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可與人一比,只能自嘆弗如。
銀玥姬蓮步輕移,慢慢的走進楊文。
楊文忍不住緊張起來,額上微微見汗。
趙王也如臨大敵,一雙清澈的眼睛開始有變紅髮狂的趨勢。拳頭攥的咯咯作響。他就像是野獸,能夠感覺到危險,在他看來,天香國色的銀玥姬實在可怕。
“文楊?又見面啦!”,銀玥姬笑眯眯的歪著頭,居高臨下的說道。
楊文十六歲的年紀,身高七尺五,已經算不低,奈何人家銀玥姬有八尺的身高。不過,她看起來並不顯得高大。反而顯得小鳥依人,能夠給人以相當大的錯覺感。
摸著鼻子。稍微仰頭,楊文無奈的說道:“能離我遠點說話嗎?你這樣,讓我感覺很自卑!”
“咯咯咯……”
銀玥姬笑的胸前一陣亂顫,簡直是亂花漸欲迷人眼,好半天,她才搖頭道:“不想我剛來到長安城,就能碰見你,還真是莫大的緣分呢!”
“緣分?說得輕巧啊!”,楊文面皮抽搐著,也顧不得許多,直接拉著銀玥姬的胳膊進了包間兒,急切的說道:“你知不知道這很危險的!道家的天道院、人道院全都在長安城,那些牛鼻子最喜歡什麼除魔衛道。儒家的大學書院也剛剛搬遷過來,無論是哪個發現了你,都會對你窮追不捨,直至打殺了你!你還有心思跟我說笑?”
“咯咯咯……”
又是一陣銀鈴兒般的笑聲,銀玥姬伸手挑著楊文的下巴,道:“你還挺關心我的!咦?你怎麼受傷了?……我送你的那串兒手鍊呢?哪兒去了?還是說有大儒對你出手,否則有那串手鍊在應該不可能打傷你吧?”
楊文霍然,銀玥姬可能不是巧合的出現在這裡,恐怕她能透過那串手鍊找到自己。愣愣的從懷中掏出一支錦囊,楊文咧嘴道:“這東西我沒用,情急之下忘記了。而且……你可不可以收回去啊?”
“你知道這串手鍊的涵義啦?”,銀玥姬接過錦囊,從裡邊拿出手鏈,紅繩兒上竄著一個精緻的銀質呆萌小狐狸墜子,看了眼,她拉著楊文的手又戴了上去,笑道:“月狐一族送出去的東西,還沒收回來過!送你,就是你!”
也不等楊文說什麼,銀玥姬神色一動,說道:“我就是上街隨便看看,沒想到碰著你了。還有些事情要做,先走了。好好儲存那個手鍊,哦!這次比較匆忙,如果有時間我還會找你,要你做幾首詩詞,就像那位在洛都詩文會上大放異彩的靠山王世子……”
楊文摸著鼻子,又看了眼手上的墜子,暗暗的翻白眼兒:這都是怎麼了?她一個妖怪發了春,就不能去找個同類麼?偏偏把定情信物送給世仇的人族。
忽然,門外傳來吵鬧聲,打斷了楊文的鬱悶。
“狗日的!你他孃的找死就直說!兄弟最喜歡治賤骨頭!別他孃的說你誰家誰家的,我管你誰家誰家的!敢動手削你,那就是再告訴你,老子不怕你!”
北宮伯玉也不知碰上了什麼事兒,好像還挺生氣的,一邊罵,一邊還動手打人,拳頭與身體碰撞的聲音著實悶鼓一樣。
楊文忍著疼痛,帶著趙王連忙過去了,正見北宮伯玉騎著人家就揍。被他痛毆的人瞧模樣也不簡單,穿著考究,不是尋常人等。
楊文眉頭一挑,叫道:“北宮,打兩下得了唄,再打人家都要死了!怎麼回事兒?”
北宮伯玉停下手,坐在那人胸腹上,雙腳踩著人家的手,氣呼呼的說道:“這王八蛋不知曉喝了幾兩貓尿,上來就要非禮人喬老闆,咱尋思著喬老闆不是跟你關係不錯嘛,就見義勇為一下,上前勸阻。沒想到這王八蛋居然罵我娘,狗日的東西!”
狠狠的又甩了兩巴掌出去,北宮伯玉著實氣憤不已。
楊文對北宮伯玉很瞭解,武威候子女不少,但多為妾室所生,他的前三個兒子都是嫡妻所生,也就是北宮伯玉的母親。北宮伯玉的母親死的早,楊文的母親也一樣,這兩位以往時候玩笑開得再大,哪怕罵了對方的爹,也知道不罵娘,否則,定然會打起來。那是他們心中的逆鱗。
“你等著!居然敢動我……”
被北宮伯玉打的鼻青臉腫的傢伙還不服氣,又因為多喝了點兒酒,舌頭也不怎麼順溜,捋不直似的。
楊文對北宮伯玉搖了搖頭,道:“你現在打死他又能怎樣?回來,接著喝酒!”
見楊文隱晦的眼神兒,北宮伯玉眉毛一挑,頓時就明白了楊文的意思,又給那人一腳,牛氣哄哄的說道:“老子就在這裡等著!有本事再來!狗日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