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起鬨開玩笑的一聲子之後,情況完全不同了。
一聲呼喝之後,頓時從不同陣營衝上來八九個人,二話不說將這傢伙掀翻在地,如狼似虎的開始招呼,將那傢伙按在地上結結實實的打了一頓狠得,當真是拳拳到肉,絲毫不見留手。
說是不見留手,但眾人下手肯定還是有所分寸,不曾當真打傷他,絕不至傷筋動骨什麼的,但,單從外表看起來卻仍是能多慘有多慘,鼻青臉腫,血汙滿臉,一個勁兒鬼哭狼嚎。
“我錯了我錯了……”
“他認錯了,怎麼辦?”
“錯了也揍他。”
“當面調戲人家好好的大姑娘,認一句錯就忘了,哪裡有那麼便宜的事情?”
“要我說,他不是喜歡看人家身體麼,直接剝了他的衣裳,讓他自己看自己,看個夠好了!”
“慎言慎言,在場有許多女修,你咋什麼話都敢瞎說呢,眼前人的下場就是瞎說話的真實寫照,還不自省?!”
“是是是,是我口不擇言,都是讓這小子拐帶的……”
打人的打得興高采烈,捱打的竟也不覺如何反感,失而復得的健康身體彌足珍貴,重新體會健康身體內中的活力,縱然被這般修理,仍是不見筋骨有事,心下反而更多許多竊喜!
場面一時間熱鬧得不要不要的。
眼見眾人盡都來到,步相逢不禁開始動問眾人已經在他心頭疑問了許久的問題。
“老夢,當初是誰告訴你生死堂的可治必死之傷的?”看著外面連傷者帶陪伴足足有三四百號人,步相逢鬱悶得腦袋都大了。
這與自己初初的評估預測相差得太大了,這也不符合邏輯啊!
“是小烏鴉告訴我的……”
“小烏鴉?怎會是他?”步相逢愣住,這小烏鴉是誰?自己沒告訴這個小烏鴉啊。
“那個,林中志,是誰誰指點你來生死堂求診的?”
“小烏鴉告訴我的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