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多也就傷幾個人,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洗手間的許正道已經聽到了鑰匙開門的聲音,當然靈覺也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保鏢還真是盡職啊,居然是兩個先進來,還有兩個呆在外面。
媽的,一個竟然來拉洗手間的門!
還真是計劃趕不上變化,沒辦法之下的許正道只得準備出手了,現在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即使被他們發現了,四個人也是很好解決的。
就在那個保鏢將門拉開的一瞬間,許正道一掌就拍在他的胸口,手中蘊涵的真氣瞬間就攻入他的心脈,一點聲音都沒發出就暈過去了。但即使是這樣還是驚動了另一個正在往臥室走的傢伙,保鏢的警覺性真不是說笑的,尤其是這樣保護領導的高階保鏢。
不過他的下場也不好,只發出了一聲“有刺客”,就被許正道從指上激發的氣劍穿透了身體。為了保險,許正道直接動用了五根指頭,如此近的距離想打不著都很困難。
這是許正道第一次動用自己的遠端打擊能力,想不到效果還不錯,只可惜已經被門口的三人發現了。
門口的三人一邊報警,一邊飛快的往下走,樓上顯然已經不是安全的地方,兩個人將張謙夾在中間從樓梯快速地往下運動。保鏢的信條之一:當危險發生的時候絕不能乘電梯,以免被人困在其中,一網打盡。
許正道的靈覺盯著他們笑了笑:這樣就能跑了嗎?那也未免太簡單了!
飛快地穿過客廳,到了陽臺,將窗戶開啟,靈覺計算著他們到達大樓出口的時間。許正道知道必須速戰速決,他們已經報警了,很快這裡就會聚滿了人。
就在張謙剛剛出了樓道口,許正道已經從天而降。兩個正在四處打量有沒有危險的保鏢毫無防備就被許正道一人一記手刀敲在脖子上,毫不猶豫就暈了過去。
槍?槍又有什麼用?對於許正道來說,槍在他們手上就像燒火棍一樣毫無作用。就算他們正面拿槍對著許正道,以許正道的速度,只怕他們也打不著。
這一次,許正道控制好了力道,估計他們捱了這一下還不會死。雖然他們都是張謙的保鏢,但那是國家派出來的,未必就跟老張走私有關係。雖然許正道並不忌諱殺生,不過能不殺還是不殺的好,畢竟動不動就要了一個人的命也不是件很愉快的事,畢竟他許正道上一輩子接受的是儒家的教育而不是殺手的課程。
“張大省長,一向可好,真是久仰大名啊!”看著有些發抖的張謙,許正道調侃道。
“你想幹什麼?我可是省長,殺了我你也跑不了。”
真是沒水平,一個省長說來說去也是這樣的話。許正道搖搖頭,從包裡掏出來一本記錄問道:
“這本東西你認識嗎?別說你不記得了。”
看老張臉色一變,繼而想搖頭的樣子,許正道二話沒說,一槍打暴了他的頭。沒時間跟他再胡說了,許正道已經“看”到了幾里外開過來的警車。
就在許正道心裡慶祝大功告成,準備走的當兒,卻突然感覺到了自己留在酒店三人體內的真氣有了變化,臉色不由大變,瞬間就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
原來,原來仁慈真的是要不得的,怪不得老毛都說過: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就在這一剎那,許正道的心性終於有了往黑暗一方的變化,以前雖然也記恨當初的兇手,但十幾年的時間,物是人非,若不是每次都沉浸在其中,只怕是真的有些淡了,所以他才有了只誅首惡的想法,對別的人還都留下了一線生機。
只可惜,只可惜他們還是不知好歹,那一切都怪不得我了,你們想要怎樣的結果,我就給你們怎樣的結果!
兩槍,結果了兩個暈倒在地的保鏢!既然已經吃過留下後患的虧,那就不再留後患。已經打定主意的許正道毫不猶豫地往樓上跑去,既然已經大開殺戒,那還在乎什麼?
人命?已經死過一次的許正道心裡實在沒把人命當作一回事,反正人總免不了一死,早死晚死都一樣,還是個死。
冤死?那又怎樣!反正每年在中華都會冤死成百上千的人,也不在乎他們幾個。在中華活著的人都要有被冤死的準備,當初自己的父母親不就被冤死的嗎?還有自己!
很快就解決了樓上的幾個人,許正道將東西收拾了一下,飛快地出了家屬大院。
等許正道已經做上計程車走了幾百米之後,呼嘯的警車終於姍姍來遲,將省委家屬區大院圍了個水洩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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