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英才,想要逆天而行,改變狀況,奈何大勢力都根深蒂固,這些英才不是被招攬,就是‘意外’身死,大勢力是不會給其他人崛起的機會地。”
戰十三深有同感地點點頭,陷入了深思。
過了不久,熙熙攘攘的人群已經去地零散,只剩下為幾撥數不多的武者站在一起,遠遠地看著日煌殿和九天閣一點點地靠近。
在天脈山,山林常年被厚厚堆積的雪層隔絕了陽光;而在雪層之上,陽光卻始終都不曾抹去。天高任鳥飛,廣闊的天空讓人感到心胸開闊,可是在此時,空氣卻似凝固了,壓抑著讓人心頭喘不過氣。
九天閣已經追到了日煌殿的跟前,日煌殿武者們紛紛警惕地看著面前的敵人,神色凝重。陣中***亂,然後便見時寸從人群之中走了出來,面帶微笑地面對憤怒的九天閣武者,彷彿感受不到半點壓力。
趙丁昌走到陣前,眼睛盯著時寸,沉默片刻,沉聲對時寸說道:“現在我再給你們一次,留下你們一半的人頭,我就放你們走。”
時寸荒唐地笑出了聲,不客氣地回道:“說出你的真實目的吧,這裡都是明白人,不用遮遮掩掩地,大家都不是什麼好人,不用這樣裝點自己。”
趙丁昌也不生氣,枯槁的臉皮微微扯動,語氣陰森地說道:“就等你這句話呢,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列陣!”
趙丁昌大吼一聲,九天閣陣中立刻動了起來,九天閣武者快速地向前迫近。
時寸未退半步,穩穩地站在原地,任由烈風吹著衣角,看到九天閣的動作,緩緩地舉起自己的右手,握緊的拳頭,日煌殿弟子也隨即動了起來。
耳邊只有匆匆地腳步聲,兩邊的武者全都體現出嚴謹的素質,沉默而快速地執行命令,沒有一絲嘈雜聲。
兩邊的弟子前衝的速度越來越快,猶如兩股洪流重重地撞在了一起,頓時驚起了巨大的碰撞聲。這一刻,廝殺聲猶如壓抑已久的火山一般爆發了出來,大戰爆發了。
時寸和趙丁昌都沒有衝在最前面,但是他們都沒有放過彼此,目光緊緊追隨著對方,似乎都在等待交手的機會。
混戰中雙方都夾雜著憤怒和仇恨,下手自然狠厲無比,有人和隊友聯手擊殺對手,自然也有落單的武者被對手聯手放倒。
雙方不約而同地選擇近身搏鬥,為地就是儲存實力,以最小的消耗擊殺最多的人。拳拳到肉的沉悶聲不絕於耳,慘呼聲和怒吼聲如海浪拍打一般隆隆震天。
血與肉地紛飛,深深地刺激了周圍的圍觀者們。少數未經歷過大戰的“雛鳥們”看得心驚膽戰,猶如洪濤一般狠狠地衝刷著他們以往對戰鬥的認知;但更多地是經歷了天脈山激戰連天的“老鳥們”,他們也都被眼前的慘烈景色深深地刺激到,眼中泛紅,鼻孔中粗重的喘息聲在耳中清晰地被放大,他們感到身上的肌肉不由自主地跳動著,一股股熱血沸騰的感覺衝擊著他們的理智,只能用力地握緊拳頭來控制自己的情緒。
人群中時寸和趙丁昌終於也碰面了,兩人剛一交手,立刻受到了周圍的波及,但是兩人老道地穩住身形,不急於攻擊,而是飛快地交手後後撤,跟對方遊鬥。
時寸看著趙丁昌那張冷漠的枯樹皮老臉,臉上忽然露出了燦爛的笑臉。趙丁昌心中猛地一跳,急忙用靈魂之力探查周圍,卻沒有發現有人向自己包圍過來,心中卻仍舊驚疑不定,時寸經常會有異於常人之舉取得出其不意的效果,趙丁昌已經變成了驚弓之鳥。
看到趙丁昌遊移不定的眼神,時寸臉上的笑容更盛。身形矯捷地衝上前與趙丁昌一次交手後扭身而退,忽然開口說道:“老傢伙,你們有援軍來了嗎?”
趙丁昌被時寸的話問得一頭霧水,疑惑地看著時寸。
時寸露出得意的笑容,看得趙丁昌十分刺眼,想要把那張臉撕下來狠狠地踩在腳下。但是此刻他更關心時寸問這句話的原因。
“你們怎麼還沒有人來求援啊?”
你們怎麼還沒有人來求援?
趙丁昌腦中一陣轟隆隆地震天響,猶如五雷轟頂一般炸地他呆愣住不知所措。為什麼沒有人來求援?難道說有人偷襲了我們?
趙丁昌腦中不可抑制地胡思亂想,思緒瞬間就飛回到營地之中,想到空虛的營地可能正在被日煌殿武者肆意掠奪搗毀,趙丁昌一個踉蹌,險些頭昏栽倒在地。
趙丁昌的異常舉動並沒有影響到其他各處的激戰,只有他身邊的九天閣武者發現了他的異狀:時寸兇狠地一擊,趙丁昌竟然沒有任何防備,被狠狠地擊