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知道了,他本著伸張正義之心就想告發副市長,這一告就是八年。八年的時間足夠長了,想當年我們抗日也不過用了八年的時間,但這八年時間他的工作也丟了,房子也沒了,老婆也離婚了,自己也不知受了多少次別人的毒打,竟然還是沒能告倒那個當官的。直到八年前,這個事情被媒體暴光了,也才算有個了結,但是結果已經無法挽回了,工作,房子,婚姻都已經無法挽回了。”說到這裡,李仁林冷笑一聲問道:
“小許,你知不知道,那個當官的說了怎樣一句十分經典的話?”
“不知道。”八年前許正道還在地穴裡睡覺 ,當然不知道。
“那個當官的說‘他把我往牢裡告,我把他往死裡整’。嘿嘿,他把我往牢裡告,我把他往死裡整,你聽,這話多經典!這就是現在的社會關係啊。要不是被媒體暴光了,只怕那個職工被整死了都還沒人知道。你說我們還有誰敢出去露個風聲呢!”
第五章 … 轉變
“若真是如此,嘿,若真是如此,只怕這世道真的是無救了!或許真的需要一些改變了”許正道喃喃自語道,一股憤恨從心中慢慢滋生,一種憤世嫉俗的心態慢慢形成,想到僅僅是池魚之災就讓自己家破人亡,想起自己剛剛查到那個司機兇手跟縣裡的一斯有些瓜葛就被人滅口於家中,心中的那股不平與憤怒更加地激盪。
一時間丹田中的金丹在他心情激動之下旋轉更快,真氣更是佈滿全身,伴之而來的強大氣勢幾乎發之體外,發欲衝冠。
“民不與官鬥,民不與官鬥,自古已然,自古已然啊”還在回味自己所講的故事的李仁林轉過頭來才發現眼前的許正道有些不對勁,臉上的肌肉都有些扭曲,眼睛更是瞪的大大的,眼中再不是先前所見的那種清明有亮的神色,而是給人一種擇人慾噬的感覺,倒把李仁林嚇了一大跳,知道現在的許正道正處在心神激盪的非常關口,一個處理不好只怕會元氣大傷。他倒是不明白修煉之人走火入魔一說,只是憑藉著幾十年的閱歷知道人若是突然的大喜大悲,心神的劇烈動盪會對身體有很大的傷害,所以連忙大聲喊道:
“小許,小許,你也不要太激動了,都過去那麼多年了,再說這也跟你沒多大的關係,也不是你能改變的。”他還是沒搞清楚許正道如此激動的原因,不過他的叫喊倒是驚醒了許正道。
聽到李仁林呼喊的許正道意識稍微清醒了一下,立刻就知道現在自己的狀況,如此巨大的心緒波動對有著一身功夫的他傷害可能比常人更為嚴重。一陣陣之後,在他的努力下,心情終於平靜了下來,只不過還是有一些心痛的感覺,這不但是心理上的還有生理上的,雖然只是一陣陣的激動,也還是給他造成了一點點不適的感覺。不過他也沒太在意,他還不是個正經的修道之人,也不是很清楚這種心神傷害到底會造成怎樣的後果。
其實這些都是其次的,李仁林說的故事才真正給了他極大的震動,從李仁林講故事時的神情就知道他所講的故事應該是真實發生過的事情。他遠沒有想到,這世道已經黑暗到了這種程度,前世中的他雖然也活了二十五歲,也有過四年闖蕩社會不成功的經歷,不過他的性格太過孤僻,除了自己,向來都不關心這些與他無關的社會中事,所以雖然是在外那麼多年,其實就等於生活在自己一個人的世界裡,在外的那些年雖然也對如今的社會也有一些認識,但怎麼也想不到人心居然會黑暗到這種程度,這一次真是給他上了生動的一堂課。只不過這課對他來說是好是壞暫時還不知道,但這是一個引子,已然在他的心中種下深深的痕跡,曾有的一絲赤子之心也已煙消雲散,剩下的只是滿心的失望和偏見:老實人真是吃虧啊,這世道就象是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一樣,講究的是弱肉強食,說不得我也只好做個大魚了。這一刻他的心性已然有了些偏向,相信隨著他對社會深層次的進一步認識,估計這偏向會越來越嚴重,加上他一身變態的能力,只怕世間會有一些大魚的日子不好過了。
心神已定的許正道見今天跟李仁林打聽訊息的目的已經達到,雖然李仁林說的只是他的推測,不過許正道相信照他的說法即使是推測只怕離真相也相差不遠了,就不想再打擾他了,起身就要告辭。
此刻已是午飯時辰,李仁林滿口的留他吃飯,許正道沒有答應,現在的他哪有心情吃什麼午飯,再說他也不餓。
走到門口,許正道想起一件事,轉身對李仁林問道:
“大叔,你前面說他們一般兩個星期活動一次,不知他們上次是在什麼時間?”
“上次啊?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