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納德注意到了這一點,於是像金伯利建言:“領主大人,如今敵人的軍隊數量看起來似乎不多,相信是被敵人隱藏了起來,很有可能是會作為奇兵出現在我們最薄弱的地方進行襲擊。所以,我建議,我方應該等待到陣型完全佈置完畢,方才開始展開正式的進攻。”
“真是遺憾,我可不這麼認為呢。”法爾奧果不其然的又站出來唱反調來了。
法爾奧向金伯利進言道:“報告領主大人,剛才我的部下也跟我彙報敵人的情況,對此,得出來的結論卻是,敵人很有可能不是隱藏了部分戰力,而極有可能是就只有這麼多戰力而已。”
雷納德這時候不能夠再沉默了,於是很大聲的跟法爾奧據理力爭道:“不知道你是從哪裡得到的情報,就現有的情報分析,敵人這一次集結的戰力,據統計,大約也有二至三萬之眾。而且,現在敵人比之前伏擊我方時候進行戰鬥的數量還要少這一點,足以證明我的推理沒錯。”
法爾奧巧妙的轉個彎說道:“我可沒說對方的戰力會只有那麼多,我說的,只是現在這裡只有這些部隊而已。嘿嘿,所以說,這一切都是我提議的功勞,正是因為我讓部隊加快了進軍的速度,這才打亂了敵人的一開始的計劃。加上又碰巧雨季的到來,敵人的獅鷲部隊又被限制住了,這樣一來,敵人的情報傳遞速度和之後的反應速度肯定跟不上我們這一邊的行進速度,那麼,當然就會導致現在這樣的局面發生了。敵人現在是還沒有辦法把部隊集結完畢,然後又因為我們就要逼近海蘭城的緣故,所以不得不以現在這部分的部隊要出來迎擊。你難道敢否認我的這個推論嗎?”
雷納德:“……這個,也是其中的一個可能性……”
法爾奧:“那就行了,所以,現在我們更加應該要加緊時間進攻,難道要等到敵人的戰力全部來到嗎!”
雷納德:“不行,這樣子做,太過於冒進了,敵人可是獅心團,我相信,敵人可不是那種會計算不到這一點局勢變化的對手。”
“什麼叫這一點,你可是除了小心以外,根本就拿不出半點有用的法子來的,原……指揮官大人啊。”法爾奧諷刺的話語真是越來越大膽不隱晦了。
雷納德:“還請領主大人下定論。”
金伯利的表情已經表示出來,他的想法完全是偏向於法爾奧那一面的了,按捺了那麼多年的興奮的心情,這可令得金伯利他腎上腺素激增,難以進行冷靜的思考了。
金伯利大聲叫喊著:“我下令,對敵人,開始攻擊!”
雷納德果然還是無法改變這樣的局面,但他還是要儘自己的所能,去為整支軍隊著想:“既然是領主大人的決定,我也只好聽從,但是,請允許我留下來,指揮後方以及兩側部隊的防禦。”
金伯利也不是完全否認著雷納德,所以答應了下來。
法爾奧看著雷納德他那無奈的表情,再度的為自己的勝利而心中暗喜,只差大笑出來了。
……
戰場上,雷聲掩蓋不住雙方竭盡全力戰鬥的嘶喊聲,閃電也遮瑕不住雙方劍與劍交鋒時候的火光,雨水更是沖刷不淨雙方瘋狂廝殺所流出來的鮮紅熱血。戰爭是一頭瘋狂的野獸,它會把瘋狂也傳染給期間的任何一個人,雙方的戰意都發揮到淋漓盡致,互相瘋狂地殺伐著。
金伯利一方兵力上的絕對優勢,戰局的天平很快的就變得傾斜起來,獅心團一方開始進行撤退。
“給我追!”金伯利對勝利渴求的慾望,已經不理會雷納德的再度建言了。
金伯利:“對,就是這種感覺,當年的那場戰爭的回憶,實在是太令人美妙和興奮了,哈哈哈,給我繼續戰鬥!給我把這群叛軍給我殺光!我要讓所有膽敢反抗我的人,都看到今天這個可憐的下場。”
金伯利內心的黑暗,終於開始爆發出來了,這正是他內心的真實本性,一個單純嗜血的戰爭狂。
戰場的再度向南方移動,這裡是新的地形:兩條河流,中間有一條狹長的沙洲。獅心團在中間的沙洲處,再度擺開了陣勢,要在這裡迎擊金伯利一方。
戰局繼續,這一回,獅心團不但有著河流之地利,而且還在這裡事先起好了木柵欄等簡單的防禦工事,獅心團是打算死守著作為過道的這左右兩座石橋了。獅心團用長槍兵死死的堵在狹窄的橋道上,令得金伯利一方計程車兵難以衝破。除此之外,雙方只能夠隔著河岸,進行弓箭對射。不過,對於擁有木柵欄的獅心團而言,金伯利那一方的弓箭手明顯是處於下風的。這一回,金伯利一方就算再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