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中。
朱爾絲從長時間勞心費力的副業中解放出來,向著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打了勝仗的忙碌,帶有一種興沖沖的意味。在醫療中心到辦公室的路上,過往的官兵都在急匆匆的行走中夾雜著對剛剛過去的戰鬥興高采烈的談論。朱爾絲看到了董成指揮的初戰告捷對耶夢加得號士氣的鼓舞。
那個臭小子,把本屬於我的工作都做了,朱爾絲想著。
這段時間,盡在忙活董成的事了。雖說,特勤官員也需要過問艦艇上的軍務,但是,這麼不厭其煩,從瑣碎的翻譯工作也親力親為,到艦艇防護力盾的設計都一一過問的監軍,還是絕無僅有的。搞得朱爾絲有時都忘了自己最初是抱著什麼想法來到這艘軍艦上的了。
表面上看,朱爾絲是幫大艦長一個忙,被董成拉來頂替那位突然暴亡的特勤少將恩斯特·阿爾巴尼的。但實際上,朱爾絲也有自己要完成的工作,她要把一度中斷的遠征軍調查追蹤下去。
她的調查工作是在恩斯特·阿爾巴尼將軍深夜從軍務部墜樓死亡後中斷的。那時,朱爾絲查出一些蛛絲馬跡牽扯到這位軍務部的高官,她抱著敲山震虎的目的,面見了這位將軍。誰知一無所獲不算,旋即就出現了恩斯特·阿爾巴尼的離奇死亡。她也作為嫌疑人被關進了隔離間。幸虧,董成出手查明瞭真兇是將軍的兒子小阿爾巴尼,這才把她帶到了耶夢加得號。
朱爾絲沿著寬敞的中間走廊前行,明亮的壁燈兩旁是她來來往往看過很多次的歷屆艦長畫像。這些高官們也和特勤部的官員們一樣吧,輝煌的履歷都是用來掛在牆上供人瞻仰的,背後鮮為人知的東西卻像深海的石頭,永遠不見天日吧。也許是由於自己的出身,朱爾絲沒有尋常人那種對高位的崇拜,她太早就知道了,那些明亮的太陽上面都有黑子。
她把眼光從那些威儀堂堂的畫像上一一滑過,這些大人物,他們生前活的光鮮,死後極盡哀榮,也是得益於聯邦對他們生活的保密制度吧。
大部分特勤軍官,無論是在任的,還是已死的,他們的存在記錄都是軍事機密。就連朱爾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