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頭才能決出勝負的比拼。
可萬萬沒想到,真的就是一招定勝負。
剛才的那一幕,有很多人有沒有看清楚是怎麼回事。當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邪曲風已經是躺在地面上了。
天坑之中,邪曲風全身是血,狼狽不堪,那如刀削刻而成的俊臉,盡顯絕望和不甘。
他怎麼了?
這是全場眾人共有的問題。
蒲星輝一臉戲謔笑容的傲立在天空之上,居高臨下的蔑視著下方的邪曲風,“我說了,你不會白來我天府的。來者是客,你的性命,暫且給你留著,至於你的元神,嘿嘿,權當給你們邪殿的見面禮,哈哈哈哈。”
“嘩啦!”
話音剛落,全場頓時掀起一片喧譁。
蒲星輝竟然毀掉了邪曲風的元神?眾人的頭皮,瞬間感到一陣發麻。
……
聖域之外,天峰廣場上。
震驚之餘,整座廣場早已響起了震天的歡騰以及雷鳴般的掌聲。
“哈哈,終究還是我們天羅州笑到了最後。”
“天府不愧是至高無上的霸主。”
“恭賀蒲府主旗開得勝,揚我天羅州之威。”
……
道賀聲,拍馬聲接連不斷,這一刻,天府完全捍衛了天羅州霸主的尊嚴,徹底的給了邪羅州一記強有力的打擊。
再反觀邪羅州的一眾強者們,皆是滿臉的悻悻之色。
一個月前,他們抱著莫大的希望“殺到”天府的大門口,耗費了不知多少的心思,就是為了和天府展開一次前所未有的正面交鋒。
可沒想到的是,他們終究還是低估了天府的能耐。
北溟滄面容平靜,並沒有流露出任何的失意。這並不就表示他內心不嘆惋,他是不想在蒲星河的面前表露失敗者的情緒。
作為一方霸主,北溟滄有著屬於他自己的威嚴,縱然情況再如何的悲慘,他仍舊不會皺下眉頭,尤其是在這種狀況下。
“哈哈哈哈。”蒲星河雙臂展開,一臉嘲諷的望著北溟滄,“你現在的表情,在我看來非常的滑稽。不論你怎麼掩飾,你北溟滄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縱然你費盡心機又如何?還不是敗在我的手上。”
北溟滄沒有理會對方的冷嘲熱諷,“天邪爭鋒已經結束,可以讓他們出來了。”
“不急。”蒲星河搖搖頭,臉上的笑容饒有其他的意味,“難得兩大州域的天才們齊聚一起,讓他們多聊一會,也無妨。北殿主不會著急這點時間吧!”
北溟滄笑了笑,微微抬手,道,“我不著急,你隨意。”
天府眾人的臉上,早已經是笑開了花。
蒲世穹,蒲星輝兩人都未嘗敗績,這兩大天才,直接是將天府的聲勢又一次的推到了頂峰。也間接的鞏固了天府霸主的地位。
……
相比較天峰廣場而言,聖域之臺又是另一片情形。
“哈哈哈哈。”
蒲星輝那肆意的大笑聲迴盪在眾人的耳邊,聽上去有種令人畏懼的感覺。
天坑之中,邪曲風一臉茫然,痛苦,還有憤怒。
有人為他感到惋惜,也有人幸災樂禍,也有人因為他的下場而對蒲星輝心生敬畏……
元神被毀!
直接是令邪曲風的修為降到了長生境一重,實力大打折扣是不用說的,還有就是再想要凝聚出新的元神,那困難程度將會無限的被擴大。
憑藉邪殿的底蘊,要治好邪曲風或許不是件難事。可是要在短時間內治癒他,卻不太可能。也許在未來的五六年內,邪曲風都不會有太大的作為。
而五六年的時間,相信會有不少的天才將他遠遠的甩在後面,尤其是蒲星輝。
一陣漫長的沉寂後,天羅州的各大門派天才開始為天邪爭鋒的勝利進行慶祝。
在歡騰的過程中,有不少對邪羅州天才的嘲諷聲音響起。這是正常情況,要是沒有人嘲諷邪羅州,這才不正常。
勝者王,敗者寇。
更何況,今天這種局面,還是邪羅州先挑出來的。
……
“那蒲星輝還真是夠狂妄的。”柯銀夜輕聲嘆道。
在眾人的後方區域,寒辰,炎舞,雪溪一行人在決戰的最後時刻來到了這裡。他們也親眼目睹了蒲星輝和邪曲風的交鋒。
“都一樣。”沐天恩接過口,道,“世界上本來就沒什麼好人,換做是邪曲風贏了,也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