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圖手中的部隊並不是很多,這場戰鬥能夠施展的空間也不是想象中的那般大,從這個時候開始戰鬥已經朝著他不能夠預料的局面中前進,可以說這場戰鬥對於張圖來說,已經是十分危險的戰鬥,這才是根本的危險所在,張圖自己都有些驚恐起來,他知道這次戰鬥不能夠失敗,但是局面上的變化讓他也沒有任何辦法。
不能夠改變這邊的一切,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不能夠接受的事情,這場戰鬥張圖不光是下達了軍令狀,他也知道這時大魏國最後的機會,如果大魏國在這裡失敗,那大魏國將不會有任何的希望,沒有希望,那張圖自己又不會原諒自己了,因為這是完全不能夠原諒的事情,如何能夠接受得了,如何能夠不產生想法。
張圖戰鬥過程當中更多的看起來是對於這場戰鬥有著不一樣的思維,一種跳轉性的思維能力,在戰鬥的初期,這種思維能力給大魏國的戰鬥帶來了足夠的施展空間,讓大魏國上下也看見了希望,但是大魏國的力量實在是有些太過於薄弱,敵人是前面兩千多萬的部隊,後面是兩千萬的部隊,但是他這個時候能夠動用的人才不到一千萬,後方也只有一千多萬人的部隊,兩邊的力量根本不成正比,加上慶國這邊調整部隊到位,一下子就在區域性形成了絕對的優勢,張圖不光戰略意圖沒有能夠實現,自己這邊反而是陷入到極度的危險狀態當中,這才是最為致命的存在。
“元帥你先帶著人撤退,這邊我來頂住,雖然我們這邊戰略沒有能夠成功,不過我們還是擋住了慶國的進攻,打亂了他們的攻擊,只要我們這個時候把部隊撤退回去,未來的時候,我們這邊能夠戰鬥的空間也將會一下子增大很多倍,大魏國還有很多希望。”赫連霸感覺到了局面的危險,馬上到張圖的邊上進言到。
這個時候留在這裡是絕對危險的,回去還有一線希望,按照張圖的性格是不可能留下部隊自己一個人撤退,故而赫連霸才會這樣說,如此也算是給張圖一個交代,帶著部隊撤退危險性實在太大,一有什麼危險,到時候部隊的危險性還是其次如果張圖出現什麼危險,那就是天塌下來了,這對於赫連霸來說那裡能夠接受得了,張圖就是他們的天地。
張圖沒有說話,反而是一下子陷入到沉思的狀態當中,他知道赫連霸這個時候的想法,也知道他的內心當中在想著生命,同時也知道這個時候這樣的選擇是多麼的重要,可是當要選擇的時候,又不知道該如何決定,不是張圖優柔寡斷,而是張圖自己內心的深處有著自己內心的想法,張圖需求的東西不一樣。
張圖對於大魏國有感情,這個國家不只是生育養育了他,這個國家也給他了全部的希望,他的家人都在這裡,他的一切都在這裡,這個時候在他的身後就是這一切,如果這個時候這樣的選擇,也完全不知道該如何的面對這裡的一切,似乎弄不明白到底該如何是好,這就是張圖這個時候糾結難受的心態。
“連霸,你跟著我的時間已經不短,知道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這場戰鬥對於我,對於我們,對於整個大魏國來說是什麼樣子,你也清楚,你覺得我們這個時候撤退,我能夠對得起我的良心?我張圖不是什麼英雄,但是我是大魏國的人,我要對得起大魏國的百姓。”張圖沒有在用強烈的情緒去敘述這些,他們這個時候用的是淡定的感情。
赫連霸雖然跟著張圖的時間不是很長,但是兩人之間的狀況已經不再是先前的樣子,從這個時候開始,這邊的情緒變化,已經不再是先前的模樣,或者兩人之間的信任已經建立起來,如此的局面相互之間談話相對就要容易很多,能夠談得出來的感覺也不再是先前的模樣,這個時候的談話更多的是一種不一樣的轉變,一次真正意義山的突變。
“可是元帥,沒有你,這場戰鬥大魏國更加沒有希望,又餓了你還有戰鬥下去的希望,戰鬥打到這個時候,我們能夠施展的空間已經不是很多,如此多的戰鬥局面對於我們這邊的情況來說,也是十分不容易的,這才是真正危險的,這才是一種真正的轉變,或者說這邊的戰鬥已經不能夠轉變了,我們大魏國需要有這樣的轉變才行,你就是那個唯一的人,所以你不能夠出現任何的問題。”赫連霸並沒有去爭辯,反而是十分冷靜的對周邊的人說道,似乎這中間能夠敘述的局面還是很多,如此說來也算是淡定。
這下張圖一下子就被震動了,他不是一個不得事的人,甚至說,他不是一個沒有想法的人,很多的時候他對於自己的戰鬥有著自己的想法,甚至更多的時候他的想法同先前完全的不同,這個時候的戰鬥更多的體現出對於這場戰鬥的轉變,對於這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