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鼠輩敢與我一戰!”
楊文打馬出陣。冷笑連連。大聲道:“久聞關將軍乃漢壽亭侯之後。一直心生敬仰,不想聞名不如見面,著實令我失望!我有一言,請諸位靜聽:昔日漢壽亭侯以仁義為本,一心忠君報國,追隨漢室,雖有坎坷,尚不棄不離。魏王孟德。三日小宴、五日大宴,千金美女相贈,亦不能奪其志向,改其初衷,斬顏良誅文丑以報之,千里單騎出走,可謂忠義仁勇!我初聞你世居川蜀之地,初中科舉入世,飽受皇恩,理當匡君輔國。安邦定國,何其反助逆賊。同謀篡位。罪惡深重,天地不容!今日於我王軍陣前叫囂狂吠,恬不知恥,致使祖上蒙羞,焉有臉面苟活在這世上?”
關君山本就通紅的臉被楊文這一番言辭說的更加紅,偏偏他還沒有楊文這個口才,頓時狂吼一聲,怒喝道:“我乃勤王之師,名正言順,爾等才是助紂為虐的叛賊!多說無益,手下見真章!要我看看這西涼軍,是否天下人稱讚的那般厲害吧!”
“吱啦……!”
說話間,關君山打馬出陣,拖刀狂奔,直奔楊文而來。
楊文伸手製止了典白熊與焦應龍的意動,喝道:“敖雪!出陣!”
敖雪穿著一身兒龍鱗金鎧,手中拿著楊文剛剛從西涼武庫中給她找到的一杆龍膽亮銀槍,直接從潼關城頭一躍而下,雙腿用力一蹬地,便閃電似的迎上了關君山!
“吭!”
龍膽亮銀槍與青龍偃月刀擊撞在一起,發出震天巨響,因為並沒有坐騎,敖雪哪怕是龍族,在力量上也要遜色關君山一籌,一下子被打飛出去。不過這也是敖雪的策略,她要在第一下交手中知道關君山比從前厲害多少,並且,她也要打斷關君山的第一刀,絕不容關君山將全身的氣勢集中在一起,那太危險了。
“哼!居然是個妖孽!”,關君山冷哼一聲,握著青龍偃月刀,雙眸暴睜,舉刀便劈,口中還譏諷道:“你們西涼的男人都死絕了嗎?居然有這麼多雌兒壓你們一頭!當真是不知羞恥!”
“你要有本事直接去遼東找止戈郡主說啊!咯咯咯咯!你敢嗎?”,敖雪緊緊握著龍膽亮銀槍,雙眸閃亮,一邊應付關君山的刀,一邊反唇相譏:“小瞧女人?告訴你!你現在的頭上也是一個女人,要是碰到她,她會把你撕碎了算!”
“吭吭吭……!”
戰鬥激烈,放眼過去,只剩刀光槍影。
楊文雙眸沉著,吩咐左右道:“注意看著,一旦敖雪不支就給她掠陣,這一陣,不敗就是勝!”
焦應龍與典白熊全都點頭稱喏,作為出色的將軍,他們當然知曉楊文這是在幹什麼,無非是給西涼軍一個定心丸,告訴他們,關君山再強,我們也能應付。每一個出色的將軍都是出色的謊言大師,楊文或者行軍打仗上還欠缺了點兒,但他深諳謊言之道,他甚至還可以透過此事,渲染一下關君山連一個女人都殺不掉的話題,打擊一下蜀軍計程車氣……
一刀、兩刀、三刀……
關君山的刀鋒猶如洶湧澎湃的滔天巨浪,短短的三十餘招下來,便叫敖雪難以支撐。
“還不幫老孃來!等著看老孃被砍死嗎?”
敖雪憤怒的大罵一聲,嬌豔的紅唇一張,一顆米粒大小的龍珠迎風暴漲,速度驚人的擊中了那匹火龍馬,將火龍馬打的禁斷骨折,險些死掉。如此一下,也叫敖雪打斷了關君山的蓄勢,沒辦法,關君山的氣勢實在是太盛了,而且這種氣勢隨著他的刀,每一刀劈砍,都會上到一個新臺階,敖雪要是不如此做,只怕馬上就會被斬了腦袋!
“汝敢傷我坐騎?”
不過……
凡事都有不過二字,一旦出現這兩個字,也就代表著其實事情還有著另外一面。
關君山的坐騎被敖雪幹掉,他自己也差點馬失前蹄的鬧了個灰頭土臉,這怎叫心高氣傲的他受得了?頓時狂怒,那柄青龍偃月刀刀鋒上散發的寒芒幾乎讓天空上風起雲湧的烏雲為之凝固!恐怖!太恐怖了!敖雪毫不懷疑關君山的下一刀能夠斬殺自己!
“關君山!看刀!”
典白熊騎著踏火妖牛,狂吼一聲。虎頭刀甩出去一抹亮麗的刀鋒。直奔關君山殺去。
另外一邊。焦應龍也取出了自己的青龍刀,催趕黑雲駒,悶不吭聲的加入了戰團。
“轟隆隆……!”
“砰砰砰……!”
潼關陣前頓時是雷鳴滾滾,地動山搖,連兩邊之前喝彩計程車卒也被驚的張大了嘴巴,發不出聲響。
楊文從馬上下來,他不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