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玉仁點了點頭道:“這第二層就是分散在主要州府的守備軍,他們多有分散,和朝廷和當地官員關係錯綜複雜,雖然人數不少,但是近年來被幾個大營借調,人數已經縮減了不少,不足以影響大局。”
“不錯,最重要的就是在京都及京畿的豐縣大營的軍權,雖然只有七八萬人,但是卻是這皇權所繫,新君能不能登基,必須要過得一關就是,這京都的有三萬餘人,分成禁衛軍和御林軍,豐縣大營有四萬餘人即使在北面危急的時刻都不曾抽調,可見皇上對這豐縣大營軍權的看重了。”範先生道。
李玉仁喃喃道:“御林軍是皇上直接管轄,禁衛軍由曹國毅統領,曹國毅此人雖然軟硬不吃,但是卻是個大孝子,還好辦些,但是御林軍怕是有些麻煩。”
“王爺,豐縣大營同樣重要。”範先生緩緩道。
李玉仁嘆道:“豐縣大營這麼些年來一直由李東所掌管,別人也插不了手,如果真如範先生所說的,是佳昌在秘密掌管,怕是要廢些周折,而且眼下還不是動手的良機。”
範先生嘆道:“如果要等良機,永遠沒有是良機的時候,王爺現在動手,皇上如果沒有駕崩,自然會有所察覺,但是如果王爺不動手,萬一一天皇上突然駕崩,王爺怕是來不及啊。”
李玉仁不停的踱步,猶豫不定,低聲道:“範先生,如果要動手,要怎麼辦?”
範先生眼中精光一閃,沉聲道:“如果李東那裡動不了手,就要從李東下面的人動手,王爺上次拿回的那些東西非常重要,這事要風堂和雷堂全力去辦理此事。”
李玉仁眼睛看了看範先生,終於點了點頭。
在夜色中,太子李佳元的轎子悄悄的到了丞相徐直清的宅子裡。
在一處僻靜的地方,李佳元面色陰沉的走進了徐直清宅子的一處地方。
徐直清見李佳元來了,連忙躬身就要施禮,被李佳元給攔住了,李佳元道:“太傅,不用多禮,我這次來是有急事來找太傅的。”
徐直清站起身來道:“可是今天皇上龍體欠安一事?”
李佳元奇怪道:“太傅也知道?”
徐直清笑笑道:“我今日本來要去參見皇上的,所以碰巧知道?皇上怎麼樣了?”
李佳元低聲道:“父皇沒事,只是我們今天幾個兄弟都去看了父皇。”
“哦。”徐直清輕輕的道:“結果如何?”
“父皇什麼都沒說,就是讓我們兄弟要友愛,不過有件奇怪的事,老四居然比我們先到了父皇的宮中,我們幾個差點被攔在宮外,實在是有些蹊蹺。”李佳元疑惑的道。
徐直清混濁的老眼精光一射,忙道:“你是說四殿下先你們一步去看皇上了?”
李佳元點了點頭道:“不僅僅是先一步,我們還差點見不到皇上,老2當時急了,還打傷了一個侍衛,最後父皇才同意我們幾個兄弟進來。”
徐直清看著手中的茶杯,把玩了一番,若有所思,緩緩的道:“太子殿下,皇上還說了什麼?”
李佳元想了想,搖頭道:“沒其他的了,就是讓我們兄弟幾人要齊心。”
徐直清點了點頭道:“太子殿下,你不用太過擔心,皇上不會傳位給四殿下的。”
李佳元憤憤道:“那父皇還如此偏心,將我們幾個兄弟攔在宮外,單獨見老四一人,老四都已經不理朝政這麼多年了。”
徐直清輕聲道:“太子殿下,當年皇上差點廢長立幼,皇上對四殿下的寵愛可見一斑了,如果不是那場意外,怕是皇上早就。。。。”說道這裡,徐直清不敢觸李佳元的黴頭。
李佳元哼道:“我就是不服,他老四當年比我強什麼,不就是一身的好功夫嗎?最後還不是兵敗南蠻,弄了個殘廢回來。”
徐直清心中嘆息,李佳元自小跟他讀書,他的品性他實在是知道得一清二楚,但是這麼多年來,李佳元對別人再是如何,對他還是恭恭敬敬的,以太傅相稱。在徐直清心中也知道,李佳元不是皇帝的最佳人選,但是另外的皇子都已經把他徐直清劃成了太子的人,其他人一旦當了皇上,對徐家來說只有壞處沒有好處。就算他能夠告老還鄉,這徐家的一世榮華,怕是就要到頭了。
徐直清心道:“皇上看來這麼多年還是沒有放棄四殿下,難道皇上最後屬意的人是五殿下,五殿下和四殿下是一母所生,感情也一向最好,如果皇上最後的意思是讓五殿下繼位,而讓四殿下在後面輔佐,也算是成全了當年對四殿下的苦心栽培啊。”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