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她夾菜。軒轅天音躺在院子裡休息,他就躺在旁邊直勾勾地盯著。軒轅天音在書房裡跟顏殊商量事情,他便挪張椅子如同護食的大狗般坐在旁邊,且不時用陰測測的目光去瞥顏殊,讓得顏殊總是擔心他會隨時動手捏死自己。就連軒轅天音在自己院子後面泡藥泉,他都是如同一尊門神似的守在岸邊,只不過那雙暗紅的眸子總是會直勾勾地盯著藥泉裡的人,連眨都不帶眨下眼睛的。
這不,今日軒轅天音被顏殊火急火燎的叫來書房,帝尊大人再次步步緊跟而來。原本一張不算很大且只夠一人坐下去的太師椅,愣是被他給生生擠了進去。
顏殊眼角抽搐地看著那擠在一張椅子裡的夫妻二人,然後在看了看書房裡空出來的五張椅子,默默地將一口老血給嚥了回去。
這尼瑪就算黏媳婦兒也黏得太過了點兒吧?!不僅黏媳婦兒,還特麼佔有慾比天大。
說起這佔有慾,顏殊便忍不住悄悄拿眼去瞅了一下軒轅天音的兩隻手腕,細查之下果然沒有查探到月笙的氣息。
一想起月笙,顏殊就忍住覺得胃疼。
原因無他,只因為在兩日前他才知道月笙是軒轅天音的本命守護獸,且一直都是化作小蛇模樣纏在軒轅天音的手腕之上的。然而在兩日前,月笙卻是遭了秧,被這個佔有慾比天還大的妒夫給強行扒拉了下來,並扔出了院子。
就是這一舉動,引得月笙大怒跟他大打出手,然而結果卻是慘不忍睹。顏殊甚至懷疑若不是因為月笙跟軒轅天音是本命相攜的關係,只怕這個男人便會直接對月笙下殺手了,因為當時他渾身上下所散發的濃郁殺氣可不是開玩笑的。
當日只要是見過東方祁那種模樣的人都不會去懷疑他是不是真的想殺了月笙,即便他忍住了,可是月笙也被揍得很慘啊……
要說兩日前東方祁突然爆發並狠揍了月笙一頓,按著軒轅天音的性子,就算不會真的將東方祁怎麼樣,也應該會發怒。然而讓顏殊奇怪的是,軒轅天音居然並沒有對東方祁生氣,反而在安撫了月笙後,便真的沒有將月笙帶在身邊了。
而月笙的反應也奇怪,自那日之後他還真的沒有再黏在軒轅天音的身邊,雖然站得遠遠的一副可憐巴巴地望著軒轅天音,卻始終沒有靠近。
其他幾隻的反應就更奇怪了,也都是一見到軒轅天音就躲得遠遠的,當然…或許應該是說一見到東方祁便躲得遠遠的,畢竟不管軒轅天音走到哪裡,東方祁都是跟到哪裡的。
就在顏殊默默在心裡唸叨著奇怪的時候,忽覺背脊一涼,頓時有種如芒在背的感覺。隨即他立刻驚覺抬頭,便是發現東方祁此時正眯著那雙暗紅的眸子,目光危險的盯著自己。
他這才發覺原來剛剛自己在心裡想著事情的時候,一時走神竟然一直目光定定地看著軒轅天音發起了呆來。
瞧得東方祁那變的越來越危險的目光,顏殊頓時在心中打了一個激靈,然後輕咳一聲,道:“那個…我剛剛在想事情,走神了,哈哈…走神了。”
軒轅天音又何嘗沒察覺到身邊之人的細微變化,坐在椅子裡的身子微微側了側,然後將整個人靠在了東方祁的懷中後,方才面色淡定地看向顏殊,道:“你如此火急火燎地找我們來是有什麼事嗎?”
還別說,就因為軒轅天音這麼一個細小的動作,那原本正危險地盯著顏殊看的東方祁卻是立刻恢復了正常,也同時將目光移開不再看著顏殊了。
‘危險’一解除,顏殊朝軒轅天音隱晦般地感激一笑,方正色道:“剛得到訊息,清荇城那邊似乎又有了什麼動靜。據我們留在清荇城的探子來報,昨日清荇城九聯盟中似乎多了一批人,因為那些人的實力不俗,所以探子們並
力不俗,所以探子們並不敢太過靠近。雖然那群人只是露了一面,可是據我猜測應該是血河谷的人再次派了人下來。”
見顏殊神色嚴肅,軒轅天音似開玩笑般地笑道:“怎麼?難道是血河谷的谷主下來了?”
軒轅天音這半開玩笑辦打趣的話倒是讓得顏殊臉上嚴肅的神色一鬆,沒好氣地瞥了她一眼,道:“那倒沒有,若真是血河谷谷主親自來了,只怕我大荒城也沒有這麼平靜了。”
話落,雖然他神色是鬆了幾分,不過眉心卻依然是緊蹙著,神色間也是有著一絲猶豫不決。
瞧得顏殊這幅模樣,軒轅天音詫異地看了看他,挑眉問道:“可是那些人有什麼不妥?你居然露出如此神色。”
“的確是有些不妥。”顏殊卻是點了點,目光凝重地看向軒轅天音,沉聲道:“我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