竹長老輕輕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低聲道:“都過去一千年了,你何必這般呢。”
秋伊水和張易一臉茫然,少女忍不住開口道:“師尊,白泥師叔這是怎麼了?”
紫竹長老微微嘆氣。
玄水長老滿臉怒氣,忍不住道:“能怎麼了?他們張氏一脈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你也要離這小子原點。”
秋伊水知曉這位玄水長老向來嚴厲,可從未表現如此癲狂過,不由更是疑惑。
張易滿臉怒氣,蹙眉道:“玄水長老,我敬您是人族前輩,你辱我張易無妨,侮辱長弓先祖,卻是不可。請您,一定要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
玄水長老同樣滿臉怒氣,站起身來,拂袖道:“你算什麼東西?”
紫竹長老伸手將她拉回原位,望向秋伊水和張易,低聲道:“張易,你不要與她們計較,我與你們講個故事便明白了。”
千年前,浮雲天宮的當代聖女青蓮離開無盡之海,一步踏入大周,便邂逅當世最為傑出的兩位天才。
而張長弓,像是獨得浮雲天宮女弟子歡喜一般,白泥紫竹都不約而同愛上了她。而唯一沒有愛上她的玄水,卻眼睜睜看著師姐師妹沉淪其中,甚至反目成仇。
……
水鏡問詢結束。
秋伊水和張易難以置信的走出房門,長弓大儒當年竟然跟浮雲天宮有如此糾葛,當真匪夷所思。
“你們張氏一脈呀,跟我們天宮註定扯不開關係咯。”秋伊水步入房門,對著張易微微一笑。
(未完待續。)
第五十九章古鎮古寺不速客
長弓大儒和浮雲天宮之間的往事,的確讓張易浮想聯翩。以至於第二日日上三竿,他才醒了過來,洗漱一新後邁出房門。
等候在門口的侍女躬身告之:“六公主今日同幾位浮雲天宮的貴客前去王宮,張公子若是沒什麼事,便到南都逛逛。”
張易謝過侍女,化身一名童生,往南都城內而去。昨夜他著實有些睡不著,閱讀了幾遍《百國賦》,就連現在都還記得十分清晰。
《百國賦》有百篇,南都篇在其中自然極為靠前。
張易拱手向一位老者打探,道:“老人家,在下初到南都,不知道黃龍溪古鎮應當怎麼走?”
老者見年輕讀書人對自己一個白丁還這般禮貌,連忙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