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唐開鵬有事情,並沒有耽擱多少時間,很快就帶著上官錦以及馬良開始了巡視之旅。
從東南開始,沿著南方往西,然後在往北,到達瀘州之後,轉而往東,最後在揚州結束這次考察。
這樣一來,唐開鵬基本上要走完整個楚地,如果是認真考察,至少需要好幾個月的時間,顯然唐開鵬沒有這麼多時間,故而他只能大概的考察一下,瞭解一下情況之後,然後趕往下一個地方。
開始的時候,考察十分順利,沒有碰到任何意外,等到後來,唐開鵬行進的路線不知道為什麼被人知道了,整個楚地馬上變得緊張起來。
唐開鵬是誰,那是越王,是楚地的實際統治者,楚地完全掌握在他的手中,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同時他還是林煊的丈夫,林煊在楚地的地位很高,相應的唐開鵬在楚地的地位也十分高。
作為楚地的官員,於公於私都不得不緊張,這是玩命的,開什麼玩笑,如果能夠得到唐開鵬青睞,還愁未來的發展?盡情的展示自己的本事。
於是唐開鵬的考察變得不倫不類起來,唐開鵬可不想要這樣的結果,故而馬上改變了先前的策略,突然改變了行進路線,一會東,一會西,讓當地的官員根本摸不清楚到底什麼情況,保證考察的原汁原味。
這下當地的官員只得傻眼,官員傻眼算不得什麼,真正傻眼的是一般算計唐開鵬的人,他們必須摸準唐開鵬的路線,現在摸不到,成功就會一下子降低很多倍,這是完全不能發生的事情。
瀘州城城內,無數人圍聚在一起,氣氛顯得格外壓抑,沒有人馬上說話,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粗壯的呼吸聲,壓抑著傳遞而來,讓每個人都渾身觸動不已,本來就壓抑得不行的氣氛,突然更加壓抑。
不一會,外面突然過來了一個人,渾身黑色的衣服,神色嚴峻,迷離的眼睛能讓絕對的陷入到迷幻當中,雖然不認識他,但是被他看上一眼,你會發現內心隱藏起來的東西一下子顯露出來,在他的面前沒有任何能夠隱藏。
“唐開鵬的路線已經不能掌握,不過線路倒還是差不多,現在我需要大家以絕對的精力把他找出來,而且只有一個月的時間。”那人用最低沉的聲音說道,“這次行動只能成功,不能夠失敗,如果哪一個環節出現失誤,自殺謝罪,沒有任何人情可講。”
“咕咚。”吞口水的聲音消散出來。
對於行動大家都十分清楚,但是這樣嚴厲的懲罰,是其他所有人不能理解的,這樣嚴厲的處罰超過了行動本身。
“不要懷疑上面的態度,這次行動上面已經下了死命令,如果不成,我也將會自殺謝罪。”說完之後那人再用冷淡你的,目光看了所有人一眼,然後轉身離開。
寂靜的聲音傳匯出來,讓每一個安靜的人都能聽得見,不是響起的聲波,而是聲音當中的氣氛,不能夠承受得起的氣氛。
同一時間唐開鵬已經開始了先前的步伐,不能有任何事情耽擱這件事情,越早處理好楚地的事情對於唐開鵬來說就是機會,雲州大發展的機會。
慶州位於西州西部,也是慶國的發源地,同時是這次戰役中雲州軍搶佔的唯一邊界州。
慶州北方是瀘州,嚴剛毅帶人佔領著,屬於中州的勢力範圍,西面就是高州的靈州,西南是高州的夔州,南面是宜州同樣被高州佔領。
可以說慶州的戰略意義一下子就體現出來,為此唐開鵬在這裡留下了兩百萬部隊,這樣一個戰略要地,保持其威懾力十分重要,以後的戰鬥定然從這裡開始。
同時唐開鵬覺得這裡的發展也重要,發展和穩定是一體的,只有軍隊什麼都不能解決,必須有百姓的支援,而百姓需要的是過好日子,那發展將是最重要的,故而唐開鵬把這裡當成了一個重要的考察地點。
慶州的歷史很長,比之慶國還要長,歷史長說明了一個問題,慶州的文化也特別豐富,雖然在慶國後來的歷史當中,很多統一慶國的人都不是從這裡發展,但是每一個統一慶國的人都必須得到慶州文化的認可,慶州就好像是一個根,得不到根的認可,談何統一,談何繼承。
慶州地形豐富,西面和北面是高山,山勢險峻,走路都會有困難,南面是丘陵,一些小山散落在其中,而東面是小平原,延續了西州平原的地形,兩邊絕對的相輔相成。
除了地形特別外,慶州大地上文化局面也十分豐富,整個一個州分為四個文化流派,每個文化流派都有各自的主張,各自的地盤,相互爭鬥也不少。
當然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