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們言歸正傳,那個小傢伙說得並不錯,這次好像並不是韓躍搞得鬼,他們出來的只有一箇中隊,根本不費吹灰之力就拿下了這幾個地方,而且這幾個村莊就在幾天前被一夥流浪的人攻破過。”東耳把雙腳放到前面的桌子上,用手把表演的舞姬支了出去之後,淡淡的給所有人說道。
“什麼?”原來還四處亂串的麻衣一下子就傻掉了,整個就是一個小丑而已。
“你們也不用擔心,就是幾個調梁小丑而已,叫大家來,就是讓你們明白,這東山的東部到底是誰的地盤,誰做主的地方。”突然之間原來還樂呵呵的東耳突然的嚴肅起來,整個氣氛隨即一變。
剛才還到處說笑的麻衣更是在下面瑟瑟的發抖起來,好像做錯了什麼。
東耳用那雙吃人的眼睛橫掃了一圈之後,停留在麻衣哪裡,微微的咪了起來,嘴角也微微上翹起來,不知道是在諷刺還是在嘲笑。
看見東耳看著自己,麻衣出了發抖外,整張臉已經變得慘白,兩隻腳已經不聽使喚的癱軟下來,嘴唇中的門牙開始來回的打顫,根本就說不出話來。
“喲,怎麼?麻衣有什麼不聽我命令了嗎?還是不把我當東山東部的主人了?”東耳微笑著繼續的說道。
“大王,說笑了,我,我哪裡敢啊。”也不知道他哪裡來的力氣,一瞬間就喊起冤來,根本不見剛才的頹廢感。
“哈哈,是嗎?那我們的麻衣實在是有心了,也不知道向薛大山哪裡買武器是怎麼回事?”東耳悠悠的說道。
“啊,大王饒命,小人,小人只是買了武器而已,這都是為了增加我們東部的力量而已。”麻衣直接攤在地上,然後不停的磕頭。
這個薛大山,是東山南部地區的一個霸主,武者九階的實力,一直都是東耳的主要敵人,兩邊基本上,每年都會發生戰爭,而且最近有越打越激烈起來,積累到現在,已經沒有迴旋的唐地。
麻衣的地盤在兩個勢力的邊界處,一直都被薛大山拉攏,而下足了成本,麻衣本身也是個牆頭草,風吹兩邊倒的貨色,精彩從兩邊撈好處,從來都沒有什麼情況發生過,沒想到這次被東耳給揪了出來。
“大王饒命,大王饒命,我,我不是故意的。”麻衣根本不管那麼多,直接就賴在地上不起來了,而且苦得是感天動地,比死了老婆還要難受。
“哼,做的時候怎麼不想想後果呢?”其實東耳沒有打算怎麼處罰他,比較現在是需要拉攏的時候,提出來是要提醒他,讓他明白,在他的勢力範圍內,千萬不要動這些小手腳,要不然吃不了抖著走。
“是,都是我的錯,大王,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不,以後我就是大王的一條狗。”麻衣叫喊的說道,而且是如果東耳不答應,就要不罷休之勢。
“呵呵,現在知道了?你過來,到我這裡來。”東耳有些微笑,並且把臉變得無比的慈祥,如果不知道底細的人看見之後還以為他已經原諒自己了。
“啊?”麻衣卻知道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這傢伙根本不可能原諒自己的,現在叫過去,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什麼壞事情。
“怎麼?我說的話不算數了?”東耳的臉笑得更加的燦爛,就好像在和所有人開一個玩笑一樣。
“大王?”看著東耳越來越深沉的目光,麻衣只好一咬牙慢慢的怕了過去,幾乎是爬到了地上,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抬起頭來。”東耳一雙牛盯著爬在前面麻衣,然後冰冷的說道。
本來麻衣還不敢抬起頭來的,但是卻根本沒有選擇,只好慢慢的爬了起來。
隨即,東耳伸出自己的右手慢慢的撫摸著麻衣左臉,然後突然往上一提,只聽“啊。”的一聲,麻衣的左耳一下子就飛了出來,然後一股鮮血狂噴出來,而麻衣則在地上左右的亂滾起來,並且大叫起來。
其他的人也都嚇得不敢動彈,就這麼一手,東耳就割掉了麻衣的耳朵。
“知道為什麼我叫東耳嗎?因為我有個特殊的愛好就收藏耳朵,不管是動物還是人的,長著耳朵就要聽話啊,如果不聽話那就給我收藏吧。”東耳示意下面的人把那隻割掉的耳朵拿走之後,輕描淡寫的說道。
“大王萬歲。”不敢在有一點的遲疑,全部的趴在地上高呼萬歲。
“哈哈。”東耳隨即狂笑起來,在他的認識中,唐開鵬那幾個人就是笑話,所謂的開會討論,只是要給自己手下人上一下政治課而已。
蔣博天狂奔在東山的大山之中,而淚水卻止不住的不停往下參透,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