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半點拖泥帶水。
“哼,只會蠻攻的野狗,我看你能瘋狂到幾時。”
因為李拓的攻勢接連不斷,一招接著一招,不給對方任何喘息的機會,所以那名劍修也難以施展出必殺之技。
不過在座的眾人也都明白,若是李拓久攻不下的話,情勢就會大大的不妙。
“砰!”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一處戰鬥圈赫然分出了勝負。
勝利者是邪羅州的天才,被他擊落的天羅州弟子被利劍刺穿了脾臟,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後,半死不活,鮮血不停的從其體內流淌出來。
“好,拿到首勝了,哈哈哈哈。”
“你們天羅州今天輸定了。”
……
奪取到了第一場開門紅,邪羅州眾人不免爆發出一陣歡騰高呼聲。
邪無常抬起環抱在身前的右手臂,朝著對面的蒲世穹做了一個挑釁的手勢。
蒲世穹淡然的笑了笑,直接是不予理會。
“轟!”
連同著一記震響,虛空中隨之綻放出一圈璀璨的紅色光環,劇烈的動盪朝著四周呼嘯開來,一道年輕的身影如同炮彈般的墜落在地面上,平整光滑的檯面即刻凹陷下去一個人形的大坑。
“嘿,天羅州的人,簡直不堪一擊。”獲勝者傲立在半空中耀武揚威,得意的神情佈滿他的整張面孔。
而這一次落敗者,亦是天羅州這一方。
狂躁的氣勢在聖臺的上空瀰漫,雜亂無章的武元力肆意的飛濺。
空間震盪的就像是掀起了浪潮的水面,劍氣刀芒,好似浮光掠影。
不到半刻的功夫,另外兩處戰圈也相繼落下了帷幕,令人意外的是,天羅州這一方再次失利,又被對方連下兩城。
首次交鋒的五個戰局,就連敗四場,這對於天羅州來說,可不算是個好訊息。
五人中就剩下李拓和那血劍城的年輕劍修還在拼的火花四濺,若是李拓輸了,那麼第一局直接是被邪羅州來了一個五比零的橫掃。
“李拓加油,一定要保住這個勝利。”
“不能輸啊!李拓師兄。”
“李拓,就看你的了。”
……
天羅州不少弟子心中暗暗焦急,首輪被橫掃的話,實在是太難看了。眾人都知道,聖域外面的天峰廣場上可有十幾萬人在觀戰,相信邪羅州的人非常樂意藉助這個機會打擊天羅州眾人一番。
孰不知,眾人越是如此,李拓的肩膀上的壓力就越大。
一旦心神亂了的話,攻擊必定受到影響,招式一亂,那麼就危險了。
“嘿嘿,瘋狗,你的招式好像重複了,黔驢技窮了嗎。”血劍城的劍修一臉玩味的笑容,手中長劍一挑,一刺,一劃,一揮……
凌厲的劍芒氣勢bi人,在化解李拓攻勢的同時,進行反擊。
李拓雙眼血紅,狠狠的怒斥,道,“閉上你的臭嘴。”
“嘿嘿,怒了嗎?怒了更好,生氣的人身上的鮮血流動的都會非常快,當我隔斷你脖子的時候,血液就會像噴泉一樣的飆出來,那場面很是壯觀。”
那名劍修就像是在進行心理戰術,不停的以言語激怒李拓,再根據實際情況施加壓力。這種戰術似乎很有效,不到一會的時間,李拓的陣腳就亂了不少,在他的身上也隨之多出了幾道傷痕。
“不好,李拓師弟快擋不住了。”
“李拓師兄加油,你不能輸啊!”
“住口,別再給他施加壓力了,你們卻是這麼說,他的心理負擔就越重。”
“那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這戰已經是輸了。”
……
看著已經落入下風的李拓,天羅州眾人的內心已經沉落到了谷底。第一輪被橫掃,似乎成為了定局。
“嘶!”
刺眼的劍光閃過,李拓的手臂上又多出了一條深可見骨的傷口,鮮血迸發出來,加上前面的一些傷口,很快李拓就成為了一個‘血人’。
那名劍修似乎並沒有要立刻結束戰鬥的意思,對於李拓一邊發動攻擊,一邊報以玩味的態度,“嘿嘿,瘋狗,我說的沒錯吧!看你體內的鮮血,流的真夠快的。”
“嘿,你好像還不知道,人一旦拼命的話,是非常恐怖的。”
“什麼?”
“嘿嘿。”李拓突然間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皙的牙齒,猩紅的雙目赫然透射出兩道凌厲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